【莲花楼】野地之露(停车场)_料想东风还忆我(千字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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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料想东风还忆我(千字蛋) (第2/2页)

毛碰到了他的指腹。语气清醒得像刚才就未曾合眼一样,李莲花知道那双眼睛一定十分清亮。

    李莲花尴尬地想要收回手指,却被枕旁人一把捉住。

    方多病磨磨蹭蹭地,用面颊去蹭他微凉的指尖,还咬了一小口。

    “你说话不算话,我要罚你。”

    李莲花被他腻乎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面上更是格外发烫。他不禁庆幸现在既没掌灯、天色又极黑,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神色。

    但他还是转身一头扎进了棉被里,把自己严严实实地罩住。

    方多病把他挖出来。

    “喂!跟你说话呢。你这样…我可要忍不住兽性大发jianian污你了。”

    “什、什么兽性大发…什么jianian、jianian污……”

    李莲花几乎绝望地捂住耳朵,感觉自己的耳朵已经先于身体被jianian污了。

    方多病像是蓄谋已久,找个借口便不容反驳地把他烙饼翻个儿囫囵压在身下,膝盖强势地分开他的大腿,转眼又在他脸上落下好几个潮湿温热的吻。

    方多病不光整个人挤占了被他体温焐热的那点被褥,手更是不老实地滑进他的亵裤,有些暧昧地来回抚摸他腿根内侧那点细嫩的rou,一会又让五指缓缓拢起来,让软rou从指缝间缓缓溢出,玩得不亦乐乎。

    李莲花这些年已经极少骑马了,就连腿根磨出的茧都几乎消失,碰一下皮rou就要轻颤一下。

    于是在那只咸猪手继续向更隐秘、也更敏感的地方摸过去时,他条件反射地挺腰,膝盖猛地顶在方多病小腹上。

    “呵。”少年闷哼一声,随后贴在他耳边发出一声轻笑。“李莲花,你是不是胖了一点儿?”

    guntang的气息喷到他耳廓里,拂动他耳道的绒毛,侵入识海的酥麻让他大脑都颤抖着瑟缩。

    于是方多病的舌尖轻而易举地探入他微张的嘴巴,在他的唇齿间久违地逡巡。

    李莲花几乎麻木的脑袋全然忘了如何呼吸和吞咽,在方多病意识到他在犯傻而急急撤出把他扶起时,李莲花趴在他身上瞬间激烈呛咳起来。

    他咳得整张脸都涨红,咳得眼角溢出泪水。

    方多病亲吻他湿漉漉的面颊,手指却霸道地和他勾缠到一起,让李莲花腾不出手去擦拭脸上狼狈的泪痕。

    热烫的舌尖轻轻舔舐掉下颌的泪珠,李莲花吞了吞脖子,没有躲开。

    “……你像那个…狐狸精…”李莲花呼吸已经平复,却被舔得发痒,无奈道。

    “我看你才像狐狸精,要吸人精气呢。”

    方多病难耐喘息着把他压回床榻间,孽根隔着衣料在他股缝间带着情色暗示地摩擦。

    “嗳,唉……”

    李莲花连连叹气,很是后悔自己多嘴。方多病的厚脸皮简直青出于蓝胜于蓝,并且十分天赋异禀,床笫之间诨话张口就来。

    李莲花别说比他多活了十年,就是再活十年也达不到这样的境界。

    方多病一边开拓他的身体,一边轻轻咬住他的颈子。

    因着情欲翻涌,李莲花的心跳微快,但犬齿下感受到的脉搏已是令人心安的有力,早就不似之前细细潺潺一副随时可能断绝的模样。

    方多病闭着眼睛,满意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哝,李莲花的鼻翼努力翕动着小口低喘,温热的呼吸极轻且急切地落在他发顶。

    第一次开荤后便冷落许久的身体被轻易撩拨起阵阵情潮,这次的扩张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xue口依着主人意志尽力放松,他抖着发颤的腿根,将少年的rou刃缓缓迎入。

