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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还以为她没有羞耻心呢。 (第2/2页)
的黑色短裤,双腿笔直雪白。这一身在晚上肯定会冷,而且夏天招蚊子,腿上肯定会被咬。 他等着她拒绝,但她答应了。 结果就是从酒店到路边摊的路上,她一直在不停伸手拍蚊子。 看见他千挑万选找到的路边摊,她的表情极度崩溃:“你让我走半个小时就为了吃这个?!” 走半个小时怎么了?就算是孕妇这样也不算过度运动。他还特意放慢脚步怕她累呢。 是家只有半夜开店的苍蝇馆子,晚上十一点多,生意堪称火爆,小小几张桌子坐得爆满,还有人端着饭碗站在一边吃。黎潮表情木然,蚊子都不拍了。显然在大城市待久、和叶青那种二代混得多了,对这种人间烟火极不适应。 席重亭没想为难她,他就是自己吃也会过来,而且会站着吃。这没有位置,他总不可能非要让她陪自己站着吃,干脆叫老板打包。 等出餐的时候,黎潮借着店里的光看手机。旁边有个阿姨问她几个月了,她收起手机,说快六个月了。 “显怀吗?”她犹豫一下,伸手轻轻抚摸腹部,“他们都说我不太显怀,肚子不算大吧?” 阿姨热心分享自己当初怀孕的经历,从她肚子的形状判断男女,还煞有介事问她属相,推荐她去附近一个寺庙请守护神。他光听就觉得愚不可及,以为黎潮会又一副爱答不理的样,结果她听得居然挺高兴,还不停点头附和,说知道了。 取餐回去的路上,他实在没忍住,嘲讽道:“没想到黎小姐信教?明天不是要去请守护神吧?” 黎潮看他一眼,视线冰凉:“我没有信仰。” “是吗?我看弟妹刚刚很积极呢。”他不信。 “这辈子都不会再见的人,让她高兴一下怎么了?”她厌烦地说,“她们又没有坏心,难不成要我当场争辩吗?” 他以为她就是会当场争辩那种人。 她对他就极具攻击性。 路边摊旁边有个旅游景点,刚好开了一家网红夜市,许多人自己出来摆摊。正经夜市这时候早关门了,这倒是没关,有几个看起来像大学生的女孩开着车用后备箱买衣服。他一通砍价,把几个女孩砍得精神恍惚,一百多块买下两条裙子一件上衣。黎潮一脸震撼,抱着衣服回去,路上和她们一样恍惚。 “这些原价也就是一百多吧…” “原价确实是,不过工厂价就低很多了。”席重亭并不在意,“这种衣服本身的价值还不如仓库管理成本大,换季前去服装仓库能低价拉一大批。” “…她们做小生意也不容易。” “这年头谁容易?”他笑了一声,“你以为谁都是你的二房吗,黎小姐?” 黎潮停住了:“你在说叶青吗?” “否则呢?平夫?” “…我会告诉他的。” “你还可以转告季晓呢,就说他是大房,真光荣。” “……” 表面上在说两个男人,实际上还是在影射她。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封建社会和现在也不一样。两个人都知道言下之意。 黎潮心情糟糕地抱紧怀里的衣服。 他手上提着打包饭菜,怕弄脏新衣服,没帮她拿。 他特意加了点钱,让老板多给了两个打包盒,打算回酒店分成两份。进房间后他还没开始分,黎潮就奇怪地问:“不能一起吃吗?” 两个人的房间都不小,尤其席重亭的房间,是助理订的公务套间,卧室之外有一个面积不小的客厅,甚至有投影仪,他刚好在客厅开会。 “万一我有传染病呢?” “…你有吗?” “没有。你有吗?” “没有!”她回得相当烦躁,“你不能正常说话吗?” “哈哈。”他毫无意义地笑了两声,继续认真分菜。他可不打算半夜把季晓的老婆留在自己房间吃饭,“我觉得我说得挺好呢,是弟妹你要求太高了。” “……” 原以为对方又会说些什么,但她居然没说话。 席重亭以为她被气走,还打算自己一个人独享两人份,转头看去,却发现朋友的妻子脸红得像要滴血,还是站在他的房间门口,双腿僵直战栗,手臂又一次横在了胸前。这回她穿着内衣,但还是打湿了,乳尖位置渗出两团隐约的凸起轮廓。然后他意识到她里面穿的不是内衣,是背心。 与此同时,饭菜之外的味道在房间弥漫。奶腥味,还有微甜的馥郁气息。身体在意识反应之前下达深呼吸的指令。即便挡住胸口,从他的角度,仍能看到两层半透明中隐约透出的嫣红奶头。那里还在持续流出液体,而且是越挡越流,越流越多。 她的奶是不是太多了? 而且她的腿…要是他没看错,是不是绷得太紧了? 席重亭并非没有经验的男人。他三十多岁,还算事业有成,做生意手段可以用卑劣形容,这种人要是像季晓那样二十七八还是处才奇怪。总之他有过几任女朋友,对女人动情的反应可能没有叶青那么熟悉,却绝不算陌生。 因此他很快意识到,黎潮发情了。 这个意识在他把打包好的夜宵递给她时,变得更加清晰可信。 她腿根在颤,指尖捏紧,前襟湿了一大片,从耳根到后颈尽是赤红,眼里泪珠在打转。 这一次她的眼泪掉下来了。 几件衣服刚刚放到屋子里,因此除了手臂,没有东西能遮住胸前的湿润。她一动不动,似乎怕奶水流得更多,除了眼眸和胸前的湿润,像一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席重亭也不是…觉得她可怜或者心疼她。季晓可能有这种感觉,但他没有。他是感觉…反差太大了。 1 可以若无其事说出被两个人同时插入的女人,居然会被孕期的乳汁打击成这幅模样。 他还以为她没有羞耻之心。 “你的奶是不是格外多?” 他的视线从那对湿透的奶头滑到她死死咬住的下唇,烧红的双颊,耻辱到极点、泛着泪光的眼眸,最后向最下移动,倏尔落在那双夏日裸露的腿。 她的腿根夹得紧紧的,肌理透出微红,痉挛似的轻颤。注意到他的视线,又是僵硬、又是亢奋地轻轻摩擦了一下。 她是不是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人奶的腥气与微甜萦绕空气,溢满鼻腔。 他脊背燥热,喉结滑动,感受到一股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意味的情绪,再次以言语羞辱好友的妻子。 “弟妹以后的小孩,肯定不缺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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