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归原纪事_23找些东西先给我捅进来。(发情期来临,道具C入解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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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找些东西先给我捅进来。(发情期来临,道具C入解渴) (第2/2页)

。韩亦昭道:“有什么能压一压的?”萧定道:“我没拿那根假……出来,你找些什么东西先给我捅进来,让我捱过这一夜再计较。”韩亦昭四下翻找了半天,不得其法,萧定一眼瞥见白马鞍侧挂着一支衔枚,指着道:“就是这个。”

    衔枚本是行军时横咬在口中,防止士兵喧哗的细竹管,长约四寸,二指粗细,自带一条挂颈的系带。韩亦昭摘了下来,隔水扔了过去,落在他手里。萧定下了马,褪下衣裤,双腿分开站着,将棉布系带缠裹在衔枚上,往自己胯下硬生生地塞。那东西一寸一寸地消失在阴户口,最后竟然尽柄没入,毫无端倪。萧定将黑衣紧紧穿好了,往前迈了一步,左腿抬起来试着踩镫,动作大了,突然身子一抖,捂着小腹又站住,深深吸气,缓了一会,才轻轻拉扯缰绳,抚摸马颈,黑马驯顺地跪下。萧定叉开腿,慢慢跨了上去。那马又站起来,走了两步。他坐得极挺绷,韩亦昭道:“弓下腰,肩背上松着点!你这么骑一天马,腰要颠断了!”萧定苦笑了一下,低声道:“弓不下去……”韩亦昭心里又急又恨,咬牙道:“你拔出来!……回来!我给了你!”

    萧定唇角的苦笑加深了,却轻轻道:“来不及了。”两腿就夹紧了马腹。黑马得了指令,昂首嘶鸣了一声,撒蹄奔了出去。

    韩亦昭赶回到义军营盘时,已经是将及午夜,祁霄也并不曾睡,见了他便道:“军师也刚传来消息,说同罗马队袭扰五里坪,让咱们快去!”韩亦昭道:“去!连夜就走!”

    当下义军整军起拔,匆匆赶往五里坪。夜间无月,乌云密布,眼看一场大雨即将降临,他与祁霄都知战事在即,心急如焚往前催赶路程,幸喜义军大抵都是马队,不到两个时辰就已经赶到坪下,与官军合兵一处,此时天色不过微明。衣带江对岸数里外,同罗军火把通明,蹄声来往隐隐不绝,军阵中遥遥擂鼓,似乎马队即将开拔。

    然而官军义军枕戈待战,活生生地耗了大半个白天过去,及到五月初五的午后,仍旧是半点动静没有!

    直到晌午时,祁霄才气急败坏闯进韩亦昭的硬仗,手里攥着一只快被掐死的鸽子。韩亦昭心里一凛,那是大胤军中通用的信鸽。他伸手接过,解下鸽子足腕的竹筒,从中抽出一卷蝉翼纸。许是日前暴雨淋漓,竹筒亦有波及,许多地方字迹污了,看得不甚清楚。“……史那贺……移兵向西……骑五千余猛攻……牙危在旦……”

    他愈看愈惊。脱口而出:“阿史那贺延移兵向西,率精骑五千余猛攻,江牙危在旦夕!”

    祁霄还没说话,便听远处蹄声得得,几无断绝,烟尘腾起,是一骑马狂奔而至,马上人本来一张总是带着笑的脸,此时已经灰头土脸,竟是辰华教的陆湛。他到近处跳下马来,气都未喘匀便疾声道:“假的!林子里没人!”义军中人都是一惊,祁霄道:“怎么回事?”陆湛道:“羊绑在鼓上,地上洒了黍米!”

    他说得没头没脑,韩亦昭却登时明白了,便感一股冷气从脊背上直通下来。同罗人将山羊绑缚在林中,羊蹄下置以羯鼓,又在鼓旁多洒黍米。林中鸟雀飞下来啄吃黍米,山羊受惊,不免蹬踏鼓面,咚咚作响,又将鸟雀惊起,自林外看去,便见飞鸟群集,时起时落,正是林中伏兵之象。阿史那贺延先率铁骑惊动五里坪,随即布下此计,待大胤分兵来援,便率军突袭江牙,前后布置精巧,一环三扣,的是名将!

    而陆湛说过了军情,又一把拖过韩亦昭,私下里附耳轻声道:“阿定请你即去羊角汊。他在那里等你,愈早愈好!”

    当此时已别无他法,义军不得不再次整军,重新回转江牙镇。韩亦昭只来得及跟祁霄告过一声,就单骑赶往羊角汊。

    这一次赶到坪下时,就是微微一惊:大半日的功夫,羊角汊面貌竟然已大不相同。原先泥泞的一带河岸已经倾倒下大量的沙土和稻草,变得凝滞干涩,驮马行人便不至于沉陷其中,而尚有不少木板堆在岸边,辰华教的民夫正在忙碌,似乎是要搭建一道浮桥。他心中一阵热烫,知道萧定这一夜实在不曾有片刻安歇,才将羊角汊整治得这般模样。举目四顾,就看见羊角汊一边的树林旁,依旧是那一匹黑马。马上人身量匀长,脊背修挺,此时半侧身转过头来,颈项微微弯曲成好看的弧度,身姿一发显得极为漂亮,但疲态也极为明显。韩亦昭打马赶了过去,萧定看见是他,只一手搭着马缰,松弛地吐了口气,道:“你来啦。”

    韩亦昭见他依旧端坐得齐齐整整,腰也不弯一下,暗暗吃惊,道:“你下马。”萧定只摘了镫,就再不动作,低声道:“抱我下来。”韩亦昭知道他不敢动,抬手将他抱到了自己马上,一搂在怀里就吃了一惊,萧定通身潮湿,水里捞出来一样。他伸手就去摸萧定下体,摸了一手白浊,竟是在马背上坐着就出了精,也不知道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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