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透哭白切黑美人师兄_坐木马玩具被电击到失/受不了掰X求/排精失败被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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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木马玩具被电击到失/受不了掰X求/排精失败被罚 (第3/3页)

进去。

    沈拂被压在了身下,谢缘趴在了他的后脖颈处,像是打下标记烙印一般狠狠得咬了一大口,几乎撕下一块rou来。

    疼得沈拂剧烈哆嗦,哭泣呻吟一声,整个人却都被笼罩在谢缘的胸膛下根本就没有地方挣扎,一瞬间疼痛的标记感让他们几乎达到了灵魂共触的战栗感。

    沈拂甚至有一瞬间觉得恐惧,因为谢缘太过强烈的爱意和占有欲。

    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有一点他爱上了别人,谢缘一定会会杀了那个人,再把他绑到床上,让他一辈子都下不了床。

    被cao肿了的rou逼被整个灌满了男人的浓精,像是被cao烂了的奶油樱桃,泛着浓重的色欲,塞得满满当当的jiba一拔出来。

    就淅淅沥沥的涌出了一阵失禁了的液体,就这一下,都传来了巨大的欢愉感,让沈拂爽得头皮发麻,差点猛的喘息出声。

    已经被cao到习惯了的花xue甚至有点儿空虚,沈拂不得不承认他对这种感觉有点儿上瘾了,甚至有点儿意犹未尽。

    这种被男人当作发情母狗发泄欲望的感觉,xue里肮脏而又下贱的吞满了男人的jingye尿水的感觉真是刺激得过了头………

    谢缘把他翻了过来,看他陷入欲望里的一副满足模样,忍不住哼笑一声。他伸出手摸了一下沈拂xue里晃晃当当的jingye,笑了一下:“师兄想不想我放过你?”

    “嗯?”沈拂愣了一下。

    “这样吧,师兄能在十分钟内把你这saoxue里的jingye给排干净,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沈拂的耳廓一下子都红了,烫得吓人,身体又泛起诡异的热度,让他忍不住像是着了魔一样的听从谢缘的话照做。

    他颤颤巍巍的坐了起来,浑身上下的雪白肌肤上透着一股漂亮的潮红。

    这时候哪怕是随便路过的一个男人都能被明白他刚被男人cao透了小逼,楚楚可怜哭肿了的眼,自己咬破了的下唇。

    被谢缘咬烂了的后颈,像是被过度泄欲的性爱娃娃,上下都弥漫着jingye的味道。

    他坐在了被上,努力的分开了双腿,分到了最大,然后踮起脚,撅起浑圆的浪臀,因为谢缘不肯让他用手。

    他只能一点点费劲的张合着浪xue,一边等待着被男人射到宫口的jingye自己排出了,好不容易排了一滩出来,还挂在了花唇上,不肯掉下来。

    他真是sao透了,谢缘从来没有想到师兄还有会这么乖又这么sao的一幕。

    让他忍不住一边撸动着紫红怒涨,泛着光滑水光的大jiba,狠狠的搓动着黏腻的guitou才能平息一点身体上的燥火好。

    他看着沈拂被男人舔咬的湿答答的rutou上都是他的口水,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他的烙印,真恨不得立刻再把沈拂压在身下,把jiba送入他温暖狭长又多汁的rouxue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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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像得了性瘾一样,刚抽来没有几分钟就又硬了。

    谢缘忍不住站起来,握住jiba在沈拂的嘴唇上不停得临摹,让上面涂满了腥臊的黏液,像是玷污了最纯洁的圣子一样,心里升腾起一股强烈的快感和爱意。

    可怜沈拂一边努力的张开腿排精,一边被男人顶开了唇瓣,骇人的roubang一下子侵入了他的舌腔,被热烫的口腔包裹住。

    舒服得谢缘喘息一声,骂道:“师兄怎么哪里都那么sao,这儿也这么会吃男人的jiba……张开点儿,让我cao到喉咙口去……”

    沈拂的眼睛又红透了,唇角的口水直流,jibacao到喉咙口,带来一阵干呕又怪异的快感。

    同时下体的花xue也不争气的又涌出来了一阵阵yin水,倒是喷出来一股jingye,爽得沈拂大脑一片空白,一塌糊涂。

    他像是最低贱的婊子,一边用被cao烂的脏xue排着男人腥白的jingye,一边被男人用jibacao喉咙口排泄欲望。

    上下两处都泛着guntang的情欲,他像是化身成了一只yin兽。

    只知道摇着rou臀,露出雌xue给男人cao的发情小兽,不仅rouxuezigong里,连后面的xue,肚子里都要被灌满男人的精水尿液,才能舒舒服服的安心入睡。

    这种不知廉耻的想象让沈拂的身子越来越热,花xue也越来越湿,雪白嫩rou抽搐,混合着yin水流出一滩浓精,流到了他精致的脚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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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缘被师兄窄小嚅动的喉咙口吸得魂魄都要快要没了,爽得三魂出了七窍,体内情欲蒸腾,热得受不了。

    他猛地抽插了几十下,沈拂呜呜呻吟挣扎,反而缩咬得更紧,jiba一下子就要射精了。

    他也毫不客气的把沾了沈拂口液的jiba抽了出来,一下子把jiba再捅入到了花xue里头,在里面舒舒服服的射了精。

    逼仄又湿透了的saoxue里一下又被挤出一大滩精水,脏得一塌糊涂,到最后花xue都只能流出一些像是水一样的液体,显然是被玩透了,再也玩不了了。

    沈拂瘫软在床上,唇色都被cao到红肿艳丽,鼻尖都红了,骂了他一句混帐,小畜生。

    谢缘笑得恶劣,手掏进去他的yinxue,挖出了一大滩浓精,更别提xue里深处还藏了一点上次射进去没有排干净的,对沈拂道:“怎么办,师兄输了,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沈拂真的有点儿害怕的想逃,奈何他被囚禁在四方小笼子里,根本就没有地方逃。

    只能乖乖的任由谢缘宰割,下体湿滑一片,真是被任何时候都要狼狈上许多,他可以强行冲破这个牢笼,不过代价就是至少折损谢缘一半修为。

    于是这一整晚,沈拂被玩得不知道失禁晕了几回,最后小腹处还被谢缘打了烙印,一碰就会发热,显出谢缘两个字来,这狗崽子真是无所不用的标记着师兄,而一肚子都是沉甸甸的精水和尿液的沈拂已经没有一丝力气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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