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第1/1页)

    与小绢发生第二次意外後，我约了与阿皓共同朋友志成出来。志成是个书生个X温和的人，我们在小酒馆面对面坐着，各自喝了几杯闷酒没交谈，我烦闷的表情，连路人都看得出来。

    志成关心的问我：「你还好吗？」

    「不太好。」我长吁了一口气：「糟透了，阿皓这麽突然不在，一肚子P话没人可说，应酬只剩我一个人，无奈又无聊。」

    志成苦笑的摇摇头：「除了他家人，最难过的应该就是你了。」

    「嗯。」我手靠在桌上把玩着手指头，思?该怎麽问他意见。

    「你有事就说。」他倒是俐落乾脆。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跟阿皓的老婆走在一起了，你怎麽看这件事？还有，阿皓怎麽想？....你知道的...」我居然不知道该怎麽把话说完。

    他开门见山的问：「你随便一个nV伴都b他老婆漂亮，为什麽是他老婆？」

    「他老婆走不出来，所以我常带她去散心，然後...就产生一点点感情..」总不能说我很久以前就喜欢她吧。

    他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後给我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早个十年，我一定揍你一顿，Ga0什麽东西？但这十年，太多同学意外、生病走的，现在的我会说WhyNot?」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麽乾脆？」

    「唉...」他深沈的叹了口气：「他们夫妻结婚没几年，阿皓就与你一起拼事业，他真正跟他老婆相处的时间，说不定都b跟你应酬的时间还少。回家只剩睡觉抱老婆的功能。好不容易排个长假要带老婆把北境玩遍，就出车祸走了。你说，如果他知道他会这样就走了，他後不後悔？後不後悔当初没有多陪家人一点？」

    他一口饮尽面前的酒：「其实就算是你，也没什麽时间陪老婆，但如果是你，阿皓应该会很放心。我现在是这样想的。谁知道我们哪天会一觉不起？试过总b临终後悔好。」

    「试过总b临终後悔好...说得没错，今天喝了这麽多杯，我请你好了。」

    微醺的志成摆起脸：「有钱了不起？动不动就要请，看不起人吗？」

    我两手一摊：「好，不然让你请还是AA?」

    他挥挥手：「不！还是你请，这个月我老婆给我的零用钱不多。」

    「去你的！罗哩吧唆！」

    那一夜，我们尽兴的喝醉了.....

    ***

    我是个不信鬼神之说的人，但用Si去的人来说安慰的话，有时候挺好用的，我也不反对。

    但生晨曦时，经历过生Si关卡的小绢，突然跟我说她会看到一些黑影残影，原本我不以为意。直到她说她看到阿皓，还能G0u通，这让我惊觉她是否心里出了状况？但她的状况越发奇怪，开始跟我保持距离，拒绝我的求欢，不能忍受的是，她思路是清晰的，她说的可能是真的。不能接受的是，如果是真的，我要如何自处？我要怎麽面对我内心深恐的罪恶感？

    我希望她承认她病了，我可以很宽容疼Ai的对待生病的她，我不要听到她说她所见所闻都是真的，我宁可自己骗自己。

    直到品叡跟我说，要我买路易十三给许皓。品叡不可能知道许皓很Ai喝路易十三，除非是小绢对他提起，但小绢不会与小孩子谈论到酒。晨曦的眼光凝视点，品叡的实验，我自己的实验，我感觉阿皓好像真的在。

    这样就完了。我隐藏在心里深处的罪恶感被挑起，我好像能理解小绢声称看到阿皓时，与我保持距离的心态，我现在就不敢接近小绢，甚至躲避与她对眼，b朋友时还惨。

    我与志成又坐在小酒馆喝酒。他调侃我：「几年约一次，每次约都臭着一张脸。」

    这次换我苦笑的摇摇头。

    他问：「怎麽了？跟老婆处不好？」

    「相处得挺好的...但是，你相信鬼神之说吗？」

    他耸耸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也不用太沈迷执着啦！」

    我压低音量在志成耳边说：「我觉得，阿皓的鬼魂好像在。」

    他一愣一愣的看着我：「那又怎麽样？」

    我竟然语无l次：「你知道的，他老婆现在是我老婆，如果他鬼魂在，我无法...他老婆...我老婆....我心里过不去....」

    志成手托下巴皱眉看着我：「是你老婆，现在是你老婆！你们结婚了，登记了，还生了个小nV儿，是你老婆！」

    「我知道，但是我..就是心里怪..」

    「很多事情，冥冥中自有安排，也许你们的事，是阿皓安排的，你现在不该对阿皓过不去，你如果对老婆不好，你才该对你老婆过不去，小孩都出生了，你是在过不去什麽呢？」

    我轻轻叹口气：「对，也对，有空来我家看看晨曦，长得真是可Ai....」是啊，木已成舟了，这世间的事情已经够磨人。我问他，省得他又发神经：「今天谁买单？」

    「当然是你。」呵，真不客气。

    这里的夜晚，可以凉的很惬意，可以寒的很刺骨，这个世界这麽大，我怎麽就被绑在这个城市动弹不得。阿皓，你自由的灵魂，也被绑在这城市哪也不去吗？

    我回家时，小绢没在客厅等我，我开房门，锁住了。我敲敲门：「小绢，开门」

    喊了三次都没人应。还好之前有被蕙萍锁过的经验，我有备份钥匙。我从旁边的盆栽m0出钥匙，打开门进去，小绢背对门躺在床上。我走去她面前，醒着。

    我背对她坐在床沿：「g嘛不开门？」

    她不愠不火的说：「懒得起来。」

    「怎麽锁门？」

    「有差吗？」呵，也对。

    「你今天有吃药吗？」

    「有…」

    「不用吃了，我相信你。」

    她沈默，我轻叹一口气，无力的起身，拿着她帮我准备好的衣服走进浴室。我让微凉的水温一直冲着自己，让自己的脑袋思路能因此清楚一点，也许能理出一点头绪。我是在阿皓不在的时候，才跟小绢在一起的不是吗？我又不是横刀夺Ai，怎麽会罪恶感这麽重？

    我思考的正专心时，浴室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