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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惩罚(放置/跳蛋) (第1/1页)
SM俱乐部。 沈沛动作粗鲁地把易初摔进了房间里。 沈家不算传统贵族,祖上三代往前有涉黑记录,到了沈沛太爷爷那辈开始渐渐洗白,现在是一点脏都不沾,主攻商业。不过到了一些不太正规合法的场所,老板仍然会给小沈少些许薄面。 黑市的这家俱乐部,部如其名,汇聚了字母圈爱好者,以调教驯化为主。 老板本人就是个资深Dom可简单理解为主导方/支配者,他称呼自己的伴侣为“小狗”,喜爱看伴侣哀求自己别去爱抚其他“小狗”时水汪汪的眼睛,可他还是会去调教其他人,染上一身野花香后再把伴侣从温暖的窝里拉出来,给他一个拥抱。 “小沈少,真是稀客啊。”听到消息的老板裤子一提敞着衬衫胸口就来了,他自然看见了被重重摔在木质地板上的易初,对方带着仇视的眼神。 老板吹了声口哨,“哟,你这哪弄来的美人,这么粗鲁可不行,摔疼了怎么办?” 沈沛却嗤笑了一声,问:“你看见我头顶的颜色了吗?” 老板诧异,十分配合:“看见了,好大一团绿。” “我说过了,是你误会,用不着总活在自己的臆想世界里。”易初冷冷地开口,他和沈沛签订的合约中有一项条款是要求他不能“出轨”——如果只是跟别人见了个面说两句话也算“出轨”的话,反正易初是不可能赔付违约金的。 沈沛执意往他身上扣黑锅泼脏水,“成晨是直男,他不是同性恋,你就算费劲勾引他企图摆脱我也没用。” 他绝对不允许易初顶着那张脸在外面招蜂引蝶,也不想让自己的朋友和同性乱搞。 “人别太双标。”易初借力站了起来,身上的骨头都好似要摔断了。“难道我是同性恋吗?而你当初又是怎么做的。” 老板适时打断了他们火药味浓重的交锋,望向沈沛:“你头次来总得有个说法,沈少赏脸我就不收钱了。那么——是我来还是你来?用不用我教你?你沈大公子的人,不表个态我也不敢随便动。” 沈沛紧盯着易初,“我要他听话点,但不能受伤。” 老板默默放下皮鞭,迅速制定了一套简单易上手的流程,那些血腥暴力弄不好会出人命的摘除在外。 “行,那您请?”老板附在沈沛身边说了一轮,再塞个播放教学视频的手机,随后撤出房间,关上了门。 沈沛看了一遍,没花多少时间,旋即将息屏的手机扔到桌面上,按照指示在一整面墙柜情趣用品里找需要用到的东西。 易初麻木地想,再怎么样也死不了,大概率也不会受伤。 不留下痕迹的折磨。 黑幕落下,易初彻底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他感觉到有某个冰凉的东西略过耳廓,堵住了他的耳朵,他的听觉被剥夺了。 “张嘴。”说完,沈沛才意识到对方现在听不见,所以他只好抬手制住易初的下颌,虎口抵上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反着光的质感金属轻磕到牙关,一颗口球塞进了易初口中,贴合他的唇rou,压着舌尖,连着口球的皮扣绕到后脑勺,束好。 黑色的蒙眼布条,黑色的耳塞,黑色的口球,出现在他身上,与白皙淡色的皮肤相得益彰,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像艺术品一样。 沈沛弯腰把易初抱到了一块米白色背景板前的布艺沙发上,脱光了他的衣服,让劲瘦的rou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直面羞耻。 红色的细麻绳一道道缠绕在洁白无瑕的躯干上,最终绑住手脚,打了死结。一层薄薄皮rou覆盖的手腕和脚腕被勒出了红痕,鲜红娇艳欲滴血。 角落和头顶的大灯强光照下,如有实质打在皮肤上,仿佛无数人贪婪粘稠的目光注视。 放置的本质,是剥夺人的感官和自由,使其陷入无穷无尽的孤独和恐惧中,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等到重获自由,大概率会被激发出限定时效的顺从期和黏人期。 一个人看不见、听不到、说不了话、丧失行动力,那是一件可怕的事,意识的混沌让十分钟如同一个上午似的漫长。 布艺沙发旁边有一张小圆桌,易初闻到一股香味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落在了圆桌上。 玻璃瓶轻轻碰撞桌面,几枝白玫瑰插入花瓶里,像映在易初的鬓边,散发幽香。 如果这是一个拍摄现场,摄影师一定很满意自己的作品,禁忌带来时下无法超越无法复刻的缪斯。 从黑色布条下延伸出的半截挺翘鼻梁,只看上半张脸是纯洁的天使,剩下的全是色欲的恶魔—— 撑开口腔的金属球被湿热的水汽含着,一呼一吸间吞咽不了的涎水堆积,挤出细小唇缝,透明的水痕淌在下巴上。 被绳子磨红的赤裸躯体,每一道都在无意识色情地引诱,叫嚣着让人撕碎它或者勒紧它,留下更浓墨重彩的痕迹。 “咔嚓——” 等到沈沛从幻境中醒来,手中的摄像机已然定格,多了一帧看似圣洁不可侵犯实则妖艳无法自拔的照片。 易初不知道沈沛做了什么,他处在一片黑暗中,甚至会怀疑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恐惧和孤独感早就离他远去,也有可能一直伴随着他至今,所以他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享受片刻的安宁。 易初思考着什么时候准备易淼秋冬的衣服,小鬼头臭美得很,年初就开始期盼拥有一顶带毛球的毛绒帽子。还有柳思菡这个星期可能会回家,假设他这边能早点结束,应该还赶得上买菜回家做饭…… 思绪骤然被打断,他察觉沈沛的手抓住了他的小腿,向上摆布弯折,宛若摆弄不会反抗的布偶娃娃,随心所欲。 两枚圆圆小小的东西塞进了xue眼里,被滑软的肠道包裹住。 沈沛手里把玩着遥控器,按下了开关。 小球立即跳动起来,仿佛调皮捣蛋的熊孩子在肠道里作恶,撞击xue口和rou壁。 在放置过程中,触感感知越发明显,敏感度是之前的好几倍,后xue几乎是刚受到刺激就产生了反应,吐出滑润的水液。 “嗯……” 易初挣扎了一下,他的身体现在不受自己控制,打了死结的绳子越挣动勒得越紧。 跳蛋忽然释放出微弱电流,痛击脆弱的肠壁rou,触电的感觉犹如针扎火燎蚂蚁噬咬。 “唔呃……” 扬起的脖颈线条分明,细密的汗液闪着水光,额头眼角的汗水洇湿了蒙眼带,也有点顺着留下脖颈,汗珠色情地滑出一条明显的水痕。 跳蛋距离弹跳作弄,时不时放电刺激,掀起灭顶的快感,水声越来越粘稠—— ……易初泄力地陷进沙发里,下半身泥泞不堪。天使身上穿着的白绸缎变成了拉他下神坛的白绫,他被泡在最讨厌的腥浊麝香里。 沈沛一把扯掉了他眼上的黑布,重见光明,他被刺得睁不开眼。 “你要牢记五百万的条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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