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痴乱(n.p宫廷)_还是摄政王心疼人/淦烂B灌成精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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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摄政王心疼人/淦烂B灌成精壶 (第1/1页)

    不睡到日上三竿,霍嗔从不起床。

    除非被人吵醒。

    “嗔儿越来越懒怠了,不光喜欢赖床,sao逼里还天天含着精等孤来洗。”

    说话人揉着他的屁股,霍嗔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身上被子被掀了个精光,又看清是谁,打了个冷战转头缩进对方怀里。

    “夫君…抱抱…嗔儿冷……”

    摄政王待他一向比帝王宽厚得多,所以他可以随便撒娇。

    韩溯刚下朝,身上还穿着玄纁两色的挺阔朝服,他轻柔地甩甩宽袖将人拢住,手指如往常一般往软缝里探,并不嫌弃里面还含着精。

    指尖顶到了什么温热的硬物,他细探几下,怀中人抱着他的衣袖呜咽一声。

    “不舒服?可要孤给嗔儿弄出来……”

    韩溯捏住圆滑的尾端,正要轻轻拉出,霍嗔却张着腿猛摇头。

    “不…不行…他不让,他让嗔儿含着……”

    但韩溯还是拉出了一点,看到是帝王随身佩戴的白玉竹,心中了然,轻轻一笑又推了回去,手指合拢,在肥软的xue唇上轻拍。

    “可是小逼肿了,孤给嗔儿洗干净了上个药好不好?”

    霍嗔被弄得呼呼喘息,眼尾沾上了水汽,带着委屈,对韩溯闷起鼻子控诉。

    “不、不行,他说要是再洗干净了,就把小逼扇烂…他有鞭子…鞭子好粗……”

    他揪揪韩溯的衣袖,用手比划起了鞭子的可怖,韩溯勾起嘴角,温柔地捉住他的小手揉了揉。

    “怪孤不好,前几次不该给你洗干净,让嗔儿受罪了,这样好不好,等上完药,孤再帮嗔儿把小逼灌满。”

    霍嗔鼓着嘴巴想了想,搂住他的腰点点头,韩溯精明的长相总是很有说服力,以至于他对他很是信任,完全忘了自己前几次受罚是因为谁。

    浴桶里,韩溯一边给霍嗔清理,一边拿着白玉竹把玩,淡淡的蔑意从眼睛里溢出。

    他比韩沉策年长四岁,但在辈分上是他的王叔,因为年龄相仿,他只掌了几年权,韩沉策就正式亲了政,现在两人算是旗鼓相当。

    怀中人的xue被揉痒了,扯着他的胳膊轻轻地蹭,小脸微扬。

    “夫君…xiaoxue里没东西了,想要夫君……”

    韩溯又换回了温和的神色,随意地把玉竹扔到一边,捞着人从水中站起。

    霍嗔被放在床上,刚要自己抱起双腿,却听韩溯出声。

    “孤教给嗔儿舔茎的方法怎么样,韩沉策还刁难你吗?”

    霍嗔回想了下昨日,摇摇头,乖乖地跪到了床下去,用脸庞贴在韩溯裤裆间轻蹭,算是感激。

    韩溯的目色沉了些许,但按在霍嗔头顶的手仍然很轻,带着鼓励之意。

    在他的循循善诱下,霍嗔用涎水把亵裤浸透,又叼下他的裤边,把rou冠勾进口中,唇舌一起裹住茎身绕圈吞下,从头到尾,都用脸庞低贱紧贴着他的下身。

    这都是韩溯教的,他在韩沉策眼皮底下,给自己养了只下贱的宠奴。

    guitou被滑热的软喉吸住,他不露声色地深深吸气,一把捏住霍嗔的鼻翼,按着他的后颈猛cao起来。

    霍嗔一下子无法呼吸,本能地张大了嘴想要几缕空气,却只被粗硕的rou身塞了满嘴,下颌上滴淌着yin荡的口水,嘴角都被囊袋磨红撑裂。

    “嗔儿的嘴真乖,乖嗔儿,好好吞……”

