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愿和非自愿的_2 不算秘密的秘密(小叔x秘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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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不算秘密的秘密(小叔x秘书) (第1/1页)

    坐在车里等着红灯,陈恕从怀里摸出了一盒烟。想到梁英此刻不在身边,他火冒三丈地“啧”了一声,伸出一只手去车门储物角摸索打火机。

    近一个月忙于工会换届事宜,他累坏了,也快要憋坏了。昨晚拉着梁英强行干了一通,倒是有所缓解,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等到得闲下来,把梁英叫到开发区的高档酒店住个三天两夜好了。那必是一件美事。不过,得找个理由向家里那个侄子解释——那个侄子。

    陈恕吞云吐雾地思索着,直到后排车辆爆发出一连串喇叭声,他才如梦初醒似的一踩油门,驶过十字路口。

    当车身与陈廷真擦肩而过时,他并未侧目,陈廷真也没有回头。陈廷真拖着行李箱,心事重重地走过了斑马线,对外部世界并未给予过多关注。更何况,他也不认识陈恕的车。

    他只认得梁英的车。几次在家校间往返,都是梁英负责接送。梁英的车是白色的,不算太大,但底盘很稳,车如其人。

    期末周的结束,宣告了寒假的开始。他将宿舍用品打包出来,准备在陈恕家中常住。行李箱大,其实行李不多,梁英有意开车来接他,被他委婉推辞了。

    他需要这样独处的时光。一路上且走且想,他总感觉自己凭空长出了三十六个心眼,从四面八方揣度着心中的那个人。

    恍恍惚惚地到了家——他现在一想到这个所谓的“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不知不觉,他把这幢豪华的建筑当成了自己的家,也把这现代宫殿里的人,当作了自己的亲人。

    把行李箱落在了大门口,他鬼使神差地往楼上走。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陈廷真停在浴室门前,伫立着不走。

    “小真回来了?”夹在水声里传来的,是梁英的声音。

    陈廷真听见自己说:嗯。

    浴室里传来梁英低低的笑声。笑声很短,有安抚和纵容的意味。陈廷真想他应该是听出来我心情不好了,或许哪怕我一句话都不说,他也能知晓我的低落——梁英总是这样,无所不知,无所不能。

    手掌搭上门把手,轻轻一旋。梁英果然没有锁门,没意义,没必要。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梁英的脊背,肌rou线条紧实流畅,如大理石雕塑一般完美的躯体。唯有腰间两道青紫痕,破坏了整体的和谐。

    就像掐痕一样。陈廷真想,这就是掐痕。有谁扳着梁英的腰,用了那样大的劲,还掐得那么深。

    视线往下走,紧实雪白的臀部上残留着明显的爪印和掐痕,再到大腿处,就更是一些琳琅满目的淤伤痕迹了。

    梁英注意到门口的动静,转过身来,于是那胸前的惨况也被陈廷真一览无余。rutou是红肿的,仿佛被人整夜摩擦而胀大到异于正常男性的大小形状。整片胸肌上遍布着星星点点的咬痕。

    陈廷真呆立在原地,只是看着梁英,不说话也不动作。梁英关闭花洒,潦草擦拭了身体,换上衬衫长裤就要往外走。

    陈廷真侧过身,给他让了一个出口。梁英不看他,擦肩走了出去。

    五分钟后,梁英重回浴室门口,手上拿着一盘削好的黎。

    “傻站着干嘛呢?”梁英笑道,“看你嘴角都累得冒痘了,多吃点水果。”

    陈廷真拿了一片梨,笨拙地放进嘴里。梨rou脆生清甜,是上品好梨。

    梁英带他回到客厅,以他的寒假计划为主题,进行了一番事无巨细的盘问。陈廷真动着嘴皮子回答梁英层出不穷的问题,灵魂却升在高空,茫然而痛苦地审视这一切。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狂乱地思考着,“他和叔叔……他对我……还是说,他并不在乎?”

