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翻那个A_04 酒里有的东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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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酒里有的东西 (第1/2页)

    安如清小声地咬牙切齿:“你离我远点。”

    两个人头挨着头说话,晏鸣小声问:“累不累?”

    安如清面无表情:“不累。”

    晏鸣似笑非笑地说:“以后有你累的。”

    安如清一开始没听懂,反应过来后,冷着脸说道:“满脑子黄色废料。”

    晏鸣笑得更开心了:“怎么能说自己是黄色废料呢?”

    安如清在心里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压下肚子里邪火。

    要不是外面都是长枪大炮,二人又都穿着板正礼服,他高低要削晏鸣一顿。

    不一会儿,汽车把两个人送到象征爱情的香榭丽舍,婚礼就在这里举行。

    俩人一前一后往外走,晏鸣比安如清高点,站起来刚好看到他的发旋,他看着安如清白净的脸,忽然凑近说了句:“想变成蚂蚁,爬进你身体里。”

    安如清大步流星,头都没回:“会死人的。”

    他这不给面子的回答逗得晏鸣前仰后合,晏鸣追上去,又追问了句:“那换别的进你身体里?”

    安如清走得更快:“大可不必。”

    晏鸣很快走到他身旁,跟他并立:“你最好揽着我的胳膊,这样才真实一些。”

    安如清忍耐了一下,看在他那双好看的眼睛还算真诚的份上,挽住了他的胳膊,又掌控欲十足地扣住了他的手:“为什么不是你挽着我?”

    晏鸣没回答他,只是说:“专心,都看着呢。”

    香榭丽舍大厅恢弘壮丽,各界名流、军部政要悉数到场,在那里,婚礼才刚刚开始。

    无数人见证了这场声势浩大的隆重婚礼,晏安两家正式联姻,权力圈子迎来了显而易见的动荡。

    一天婚礼下来,安如清累得躺在沙发上懒得动,他皱着眉扯开自己的西装扣子,摘下那板正的温莎结,像束缚身上的枷锁。

    晏鸣站在他身后,打量着他修长的身材,打趣道:“累了?比起你上战场如何?”

    安如清脱得只剩下衬衣和西裤,打了个响指:“我宁愿上战场。”

    晏鸣无声地笑了,他双手按在沙发后背上,笑着凑近安如清的耳边:“我亲爱的长官,战斗才刚刚开始。”

    安如清左右晃了晃酸痛的颈肩,回头看向凑得极近的人:“怎么?需要我陪你把婚礼的最后一项流程走完吗?”

    晏鸣轻轻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并无意推拒。”

    安如清推开他,起身:“我没有与合作伙伴上床的爱好。”

    他肩宽背阔,肌rou线条极好,流畅的肩背曲线顺着衬衣收进腰臀,属实养眼。晏鸣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笑着道:“可是我们上过床啊,你忘了吗?”

    “啪——”

    安如清把门关了。

    没一会儿,他又把门打开,指着通讯仪道:“元帅打给我做什么?”

    “不知道啊,你问他。”

    安如清接起通讯,给对面的人敬了个礼:“晚上好,阁下。”

    元帅是个四十上下的中年人,头发半白,跟晏鸣有五六分相似。他神情严肃冷淡,话语倒是温和:“今天你们新婚,不必行军礼了。”

    晏鸣配合地脱下自己的外套,走到安如清身边,跟元帅打招呼:“晚上好,阁下。”

    元帅淡淡道:“或许你应该叫我父亲。”

    “好的,父亲。”

    元帅点点头:“今天我不能亲临现场,但仍然祝福你们的婚姻,希望你们能够携手走到最后,不要辜负彼此。”

    待他挂了通讯仪,晏鸣伸伸懒腰:“大晚上还要查人寝的老变态。”

    安如清扫了他一眼,晏鸣收了惫懒,正经道:“本来就是,他都同意我跟你成婚了,还有什么可查寝的?难不成怕我对你硬不起来?”

    安如清懒得理他,直接进了卧室。

    过了一会儿,晏鸣敲他的门:“我想洗澡,可以借我一下淋浴间吗?”

    “我相信你这栋别墅里,不止一个淋浴间。”安如清冷冷给他拒绝了。

    “喂——新婚夜,你就舍得让我自己过?”

    安如清理都没理他,还把门直接锁了:什么新不新婚的,就是个借口。

    特拉沃夫前线失利之后,安如清在军部的处境并不算太好过,更不要说他结婚后,各种假借名义的应酬十分多。

    军部的聚餐总是这样无趣,带着各式各样目的的眼神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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