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绽锦官城【禅亮】_孕期普雷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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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期普雷① (第1/3页)

    诸葛亮紧紧攒住了眉,锋利消薄的双唇抿了起来,他已能够容忍新君的欲念和渴望——不容忍也无法了,却无法理解皇帝的执念与情意。年长的丞相曾面对诸多的爱慕与柔情,或是他已接受的,或是早已推拒的,却从未有如刘禅一般令他感到无奈与难缠的。这年轻的天子或许并非是英明君主的材料,少了太多明君应有的气度天资,独独在对丞相的欲望上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执着与坚持。

    刘禅正专注于把玩年长者紧实的身体,偶然抬头间便看到丞相神思不属的模样,年轻的皇帝被挑衅了一般地扣住诸葛亮的后脑,温热的唇舌紧密缠了上去,他细细密密地咂摸着丞相的唇纹与齿列,含糊着低声抱怨:“相父又走神了。”

    诸葛亮蓦地回了神,唇齿间的柔情让他不得不蹙着眉别过头,他躲开了小皇帝的痴缠,修长的手抵住年轻人火热厚实的胸膛,这些guntang灼热的情谊让他有些被冒犯了的不悦:“不必如此。”

    刘禅抿了抿唇,拂开他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勾弄丞相乌黑的发尾,整个人贴了上去,促声祈求:“相父,朕想要你,你疼疼朕,好不好?”

    诸葛亮不动声色地挪了挪身子,将皇帝的重量尽数移开。小皇帝靠的太近了——孕期敏感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热气燥得醺醺然,兼之那双金贵的手抚摸着他的发丝……他微垂着眼帘,强自压下身体里遽然而起的隐秘渴求,垂着眼帘,声音微哑:“陛下汲汲以求的,不过这些。”

    那刘禅却猛地停了手上的作为,他咬死了牙关,柔软的手掌紧紧握住年长者瘦削的双肩,质问道:“相父是真不知,还是装作不知。丞相可知,欺君之罪?”最后四个字在他的唇齿间绕了一圈,还是被少年重重地吐了出来,硬邦邦砸到了丞相的耳里。

    刘禅鲜少这样,诸葛亮想到。这孩子脾气向来好的紧,平日里也只做一张笑面,鲜少有如今这般愤怒——微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唇角彰显着他似乎并不仅仅只有愤怒。

    他又出神了。

    刘禅伸出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温热的手掌凝着些许汗滴。正搜肠刮肚地想说些什么,诸葛亮却先出了声。

    年长者几乎是叹气一般地呵道:“陛下,臣能给的,只有这些了。”他抬起手,惯于执扇,握剑,掌印的手轻轻勾住少年的腰封:“其他的,不该是臣能给的。”

    刘禅抖着手覆上魂牵梦萦的那只手,好似被惊喜砸晕了头一般的没轻没重压上去,他动了动身子,压得更紧了些,低声问道:“相父……方才说什么?朕并未听清,劳烦相父再说一次。”

    诸葛亮的眉目间敛着明白可见的不赞同,他轻轻推了推天子,后者不依不饶地压在他身上,体温顺着一层单薄的亵衣慢慢渡了过来,直暖得当朝丞相微红了双颊,后心也泛起一层薄汗,他哑声斥道:“本也不必听清。”

    刘禅闻言吃吃地笑出了声,他家相父的些许脾气,他自然是了如指掌,少年亲昵地拱了拱年长者的鼻尖,眨了眨眼睛:“相父是愿意疼朕的,是不是?”

