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一对(B/D/S/M,校园)_惩戒(抽后X,电击,鞭打,后X注水,控制排泄,T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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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惩戒(抽后X,电击,鞭打,后X注水,控制排泄,T鞋) (第1/1页)

    车一停,纪清远就被何渡拽下了车进了别墅。

    刘阿姨本来还在做饭,见到此架势忙停了火出去,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两个人,纪清远恐惧地抿唇。

    上次受罚的场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脱裤子趴好,屁股撅起来。”何渡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根木杖。

    纪清远照做,下一秒木杖便抽到了他的后xue旁。

    “唔……”纪清远后xue猛地收缩忍不住叫出声来。

    “忍着别叫出声,我现在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何渡皱眉,话音刚落下同一个地方又是一下,纪清远咬住嘴角不敢出声。

    接连几下,后xue边缘已经肿了起来,xue眼已经湿润流出粘腻的汁液,一张一合地好像在邀请什么。

    “真浪。”何渡嘴里这样说着,手下却一点也没有留情。

    纪清远被打的腿软,腰塌了下来,泪水就在眼眶却怎么也不肯掉下来,何渡没有说打多少下,这场惩罚像没有尽头似的,他的身心都在受着煎熬。

    终于何渡停了手,淡淡瞥了一眼正在发抖的纪清远:“滚去调教室。”

    ……

    纪清远跪在调教室眼泪再也止不住,他不害怕疼痛,疼痛对于他来说能更好的唤起欲望,可这一次明明是李湘针对他在先。

    凭什么要他先道歉。

    他偏不,索性就是挨一顿打,他才不怕。

    何渡进来之后就看见纪清远一副泪流满面的样子,他蹲下捏着纪清远的下巴让其直视自己:“委屈了?”

    纪清远倔强地不肯说话。

    何渡气笑了,什么好管教,本质上还是一头倔驴,他非得把这个破性子掰过来。

    何渡慢条斯理地将人捆在行刑架上,每一处捆绑地都极为缓慢,对于正处于恐惧中的纪清远来说更是犹如凌迟一般。

    捆好绳子,何渡又在纪清远yinjing处绑上一套器械,打开不远处的开关。

    一股酥麻的电流感由下身传遍全身,纪清远猛地一颤,下身在电流的刺激下迅速抬头,后xue收缩地更加频繁,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在颤抖。

    纪清远痛苦地发出呻吟声。

    何渡抬手调高了一个挡位,冷冷开口:“委屈什么?”

    纪清远只是哀嚎,何渡拿起鞭子抽到何渡的胸膛,片刻之间鞭过之处留下道道红痕,又向上调高了一档,纪清远全身剧烈抖动,眼白上翻嘴角也无意识地流出了口水。

    “委屈什么?”何渡重复一遍。

    眼泪顺着脸颊不住地留下来,嘴巴哆哆嗦嗦地张开:“我、我……”

    何渡停了电流。

    “我没做错,是、是李湘先针对的我。”

    何渡点点头:“所以我的命令你就可以不听?”

    “我没有……”纪清远试图辩解。

    何渡却根本不给机会,再次开启的电流:“课上我一共对你说了三次你才道歉,所以电击惩罚有三轮。”

    痛苦的凌虐再一次席卷自己身上的所有感官,纪清远知道何渡不会停手,只能无力地闭上眼睛,yinjing一挺一挺露出一滴白色的汁液,可没有何渡的命令纪清远不敢射,只得用力地夹紧下身。

    “不管是对的、错的,你的行为首先服从于我的命令。”何渡抬手覆上纪清远的脸颊:“委屈可以后来对我讲,但是我不会允许你试图反抗我。”

    “是……主人。”纪清远艰难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

    电流又上调了一档,纪清远全身上下涨得通红,yinjing肿涨成紫红色,淅淅沥沥地一直流着水渍。

    “圈子里有句话叫跪地为奴,起身为友。”何渡伸手掐住纪清远的乳尖揉捏了下,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栗继续开口:“在我这里没有这个道理,你对我跪下签订协议的那一刻起,我们的地位就已经不平等了。这是我向你强调的最后一遍,纪清远,不要再忘了你的身份。”

    “明、明白。”

    电流感骤然停下,纪清远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第三轮凌虐再一次袭来。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显然已经到达了极限一抖一抖地抽搐,何渡注视良久,手握上纪清远猩红的yinjing对着guitou狠狠摁下:“惩罚不是来让你爽的。”

    伴随着疼痛,纪清远的yinjing很快软了下去。何渡停掉了电击开关。

    纪清远垂着头无力地小口小口喘息,何渡却只冷冷地看着没有任何安抚的动作,松开绳子让纪清远趴在地上。

    片刻他取来一根软管,旁边还放着一大桶水,何渡将其连接起来,送进了纪清远的后xue。

    水流顺着软管源源不断地注入纪清远的后xue,很快他的小腹便鼓了起来,一股难掩的鼓胀感传遍全身,纪清远抬抬头泪眼婆娑地看向何渡:“主人,装不下了。”

    何渡摸摸纪清远的肚子,虽然已经涨的比平时大得多,但何渡明白远远还没有到极限。

    又是一会儿,纪清远的肚子已经涨起了一个小山,何渡才停了注水的开关,将软管从纪清远的后xue中拔出来,软管顶部刮蹭到xue内肠壁又引起一阵瑟缩。

    何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纪清远:“你刚才露出来的脏东西滴到我的鞋上了。”

    纪清远抬头怔了片刻,然后俯身趴在何渡脚下,缓缓伸出舌头。

    何渡冷冷地看着纪清远的动作。

    纪清远在一些关键时候服从性总会被本身性格中的强硬所干扰,而他今天就是要将他那些自主意识统统抹掉,在他面前纪清远只能是他的狗。

    服从是他的天性。

    俯下的腹部被挤压着不仅后xue里的水拼命地往外涌,前端也涌出一股尿意,将何渡鞋子上的痕迹舔干净纪清远抬起头:“主人,我受不了了。”

    “嗯?”

    “想尿,求求您,主人……”

    纪清远抛开脑中所有有的没的的想法,羞耻、自尊全都抛下,他只想服从于身体的原始感觉。

    真正的听从何渡的命令,向他臣服,而不是源于恐惧和对安全感的趋向。

    他知道错了。

    何渡脸上却看不出喜怒,他弯弯腰拍拍纪清远的脸颊:“忍着。”

    “敢露出一点儿来,我让你永远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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