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散】娼年_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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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客人来了。”

    “哥哥晚上会回来的吧?”

    “不一定。不回来的话,我会找人给你带消息的,好吗?”他俯身亲亲倾奇的额头,把他从自己身上放下去,“你该睡午觉了宝贝,哥哥要走了。”

    倾奇的确黏人——专指黏斯卡拉,他抱着斯卡拉的手臂不让他走,可怜兮兮地求道:“你不在我身边我就很害怕,哥哥……哥哥给我留点东西在身上好不好?”

    “好,等哥哥一会儿。”

    于是斯卡拉在箱子里翻翻找找,最后找出一枚尺寸很小的玉质肛塞,还没后厨里用的擀面杖粗,长也就跟手指一样长。他把肛塞洗净,又放在熏笼里蒸了一会儿,才把它取出来,示意躺在床最里侧的倾奇过来。

    倾奇就自觉地爬过来,就着他的手把玩具舔湿,然后乖顺地转过去翘起屁股——他是个好学生,这次有很听话地用手掰开了自己饱满紧实的臀瓣,露出了里面粉色的柔软花心。

    斯卡拉并没给他的后xue做过什么太彻底的调教,就如他自己所说,那处柔嫩的粉色秘境里只能吃下去他三根手指而已。他缓慢地把肛塞转着圈推进去,幼弟发出了小小的哼吟。

    “疼吗?”

    “当然不疼,没事的。哥哥再来看看我前面……我怎么觉得它还在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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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猫一样灵巧地翻过身子,大大地张开着双腿方便兄长探查他的情况,抱怨一般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花蒂,“这儿,有点疼……但是走路或者穿衣服的时候蹭到了的话,xue里又会出很多水,好麻烦。”

    那处绵软的小丘原本应当是粉白的,花蒂和软xue被好好地保护在两片肥嫩鼓起的蚌rou之间,只露出一条小小细缝。要用手指把它们分开了,才能得以一亲芳泽。

    但是现在——大概是被空身体力行地cao了许久,雪白的嫩rou泛起了红,小缝也再合不拢,大喇喇地把脆弱敏感的yinhe露在外头,肿胀剔透如石榴籽一般,斯卡拉一碰他就抖一下。

    换而言之——已经是被cao熟了的样子了。

    但只是肿,还没到伤的地步,会疼大概只是因为他那处太娇嫩罢了。

    “没事,是正常的,别怕倾奇。”斯卡拉递给他一罐油膏,叮嘱道:“再疼的话,自己抹一点。哥哥不在的时候看看书,去给jiejie们帮忙也可以,好吗?”

    “好。”他最后亲了亲兄长的手心,滚到被子里去了,“哥哥再见,替我向大人带好。”

    他同鸨母说了自己要去办点事,鸨母不疑有他,只叫他路上注意安全。

    斯卡拉想了又想该怎么和空解释,或是说怎么让他消消气。他想不出来结果,这个问题对他而言还是太难了,只能人先到了再说。

    “老爷子,我是斯卡拉。”他朝着院子里的老仆呼喊,老人见了是他,乐呵呵地放他进来,问道:“你怎么突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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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适时地露出一点悲伤又无助的眼神,轻声说:“惹了大人生气,斯卡拉很害怕……所以主动找过来,想和大人赔礼道歉……”

    “哎呦,可怜的小猫。”老人摸了摸他的头,看着这少年越发单薄瘦弱的身体,还是不忍心地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这是空的什么人,也知道等会儿的“赔礼道歉”大概是个怎么赔法,但是他一个做仆人的,也没法帮他。

    “大人现在在家吗?”

    “不在,他这几天都不常在家——很早就出门,半夜才回。上次回来还是昨天中午取什么东西,拿了就走了。斯卡拉,先在我这儿歇着吧,大人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不用了,我就在这儿跪着等他,您忙您的去吧,老爷子,我不闹,就在这儿。”

    他说着,就轻轻笑了笑,屈膝在地上跪了。

    “你……”

    空的家里铺的是石砖,凉而硬,加上这时候已经是深秋,天气实在算不上暖和,他穿的又那么少——他觉得,斯卡拉会病倒的。

    还是得告诉大人一声……可不能让他在这儿跪一宿,这孩子可是花魁,那么娇贵,怎么能让他遭这种罪?

