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问题没有答案_结束与开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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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与开始 (第4/9页)

落在另外两名老早就卡在那的士兵之间。

    我惊魂未定,心脏狂跳,仍对刚刚发生的事m0不着头绪,而在确定自己没有受伤後我就转而去寻找卡萝,发现她已不在原来的位置,包括卫兵,除了我以外的全部人都退到了小径,收拾东西准备回程。

    卡萝瞪着我,就算火光昏暗还相隔了段距离,我依然看的出她眼神中透出的凶意,就如同昨日刚见面询问我的身分来历时一模一样,

    安克洛跪在她身後,咚地一声人头落地,没有被审讯直接处以Si刑,对此我感到有些意外,毕竟拷问室的工具是如此齐全,连将军都知道要对我使用了,卡萝对他的恨意是如此强烈,怎麽会让安克洛这麽快就解脱了?

    但也不需多想就知道答案了,安克洛连旅者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可能还有更多肮脏的秘密被他握在手中,或许该说,他就是卡萝的肮脏秘密。

    卡萝将无头屍弃置在这片树林中,和他战败的士兵在一起等着被人遗忘,

    我当然也被丢下了,不过这能够理解,一开始可能还需要我的帮忙,抢先夺回国王之眼好稳固她至高君王的地位,但现在安克洛已就地处决,而我会在无人协助的状况下自己进入白塔送Si,剩下的只要将今日随行的士兵封口,国王之眼不在王都内的天大秘密就再也无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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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令人同情的大概就是这些士兵,不管是随卡萝而来的卫兵,还是被守护者击溃的千人大军,甚至在更早之前突袭国王、充当诱饵战Si的那些人,都平白无故的被牺牲了,

    全是徒劳一场,宝石没被取回、安克洛没有成功篡位,而原本就会继承至高王位的卡萝仍不受威胁,坐拥无上王权。

    而我,除了省了段脚程外也没得到卡萝说好的协助,她大概也觉得没什麽希望能拿走宝石了吧,

    毕竟安克洛带了如此多的人,各个都是JiNg锐,动用了几乎能攻下一个国家的兵力最终仍以失败收场,而我们只靠三十几名卫兵,和一把天杀的怪剑就想闯关成功?未免也太天真了。

    要是我也会掉头就走,反正宝石现在摆在哪也没有多大影响,就算被人戳破了谎言,卡萝大可以守护者不从命为由,率同所有国家发动猛攻,

    四千人不行就派出四万人,直到将白塔扳倒即可,这些当权者,最拿手的除了牺牲人命之外大概就是说服别人去送Si。

    我叹了口气,心想自己的运气真差,画像大概也会被画得很难看,但该做的还是得做,毕竟这个世界说到底和我也没有瓜葛,而我的世界则面临威胁,

    虽知道过去的旅行者来到这之後全以Si亡收场,让我非常动摇,但乐观的一面告诉我,或许他们并不是失败,相反的,应该是他们都成功并回家了才对,

    有众多黑袍僧侣的奇怪圣殿,说不定只是传输意志的装置,也就是说,现在这个身T可能原属於不知名的人,现在被奇怪的力量转变成跟我一样,我若是要回家就得抛弃这个身T。

    想着我的心情就好了许多,只不过乐观退场後,重新主导思绪的那一面所提出的想法就没那麽令人振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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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把黑墨倒入颜料盘,内心所描绘的事物全蒙上了一层Y影,有些疑虑在我心中不断盘旋、纠结,所有得出的结论都开始令我不安,毕竟这不是电玩游戏,替代r0U身这一回事从头到尾都只是我的假想。

    我一步步往白塔的大门前进,仅剩的动力全来自雅芸,赶快把这破事了结就能和她再次相聚,我好想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嗅闻她的香甜气息,

    或许经历了这次事件之後,我真的会把问题给问对而不是开些无聊玩笑,让她气得要把我的r0U给拧下来。

    我笑了笑,心中同时无限美好也无限Y郁,我想上战场时有心Ai的人在家里等你的,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男孩被一只蠕虫咬着,那张嘴呈圆型,布满了锐利尖牙,长条状的虫身像是蚯蚓,外皮是病态的h疸sE,因黏Ye而略为透明的皮肤上有着稀疏的y短毛,若是不会动看起来就像是条劣质香肠被细绳勒成一节一节的样子,

    只不过是根b树g还粗大的香肠,如刀锋般的利牙也不仅只数千,这血盆大口正啃咬着他左半边身T,澡绿sE的浓稠黏Ye腐蚀了他的皮肤与毛发,发出恶臭浓烟。

    「师傅!」男孩望向蠕虫的另一头,有另一张相同的大嘴正将一位老者吞入口,满是厚茧与皱纹的脚掌被咬断掉落在地上,不出几秒就被黏Ye给融化成了一摊血水,那是最後一位眠者,其他早已战Si或是成了怪物的点心,

    「该Si的。」他一声虎吼,以自由的另一手打穿了蠕虫的身T,一阵能量在里面爆发开来,随着刺眼的白光,腐妖炸裂成碎块,散发恶臭的剧毒r0U末四处喷溅,原本该是纯白无瑕的白sE殿堂被侵蚀得到处都是孔洞,流淌着黑绿sE的黏Ye,像块发霉海绵。

    男孩矗立在原地大口粗重喘息,杀Si腐妖的那肢手臂发烂流脓、伤可见骨,就连被啃咬的半身都没这麽严重。

    他捡起一颗千疮百孔的人类头骨,上面还沾附着些许头皮,而一只眼奇蹟似的没有被腐蚀掉,只不过没了眼皮,使得眼珠瞪大凸出,看起来好像对任何事都感到惊讶无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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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罕见的三sE瞳孔看的出来这是师傅的头骨,剩下的这只眼不断流出透明的汁Ye,看似正伤心地哭泣,

    而或许正是如此,骷髅在为某些遗憾流泪,为世界的命运而流泪,男孩单手抱着头骨同样泪水汨汨,但他没有哭出声,只是静静哀悼。

    「师兄,不好了。」罗柯跑进了这块臭海绵内,打断了男孩,他右臂的残肢虽已粗略地用自己的袍子包紮,但出血量依然令人担忧,

    不过他的表情未见重伤之人应有的痛楚,只有无尽的颓丧与愁苦,「我来迟了对吧…」

    「不,你扣押住安克洛,没有下杀手,帮我们争取到很多时间,」男孩嘴角渗了些血出来,他若无其事地抹去,「若是让持剑者和nV王的护卫队提早进来,後果恐怕不堪设想。」

    「我试了拖延时间,但…没能阻止。」

    「罗柯,不需责怪自己,你做的已非常好了,只不过守护者还是走到了这样的关头。」他顿了顿,眉头深锁,「为了对抗腐妖和安克洛,眠者们已全数牺牲,我伤势严重,非一时半刻可以恢复的,恐怕难以应付持剑者。」

    说完後一阵沉默,两人都知道万事休已,魔鬼打出的最後一张王牌令他们措手不及,战也Si、不战也Si,魔鬼成功了,经过了数千年,万恶之王终於就要达成目的,

    届时,无论哪一处的世界都将陷入永恒苦难,就连神域也无法幸免,

    「我们没有力量可以阻挡持剑者了,」男孩认命的说,「我决定告诉他关於这一切的事实,祈祷他能够相信我们并抛开魔鬼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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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若是他知道真相後起了邪念,想要自己控制这GU力量而不是保护它呢?」罗柯再次缠紧右臂,鲜血像果汁般从r0U中被挤了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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