    两人貌合神离地说笑了一阵,到最后实在是聊无可聊了。梁英拿起手机看了看,苦笑道:“陈总有事找我。王妈稍后会着手做午饭,你有什么想吃的就跟她说。”

    陈廷真连连应和,心不在焉却又有些恋恋不舍地把梁英送走了。

    梁英并非借故请辞。陈恕确实有事找他,只不过传唤的地点是在一所郊区的酒店。

    梁英不是第一次来。熟门熟路地找到对应房间,他反锁房门,看向床上等候已久的陈恕。

    陈恕穿着浴袍,看样子刚沐浴过,水淋淋的头发往后撩去,露出两道锋利的剑眉和光洁饱满的额头。递给梁英一个晦暗的眼神,他们之间的事,一切尽在不言中。

    梁英手脚伶俐地宽衣解带,很快就把自己扒成了全裸。轻车熟路骑到陈恕腰间,修长手指摸索着扶起陈恕的yinjing,试探着就要往下坐。

    后庭虽然前天才刚使用过,但已经恢复得很好,入口紧揪揪的闭着。梁英磨蹭着起起坐坐了半晌,才勉强含进去guitou。

    陈恕不耐烦了,双手把住梁英的腰往下一掼,终于齐根没入。性器被温热紧致的肠壁挤压包裹着,那舒爽的感觉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陈恕不怕弄伤梁英,一双大手紧箍着对方的腰,想要进得更加深入,想要一直捅到对方的肠胃里去。

    梁英受了这样粗鲁的袭击,愣是一声不吭,只是咬牙忍过第一阵脏腑受挤压的不适感,便任由腹中rou虫汹涌作怪。

    陈恕见状,毫不犹豫地打了他一耳光:“不会叫?不会动?”

    梁英好脾气地认了错,大开大合地摆起腰来,不时收缩括约肌,竭尽所能取悦xue中roubang。嘴边也泄出了断续的呻吟,时而低沉时而高亢,轻重缓急详略得当,听起来可谓相当悦耳。

    陈恕虽然早已看倦他的表演,但毕竟聊胜于无。眼前这具修长完美的rou体已经是最佳的催情剂,至于其他附赠品,有便笑纳,没有也行。

    第一轮结束得较快。他在梁英体内酣畅淋漓地释放,梁英也停止了叫床,屁眼哆嗦着绞紧他的roubang。

    他把梁英翻过来摁在床上,从背后cao他。他很喜欢这个体位,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压迫梁英,实现一切包含侮辱、占有、侵犯的隐喻,像一头自然界的雄兽那样去cao他的雌兽。

    梁英毕竟是久经人事的,肠道被捅几下就湿润得不行,再加上第一轮jingye润滑,他大可以毫无顾忌地直入直出。

    “你也是个极品。”陈恕一连射了两回,有些疲惫,暂且歇息,“被我cao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变松。”

    在那紧实屁股上“啪啪”扇了两巴掌,他意犹未尽地作出评语:“还贼他妈能吸,cao!”

    梁英应道:“多、多谢……陈总夸奖。”

    陈恕怔了一瞬,以往他在床上再怎么污言秽语,梁英都只是默默听着,他自然也不曾期待对方的回应。

    而就在刚才,梁英回答了他,这可是破天荒的大事!

    他捏住梁英的下巴,迫使对方转过脸来。在这张俊美得无可挑剔的面容上,没有一丝情绪的表征,但也不能说是多么的冰冷,而是就像——沉睡之人刚睁开眼睛那样。

    陈恕笑了一声。

    梁英只在他面前这样。这副没有表情的表情,是他的专属。

    他很得意,也很快乐。从梁英身上,他像个小孩子一样,总能攫取到一些残忍的乐趣。

    “给你批了两天假。”两根手指探入淌着浓精的后xue中,他轻笑着低语,“不过这儿可是得加班了。夹紧点,待会我还要灌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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