    老人叫了个年轻的孩子来,吩咐道:“去找大人,告诉他说斯卡拉在家里跪着等他,他不回来的话就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那孩子等不到个准信儿是不会走的——把门关严些,别叫人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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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卡拉乖顺地垂着头等,是很冷,膝盖针扎似的痛,但他不太在乎。老人给他拿了软垫来,他也摇摇头拒绝了,就这么安安分分地跪在空的门口。

    见了他到底该怎么和他说?他茫然地想,理论上他知道道歉应该是先表达歉意再弥补对方并承诺不会再犯,但事实上——他做不到。他不敢对空交付自己全部的信任,他经不起一点点背叛。

    斯卡拉有的东西不多,只有自己和倾奇,甚至于他自己,他也可以不那么在乎,如果说告诉他只要杀了自己就能让倾奇过一辈子安稳无忧的生活,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刺破自己的心脏。

    只要他……只要倾奇能过得好好的……

    可是世界上没有这种划算的交易,那他也就只好继续活下去,被空抓住了,长久泡在爱意里温养着,却不肯信。

    他生气是对的。斯卡拉想,换作是我,我也要生气的。

    ……可是心里陈旧的裂痕,要怎么同他说呢。

    难道要他告诉他“我从小穷怕了,我不信你,但这不是你的问题,我谁也不信”吗?

    天上下起雨来了,是那种毛绒绒的小雨,打在脸上只有些潮意,他温柔地谢绝了老人给他撑伞的好意,盯着额上垂下来的一缕刘海儿,水雾好久好久才结成一滴小小的水珠,又好久好久才从他的发丝上滑落,伴着他呼吸时冷白的雾。

    落下第三十六滴水珠的时候,他好像听见了马车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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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到第三十八颗水珠的时候,他的余光看见了空——急匆匆的,几乎是跑进来的,手里拿着一把伞。

    空一把就给他从地上拽起来了,一手给他撑起伞,怒不可遏地骂道:“你干什么?你他妈又体寒又虚,非得在这学璃月人跪着请罪吗?!”

    他暴怒之下抓的是斯卡拉的领子,又怕勒着他的脖子,赶紧松开了。可斯卡拉跪了太久,膝盖僵得没法动,他一松手,花魁就直挺挺地又跪倒下去了,膝盖在石板上砸出沉闷的一声响,听得人牙酸。

    他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要用手撑地,可惜脑子里刚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侧脸已经感受到了点痛意,雪白的脸颊上沾了冰凉的泥水。

    “喂!!”

    空摔了伞,把他抱了起来,急得感觉脑子顶上要冒出火星子。他带着斯卡拉往屋里走,一叠声地吩咐仆人们烧水点被炉。

    怀里的身体轻得过分,也很凉,他睁着的眼睛里居然还含着点笑意,轻轻地说:“大人,您回来了。”

    匆匆赶回家的内大臣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他抱着斯卡拉奔进自己的卧室,赶紧动手给他脱那一身湿透了的衣服,花魁的颧骨和膝盖已经透出了乌青,嘴唇发白,半长的紫发浸透了雨水,沿着他的脊背滴滴答答的流。

    好不容易穿了点正经衣服的花魁对自己被扒光的命运接受良好,伸着葱白的指尖去勾空的手,软着声唤他,“大人,斯卡拉是来给您赔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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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手凉得吓人。

    他摸了摸被炉,感觉热了,就给小猫塞了进去,又找了条毛巾给他擦头发,这才没好气的回道:“当不起,我什么身份什么地位,叫花魁亲自来给我赔罪?”

    斯卡拉就又露出那种脆弱又难过的眼神。

    仆人敲敲门,给他们送进来两个小暖炉,空把一个塞进了他怀里叫他抱着,另一个贴着他的脚放下,怕他冻坏了。

    他脱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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