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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黎悄悄T了口醋,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第1/2页)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重华躺在黎准备的摇椅上,手中捧着黎准备的书,一摇一摇地翻阅。    祁双抱着讲义和稿纸在门口,默默给自己鼓劲儿。    黎说“没什么能教你”,果真说到做到。他奉了茶便自去忙了,一个字都没有指点祁双。    凭着尚且稚嫩的心机,少年推测先生应该不需要人服侍——否则陈爷不会离开——然后,想到可以借着请教学问靠近先生。    他其实并不确定不了这一步迈出去是会因为打扰先生而惹得先生不快,还是会因为好学而令先生愉悦。他对重华的了解真的太少太少了,有这个想法也不过是从黎昨晚的态度揣度了些许先生的好恶。    这个机会太难得了。    他怕极了黎,却冒着触怒黎的危险要留下来,就是舍不得能独自在先生面前露脸的机会——短暂的几次接触已经让祁双明白,只要有黎在场,重华的目光永远都不会落在他身上。    一定要做类比的话,黎如同一只完全长成的凤凰,哪怕在重华面前刻意收敛,也自有一身风华。和他站在一块儿,少年就跟一只毛都没长全的山鸡似的,青涩稚嫩一览无余。    旁的不说,祁双迄今为止唯一一次侍寝,最后得以承欢的却是黎,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看完一章节,重华放下书、伸手端茶。手刚触及茶杯,就听到脚步声——不是黎,黎不会那么远就发出脚步声。他总是走近了才刻意放重脚步,告知殿下自己的靠近。    “先生。”祁双守着规矩,在一米外边跪下,小声唤道。    重华挑眉看他。    祁双将手中的纸张举过头顶:“奴儿,奴儿有些地方看不懂,求,求先生教导。”    感觉到重华审视的目光,少年跪得越发端正。不多时,膝盖便阵阵发疼——或许是因为紧张,或许是因为青石板确实要比实木地板坚硬很多。    半晌,重华向后靠在椅背上,微笑道:“你应该清楚,这里不是学校,你我的关系也不是学生和老师。”    听着这话里殊无怒意,祁双强自按耐住心中的忐忑,小心翼翼地应了声是。    “我可以教你,但,”重华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指尖轻快地点着扶手,饶有兴致地道,“你能用什么来交换呢?”    黎在二楼的书房处理手下发来的文件。    他的办公桌侧面朝着窗,窗外就是后院,不过此刻窗户紧闭,还拉下了百叶帘。这是为了防止自己这里的动静惊扰重华,也是为了表现自己没有窥探殿下。    只是,不知有意无意,百叶帘的帘片并未完全平铺。透过狭长的间隙,还是能隐隐绰绰看到院子里的景象。    每隔几分钟,黎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朝那边瞥上一眼。    这是为了盯着祁双,万一他触怒了殿下,我能及时阻止——黎如此说服自己。    他看着那个胆大包天的少年抱着一叠纸靠近殿下,看着对方屈膝而跪、似乎在央求什么。    然后殿下接过了那叠东西,而少年……脱下了本就不多的衣物。    年轻的rou体在阳光下白得刺眼。    手机叽叽喳喳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一张明媚到嚣张的笑脸。    黎本就不怎么明媚的心情更糟糕了——尤其是他想起自己是如何被唐萧胡搅蛮缠地设下这个提示的。    【那个……你有空吗?】    “没空。”    【有空的话来趟‘和魅’呗,帮我挑一挑那个,那个什么。】对方仿佛能自动过滤掉自己不想听到的字眼。    “和魅”是一家品类齐全的不可描述用品商店,黎零零总总从那儿购置过不少东西。他当然不会向唐萧安利这种地方,无奈对方实在是本市的地头蛇,只要想查就没什么查不到的——更何况这种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的商店,多半本就是看唐爷的脸色吃饭的。    黎不只一次被唐萧的电话sao扰过,也明白如果自己不说出个所以然来,接下来怕是要面对无休无止的电话轰炸。故而虽然心情极不明媚,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先生在家,我要留下服侍。”    对面静了一瞬,然后发出了咆哮。    【陈默你当我傻啊!苏奕在家你会接我电话?!】    【麻烦你,要敷衍我也找个像样的借口!你这样会让我怀疑自己的智商的!】    【喂你有没有在听!你——】    黎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    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先生在家,我却闲得能听你废话。    放下手机,黎目光又一次飘向百叶窗。    少年白皙柔软的躯体蜷伏在石桌上,如一只温驯的猫儿。猫身子在殿下的把玩下阵阵颤抖,猫屁股一扭一扭的,爪子故作正经地抓着笔,在纸上勾勾画画。    重华有些惊喜。    祁双摆明了是在邀宠,教导什么的,重华也没怎么在意。出乎预料的是,他不过随口指点,少年却有模有样的推演了下去。    这一点即通的天赋,让受够了黎那颗榆木脑袋的重华颇觉畅快。他总算稍微认真了一点,虽没停下手上逗弄的动作,倒也会在少年的推演走入困境时主动开口提示。甚至当少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无法继续思考时,重华还会“好心”地帮助对方恢复清醒。    放下笔的一刹那,祁双眼前一白,被干脆利落地送上了巅峰。他瘫软在石桌上,无神地看着稿纸上自己千辛万苦推导出的定理,浑身大汗、气喘吁吁,仿佛经历了一场马拉松一般。    “过来。”重华扬声道。    少年还没从高潮中醒过神,迷茫抬头,正看到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的黎。    他一个激灵,下意识就往后退,险些自石桌上栽落——如果不是重华眼疾手快地拦了他一把的话。    黎无声走到近前,捧着殿下扬起的手,细细擦去指尖的污浊,耳中听着殿下不怎么经心地调笑那冒失的少年:“就这么怕你们陈爷?”    祁双讷讷不敢出声,倒是黎抿了抿唇,低声道:“阿黎扫了先生的兴致,阿黎知错。”说着松了手,就要往地上跪。    重华轻轻一踢黎的膝盖,止住对方屈膝的动作。    瞪了黎一眼,他拿起桌上的稿纸掂了掂,递给祁双:“我这几天都会住这边,你再有不懂都可以来问。”    将少年的惊喜看在眼里,重华不动声色的道:“下周的随堂测验,如果你能拿满分,可以提一个要求。”    提……一个要求?    祁双下意识问:“什么要求您都答应么?”    “你觉得呢?”重华扬唇一笑。    少年被这个笑容勾得失了神,半晌才被两声重重的咳嗽声惊醒,一个劲儿地把头往肩膀里缩,不敢看黎的脸色。    重华当晚果然在此留宿。    黎服侍殿下洗漱后,低声问是否需要唤祁双侍寝。    重华倚在床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殿下?”    “你在伤心。”    黎张了张嘴又闭上,垂头跪下。他不能对殿下撒谎,又……不敢承认。    “看来孤猜对了。”    重华隔空描摹着他的眉毛,道:“眉尾向下倾斜,是悲伤——那本书确实说得不错。”    看出黎的茫然,重华又道:“《说谎:揭穿商业、政治与婚姻中的骗局》,保罗·艾克曼1985年着。”    黎……更茫然了。    “你今早拿给孤看的书,”重华再换了一个说法。    这次黎听懂了。他面露赧色,小声道:“阿黎没留意……阿黎今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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