    吞噬、啃啮,身体本能追逐来之不易的快感,rou道绞得愈来愈紧,方多病还未来得及动一下就差点泄在里面。

    他尚在隐忍平复,李莲花完全硬起的阳物却已流着爱液抵在他小腹上,随着磨蹭整个人难耐地轻轻挣扎了一下。

    李莲花向来是很能忍痛的,可这带着瘙痒、快意、隐秘却轻微的疼痛却随着颤抖不住层叠覆盖,勾得他从里到外、身上的每一处都想被用力抚慰触碰。

    方多病深吸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你真的……”

    未尽之语溢于言表,李莲花被他一边顶弄一边触碰,温顺的身子秋叶一样打颤,只感觉身体好像不听使唤地全然抛却廉耻,只知道无比放浪地吸吮性器。

    他连耳朵都变得无比热烫,猛地拽过身旁的软枕,胡乱地想要挡在自己脸上。

    “傻不傻啊李莲花,这样怎么喘气。”方多病却猛地一个抽送害他卸了力气,劈手夺过那枕头塞到他腰下,生气地快速顶弄rou道底部敏感的软rou。

    李莲花只觉得眼前发花、身子绵软,性器却在快速的摩擦中品尝出了更甘美的滋味。似欢愉似痛楚地蜷起双腿,异样的麻痒却更加泛滥。

    忽然一个惊颤,方多病干燥guntang的手掌将他垂泪的阳物轻轻包裹在手心,随着抽动亵玩起来。

    小少爷的带着剑茧的手指十分灵活,同为男人,甚至比他自己都更了解怎样的抚慰能让他舒服,伺弄得让他整个人都敏感的战栗。

    李莲花此刻被折腾得怕他怕得要死,整个人脊背紧紧抵住床褥,好像想直接缩到床板底下去,又抵御不了这样的快感。如果他现在能发出声音,大抵会没骨气地直接开始求饶。

    “叫出来吧,李莲花,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方多病仿佛心领神会一般,手心轻轻覆在他不住滚动的喉结上。

    李莲花心底都快求爷爷告奶奶了,嘴上却根本叫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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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嗓子里仿若塞了一团湿棉花,堵得发不出半点声音,眼角憋得濡湿鞓红,睫毛全被粘成一簇簇的。

    就像他想开口说话时也只是窒息,甚至闷闷咳嗽了两声。

    少年发出一声轻叹,李莲花抓在方多病背上的手指略微收紧。

    他们虽都不曾饱尝风月,但李莲花也知道自己在床上简直可称无趣,这颗锯嘴葫芦别说什么yin词浪语和情话,一点像样的反应都吐不出来,cao他怕是勉强得和cao一卷软被没什么区别。

    然而方多病的抽送开始变得格外温柔缓慢。

    他的拇指指腹缓缓摩挲guntang的面颊,没了激烈的交合惊喘,皮rou拍打的涔涔水声和耻骨碰撞的闷响清晰到让人脸红。

    “……别怕,李莲花…别怕。”

    少年将他肌rou有些僵硬抽紧的腰臀抬起,没有刻意触碰他的敏感之处,只是让自己一次次缓缓埋入更深、更温暖的地方,然后撬开他紧闭的双唇,轻柔地抵触,同他接吻。

    实在是……太暧昧了。

    比激烈的交媾更缠绵,黏黏糊糊,腻腻歪歪,三魂七魄都要融化到一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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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或许是心头燃烧的烈火,烧过了,就要爆裂或熄灭。

    爱却能让人心脏都时时刻刻都勾起阵痛。

    霎时间,脑内像雪地一片莹白。

    李莲花在他的亲吻中激烈地射精高潮,什么都不管了。

    两人折腾了大半夜,再醒过来时又是日头大亮,李莲花只觉得自己浑身无一处不在酸疼,而罪魁祸首却将脸埋在他心口,好似不用喘气似的,倒是睡得乖巧踏实。

    李莲花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再做那个绝望阴冷的梦了。

    年轻的生命强势地闯入他的身体,连带着他的梦中都被注入了蓬勃的生命力,郁郁葱葱的。

    李莲花轻轻抬手挡了挡被窗棂割碎的阳光,想让疲惫了几日的少年在他怀里多睡一会。

    他永远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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