    诸葛亮抿了抿唇,还是轻轻叹了口气,他用了些力气,伸手护住自己的小腹,面上凝着些难堪,低垂着眼睫:“还请陛下……垂怜。”他闭上了眼睛,几乎是低不可闻的尾音:“垂怜……龙胎。”

    他是如此艰难地吐出这样一句话,这便是最直白的羞辱与满足。

    刘禅呆了片刻,尔后手忙脚乱地直起了身,又轻轻吻了吻微凸的小腹,然后抱着些许嫉妒,侧身拥住他,道:“相父就这么宠他……生怕朕压坏了他。”

    诸葛亮喉结动了动,最终还是随他去了,面上的薄红未曾褪去,反而更深了些——他年轻时虽称不上多欲,但常直面自己的欲望,更兼先帝调教,常有鱼水之欢。东征以后逐渐禁欲起来,白帝城后更是断情绝欲。可被毛手毛脚的少年无休止的索取,唤醒了他本就不该绝欲的生理记忆,如今身怀龙胎,少年的手恍若未知一般掀起了他的亵衣,肆意地把玩探访,直激得丞相微阖眼眸,挡住眸中逐渐氤氲的水雾,身后的xue口也不知羞耻地有了些动静,收缩间带乱了一池春水。

    偏生小皇帝不明白这些,见美人不加理会,更是口无遮拦地醋道:“相父这么喜欢他,不妨再给朕多生几个……也好让朕立个众望所归的太子啊!”说罢,便含住他的喉结,舌尖慢条斯理地拨弄着,一双大手捻住丞相胸前的两朵茱萸,随心揉弄提拉着。

    诸葛亮倒吸了一口凉气,又疼又爽的快感直冲上天灵盖,让他差点咬不住喉间的呻吟。他勉力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声音吞了回去,疾声道:“陛下……唔……”

    刘禅狠狠吻住了他。这是一个绵长又狂热的吻,口中的空气被不断攫取,诸葛亮紧紧皱着眉,用力推拒着,却被搂得更紧,另一只手熟稔地解开他的亵衣。刘禅眸中的暗火很明显,爱到发狂的占有欲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少年的意志力——他对诸葛亮又何时有过意志力。

    晶莹的津液顺着年长者优越的下巴弧度滴落在他的前胸,少年攥紧他的手腕,恶狠狠地吻得更深,唇舌相濡,只是他固执又强硬地独自舔吻,舌尖勾缠着丞相的软舌,却既无反抗也无服从,安静地任由刘禅亲吻舔舐。

    直到两个人都差点窒息,少年才松开了唇,贪恋地转而吮吻着年长者的眉目,轩朗的双眉,眼角的细纹,都被少年珍惜地一一吻过。诸葛亮的手指抽动了两下,无力地独自忍耐胸前的瘙痒和后xue内空虚的寂寞,深处的花心也许早已绽放,此刻却无人粗暴地采撷。

    许是感觉到年长者的失神,少年天子有些不满地轻轻叼住他濡湿的薄唇,含含糊糊地撒了一回娇:“禅如何做相父都是不喜欢的。”乍一抬头,便看到心上人星眸氤氲,两颊缬红的模样,刘禅愣了愣,有些不可置信地唤了一声:“相父?”

    诸葛亮慵懒地抬了抬眸,瞳孔略散,他顿了顿,方才些微嗯了一声,伸过一直护在小腹的臂膀揽过他,轻轻拍抚着天子宽阔的脊背。刘禅鼻头一酸,顺势靠进他怀里,一时之间,世事纷至沓来。

    刘禅几乎是诸葛亮带大的。他幼时便没了母亲,父亲戎马倥偬驰骋疆场,得了他不久便打响了注定名垂青史的赤壁之战,尔后取了荆襄九郡,本是应当陪伴他在富饶的荆州长大,却在不久以后就带兵入了西川,年幼的公子留给了当日年轻飞扬的军师中郎将。彼时的诸葛亮还是温柔知性霞姿月韵的军师——也是唯一公子的先生,当年的许多夜晚与午后,刘禅就是在这样的安抚中沉沉睡去。

    诸葛亮眨了眨眼睛,似乎意识到自己此时并不对劲,他费力地收回了手臂,星眸涣散,身体内部涌起焦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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