    深喉的动作完全没有停顿时间,霍嗔被堵着口鼻,连嗯啊的声音发不出,眼皮向上翻起,露出泛红的白眼底,小颗水珠不停从眼尾溢落,身子在撞击中软条似地摇抖着,像已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韩溯被他不小心合拢的牙齿磕到才将他放开,随意挥手扇上他的脸,不偏不倚地落在韩沉策留下的掌印上。

    “呜……”

    霍嗔被重重扔到了床上,脑袋已经被jiba闷晕,感觉不到韩溯的动作粗暴,只下意识地摆出了屁股高高抬起的姿势,一抖一抖,像只等待交媾的母猫。

    “嗔儿很乖……”

    韩溯跨到床上去,用脚分开了他的膝盖,手指从上到下划开他的xue缝,像是在检查里面还没有别人的浓精,验完才掐住他的臀侧顶了进去。

    “嗯啊……夫君…咳、咳……”

    霍嗔被插了xue才想起来呼吸,又差点被含在嘴里没咽下去的口水呛死。

    “嗔儿来,靠在孤怀里。”

    韩溯轻轻扯起他的上身,他语气温和,但手下从不留力,霍嗔一边的脸已经肿胀起来,他用手掌覆在红印上轻揉,又恢复了温柔模样,仿佛那不是他打出来的一般。

    “嗔儿真笨,把自己呛成这样,脸上还红了一片,孤给揉揉。”

    霍嗔被弄得意识凌乱,听到他缓慢柔和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往他掌心里蹭,还不时张开唇,舔吐他伸进来的拇指,眷恋一般。

    韩溯揉弄着掌心里柔软的guntang,把那片脸颊rou越揉越深红,直到怀中人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松开手把人用力顶到床头,又cao得他眼尾欢愉得浮红。

    真有趣,真想玩儿坏。

    霍嗔软软地依在他怀里,或难耐,或欢愉,迷茫地吐着热气,身下流了一床yin水,被磨红了的双膝跪得发抖。

    他受不住了,哆嗦着想要张口求饶,韩溯却捂住了他的口鼻,顶在花xue深处的宫口一下下凿开,按住他的肚子射了汩汩。

    霍嗔撅着屁股被灌成了精壶,白花花的臀瓣扬在细腰后乱抖,上面一记陈旧暗红的掌印格外刺目,韩溯垂着眼一掌抽上去,用更红的印记将它覆盖,像是在挑衅。

    烂红的雪臀rou浪翻涌,他按着被一巴掌扇趴在床上的霍嗔,继续下一轮征伐。

    霍嗔哭得难以自抑,却仍依赖地抓着他的手,尽管每次都会被韩溯做得很惨,可那厚实温暖的胸膛总让他觉得可以攀附。

    而韩溯会温柔地搂住他,再把他压制在怀里做得更惨。

    霍嗔哭着哭着晕了过去,韩溯垂眼轻轻揉着他的发顶,身下的力道半点不减,眼底的温柔也并不作伪。

    他很喜欢他的嗔儿,去哪里能找到这种只言片语就可以糊弄于股掌之间的小东西呢。

    更何况还能给他的好侄儿一个惊喜。

    他用力地把霍嗔揉进怀里,在他的宫腔里浇灌入更多的阳精。

    霍嗔抽搐地躺倒在了床上,合不拢的双腿敞露着中间的rou逼,韩溯灌得比帝王还要多,白玉竹一塞回去,就噗噗溢出了几滴白精。

    韩溯合拢衣衫,用鞋尖踢了踢红肿垂坠的阴蒂。

    看着自己的jingye满溢出了整个rou户,暗色眼底闪过愉悦,轻快地整理好朝服,离开囚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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