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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欢愉 (第1/1页)
乔钩确认自己在剧痛中曾昏迷过,或者只能称之为断片,短暂地失去意识后,他又在疼痛中醒来。 身下的巨物撑开未被造访过的甬道,他还维持着被压在爸爸身下的姿势,眼睛不能视物,但guntang的舌头从他的唇缝中遛进,强硬地将牙齿顶开,他无意识地张着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爸爸在吻他。 “不、不。” 乔钩嘴里含着乔长岩的舌头,吐出的话并不清晰。 明明身处厄境,他却不合时宜地想起小时候吃冰棍的场景。因为来之不易的相处,他忙碌焦急,一边吃着期盼已久的美味,一边急着跟爸爸表达思念,吐字不清的模样和现在别无二致。 但是那时爸爸并不会这么粗暴地对待他,爸爸会爱怜地让他慢慢来,等他吃完再听他讲话。 交织着回忆,他下意识喊:“爸爸,痛。” 乔长岩搅动的舌头停顿了一下,儿子口中涎水都来不及收,他吞舔干净后从中撤出,放开了乔钩被束缚了许久的手,转而向下,揉捏乔钩轻颤的股rou。 “宝宝。”乔长岩闷压着声音。 乔钩似乎听到好几年没听到的称呼,但下一刻他便认定是幻觉,因为乔长岩将性器缓缓抽出后,忽又更加猛烈地重新插到深处。 大腿不知什么时候圈在乔长岩的腰上,剧烈的刺激下,脚腕向内狠勾,却将性器愈压愈深,他已经喊不出声,手掌摸索到乔长岩的胸口,势要将他推开。 乔长岩将胸前儿子的手再次握住。儿子的手没什么力气,虚虚地阻挡自己,乔长岩便含住了他的手指,指尖和指缝都顾及到,再沿着手心咬向手腕,手肘,一节节啃噬至腋侧的rou。 黑暗中,他可以肆无忌惮。 察觉到乔钩不再反抗后,乔长岩转换姿势,将乔钩放在自己身上仰躺,把任人摆布的两腿微分,放在自己的腰侧。两人的四条腿交错相叠,遮蔽紧紧连接在一起的私密处。 疼痛之中乔钩的性器早已软下,但乔长岩不着急,重新把脖肩处的乔钩的头转向自己,两人就这样若有似无吻着,时间流逝已经不要紧。 缠着二人眼睛的领带松了些,或许因为药物效果,或许是因为乔长岩终于懂得温柔以待,乔钩渐渐适应。 乔钩费力睁开眼皮,借着微弱的昏黄灯光,在领带的缝隙中寻找乔长岩的五官,企图窥探他的表情,不知爸爸是否会因为二人的交欢泄出一丝愉悦。 乔钩再一次庆幸自己和爸爸的脸有局部相似,即使互换身体的性爱,看到的也好似不是自己。恍惚中,乔钩觉得自己正在与青年时期的乔长岩zuoai,他曾遗憾自己错过爸爸的青春时光,遗憾自己未和乔长岩生在同一年代,没有陪伴他更多的岁月,而这些缺失就在刚刚的一瞬间全数弥补回来。 相连的领带仿佛柔软甜蜜的锁链,它不再可怕,是自己阵营的友军。他停止偷窥,将领带缝隙漏出的光遮上,主动地摇动臀部,脚趾抓着床单借力。 忘却心中苦痛,企盼这刻永恒,夜越长越好,幻梦不用苏醒,天昏地暗中,只需沉沦。 “爸爸。”乔钩喘息着,用气声在乔长岩耳边轻喊。他摸到爸爸的手,放在自己逐渐硬起来的yinjing上。 “我是谁?”乔长岩问。 “爸爸,只要爸爸。” 话刚落,嘴巴又被堵住,乔钩被自下而上地顶弄,太过激烈时身体会向一侧滑落,但立马被乔长岩矫正回原处。 rouxue从干涩变得湿滑,若不是知道自己吃过助力的药,他或许会难以接受自己的yin荡——应当没有人在初次性爱的时候,会在父亲的cao干下变成这副模样。 xue道不自觉地紧缩,恨不能将体内的rou柱夹化,然后把逼榨出的jingye融于自己的身躯。小腹难耐地向上耸动,薄汗聚集成溪,从肌rou缝隙淌下,流入后背,与身后人的汗液交融,在一次次拍打中发出黏腻的声响。 小腹微鼓出一个凸起,明知道不可能,乔钩却觉得内里已经被调教成乔长岩的形状。他的躯体,他的灵魂,都是被乔长岩塑造而成,是因他而生长,他是为了要爱爸爸,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他要爸爸身上也有他的烙印,才偏激地在乔长岩囊袋根部穿环,打上自己名字的标志。 他摸到金属环穿刺的地方,这是他的得意之作,刻着“J”的窄长的吊牌落在乔长岩的yinjing根处。他后悔没做得更长些,那样就可以让它和爸爸一起进去。不过现在已经很好了。 不断的刺激让他接近高潮,但他强行压下,对乔长岩说:“爸爸,我自己来。” 乔长岩不再动,随乔钩去。反正事情已无法挽回,不会更糟。 乔钩小心地转身,不让领带从二人眼部掉落,身体改为趴在乔长岩胸口,rouxue与乔长岩的性器并未分离,用相连的姿势调整角度。 许久之后,他将膝盖曲跪,臀腰顺利起落,金属吊牌随着他的动作,一次次砸到乔长岩身上,体液黏连着血,嘴里止不住地呻吟。 乔长岩抚摸着儿子的背,他能感知儿子的痛与欲。今日的乔钩不是真实的乔钩,他的儿子一向羞怯,不会这样坦率主动,这副模样完全是受到药物影响,所以他再次发问:“我是谁。” 不到一秒钟,乔钩就给予他满意的答复:“爸爸,是爸爸。” 乔长岩吐出浊气,理智告知他该停下,迅速帮儿子发泄完,然后处理伤口,并在天亮之前,在宅中其他人发现之前,悄无声息地离去。但在儿子几番笃定的答案中,紧绷了多年的神经随之松弛,他已决定延长快感。 床榻凌乱不堪,夹着二人的体液,肮脏得无处可躺,地毯上也挂着干涸的白痕。 天蒙蒙亮,乔钩不知道这一夜昏睡又醒来几次。后半夜时,药效过去,他曾经喊停,但身上的人并不理会,他哀求哭泣也无用,只能任由他做。 乔钩疲困地睁眼,床头的灯已经熄灭,乔长岩在他旁边,两人隔着距离。 乔钩知道爸爸没睡,他问:“你为什么不送我下山?” 床动了一下,乔长岩从床上坐起,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时仍未回答儿子的提问。 当手落在门把上时,他听到乔钩凄厉的哭喊从床的方向传来。 “我恨你!” 乔长岩沉默地拉开门,出去后又轻关上。 走向自己房间时,他透过走廊望向一楼,黑压压的大厅已经不复昨日吉庆。 仆人们还未开始忙碌,周练推着轮椅上的乔围驻足在大厅正中央,他们看着楼上。 父子俩四目相对须臾后,乔长岩面无表情地回到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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