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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占有(分腿器cb锁风油精皮鞭) (第2/2页)
笼子,“一会儿可不要勃起了,会很痛。” “嗯嗯,赶紧cao进来……” 可能一会被填满就感觉不到这无伤大雅的胀痛了,分腿带把腿吊在两边,室内没有风,晾逼晾久了,得不到抚慰那股性欲求就越发严重,权朝野满脸通红像被火烧,腹部阴部都是如此,久久得不到回应:“殷竹!” 冰凉的指腹按上了他xue口的软rou。 “哈啊……”权朝野收缩着xue口想要把这根手指吃进去,他感觉到不对劲,“呃嗯嗯——” 激凉的不知名液体被抹上xue口的软rou,殷竹捅入一个指节,在柔软黏腻的内壁旋了两下才抽出来。 “啊啊——”刺骨的凉突然变成火燎一般的刺痛,陷入他敏感的雌xue软rou皮肤下,诡异猛烈的快感让他立马就吹出一小股潮液,权朝野尖叫着:“啊啊……我好像……去了…” 在xuerou还处在高潮的麻木中,他有气无力地问:“哈啊……你给我、抹了什么?” “叫主人。”殷竹又点了一些往他xue口抹。 这刺痛中掺杂着些许快感,yinjing勃起的痛果真没那么明显了,高潮保护期过去后权朝野还是无法忍受,太过分了,好痛好爽,怎么会这样,要坏掉了,他呻吟着:“唔啊——不要,主人、主人!好难受……” 殷竹还是怜惜他,没有把瓶口直接怼到他的sao逼上抹,也没有把小巧的瓶子塞进他的yindao,让里面的翠绿精华全流入他脆弱的甬道,再流入到宫颈口,在剧烈的刺激下宫口会收缩着吞入绿液,要这东西流到权朝野脆弱的zigong里,说不定会翻着白眼达到无限高潮喷着汁,比捏zigong还要过线,到时候肯定爽得连普通的喝水都做不到,殷竹要嘴对嘴给他渡水喝。 坏掉了也好,权朝野的zigong有什么用,不就是给他殷竹虐玩的吗?反正他们俩绝不会有孩子。 不过放心,会得病的,殷竹不会这样做,他还是爱他的,为他的身体着想。 但是如果能真的让权朝野的zigong无法孕育别人野种的话…… “你是什么呢?”殷竹掐过他的下巴。 “我是……呃……主人的……哈啊……” “是主人的母狗。”殷竹接过他的话,笑吟吟地问:“你是主人的什么呢?” “母狗,我是主人的母狗……” 权朝野惨叫着带动四肢拉扯束带,本能地抬起腿想要并紧将雌xue遮起来,都是徒劳。 他嫩红的xue口因为充血而变得鲜艳,像被揉烂的花蕊,还在因为风油精不停地收缩着,yindao里被指尖蹭过的地方都粘上了风油精,刺激着花xue不停地吐着露水,马上就浸湿了一小片床单。 “想要什么?”殷竹啃咬着他突起的喉结。 “呃啊!不要、不要——” 看来真的涂太多了,连roubang也不要了,原本想把抹上风油精的按摩棒放进去振动,那就玩点殷竹想玩的。 他抽出一条纯黑色的马鞭,想了想还是抿了点风油精在鞭拍上。 “让主人来帮你,母狗想要高潮对吧。” 不等还在yin叫的权朝野回应他,就手起鞭落,直直抽向被折磨得不停收缩的xue口,权朝野被抽得惊叫一声,缩紧xue口。 “唔呃——哈……” 被抹了风油精的地方自然感觉不大,那就抽别的。 殷竹拿床单擦了擦鞭拍,权朝野水太多了,都把风油精给稀释完了,又滴了一些后,殷竹将鞭拍侧立起缓缓的划过权朝野的大腿,权朝野这会还在被抹在xue口的风油精刺激着,刺辣地侵入他柔弱的神经系统里,完全无视了游曳在他腿侧的鞭子。 后果就是,鞭拍重重打在他的阴蒂上,随之而来的还有风油jingye。 “啪——” “啊啊——” 殷竹趁热打铁,不然一会风油精起效了这母狗就感觉不到鞭子的抽痛了。 又是几鞭,可怜的rou粒在第一次就已经被抽出了包皮,颤颤巍巍地起立,像是迫不及待地求着殷竹好好凌虐它一样,为了给自己的主人带去快感。 “啪——” “停!啊啊……” 阴蒂在风油精与鞭打的双重刺激下已经肿大了一倍不止,难以缩回rou缝里,听着权朝野变调的惨叫,殷竹依旧没有停手的打算,他清俊的脸上早就飞红,虽然没有权朝野那般夸张,但却给清秀的殷竹平添几分异样的艳丽。 无休止的施虐中,权朝野已经濒临崩溃边缘,积攒的巨量快感好像要爆炸,yinjing无法勃起涨痛着,有什么要喷出来了。 “啊啊啊——不要!主人…好难受,好痛好痛!放过、放过母狗吧……主人!主人唔啊——啊啊啊啊!!” 说的也太轻松了,怎么可能放过你?这来之不易的快感…… “你可——”殷竹狠厉地对准阴蒂抽下。 “啊啊!!” “——不要夺走啊!” 尖锐火辣的剧烈快感从那一点触电般飞窜至全身,勃起被惩罚的痛被完全覆盖,权朝野拱起腰,像被甩上岸的鱼,被分腿带限制着,在有限的活动空间无措地绷紧织带。 看着他连陷入高潮时的挣扎都要被自己握在手中,殷竹想到如果给他胸前打上乳钉,穿上铃铛,因为高潮而颤抖的时候会不会很好听? 然后他就绷不住丧心病狂地笑,掐着自己手腕上的软rou想要停下来。 —— “感觉怎么样。” 事后殷竹一边解开镣铐一边担心地问。 失去束缚后权朝野烂泥一般瘫在床上喘息着说:“我感觉不到……呃,逼好麻……jiba好痛……这东西我要戴到什么时候?” “哪天不能勃起了就能卸下来,在此之外,三天一卸洗。” “我要怎么上厕所?” 殷竹扳开他交叠的长腿,摸上被虐的没有知觉的xue口,指腹往上蹭了蹭:“你女xue的尿孔不也能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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