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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想S吗,求我。/g责与按摩棒/疯狗。/这也算磨合 (第1/2页)

    “我心情不好,这次会下手重点。”沈曼一手箍紧头发准备给自己扎个高马尾,一手在桌上胡乱摸着找橡皮筋。

    “你是雇主,你说了算。”兆玉笑着回复她。

    兆玉就是这样,永远不会败她兴致。

    或许也是因为兆玉身体素质太过出众,才会让她有恃无恐罢了。

    当然,如若不是性瘾的缘故让兆玉时时刻刻性欲爆棚,又喜欢追求高强度刺激,她也不会被沈曼挑中,与这位上市公司总裁之间当起了固定主客。

    一把皮质椅上已经绑缚了一位女人。

    她脑袋半空着搁在椅背上,两个胳膊被反手绑在椅背后牢牢禁锢,一双大长腿倒是被分给了两边椅脚,从脚踝到小腿弯处都被捆得严实,看起来没有一丝逃脱可能,连挣扎都费劲。

    她还穿着件白衬衫,只是眼睛顺着往下瞄,就会发现这个女人腿间竟挺着一根硕大阳物,尺寸比起男人来分毫不让,甚至更加壮硕蓬勃,它在那里伫立着就散发着强烈荷尔蒙气息。

    再往隐秘的地方瞥一眼,两颗鼓囊的卵袋后还有一条小缝隙,装着独属于女人的成熟性器官。

    兆玉竟有两套性器官。

    沈曼也不是会怜香惜玉的性子,要不然不会豪掷千金在俱乐部里挑着一个又一个的陪客,只求遇上心头好。

    将头发束起后的沈曼洗干净手就走了过来,抬起手给了点力气就挥在兆玉粉嫩的guitou上。

    那巴掌打得严严实实,都能听见沈曼挥手而起的掌风。

    “唔...”兆玉疼得囊袋狠狠一缩,紧接着jiba跟着这股力道乱飞,顶端guitou倒是变得更红艳了些,中间那个小孔里也冒出了一汪水。

    “呵...”沈曼冷笑着,奚落的话随即而来,“你这狗jiba真sao,别人打guitou痛得吱哇乱叫,你倒好,开始流yin水了。”

    她边说着,边把guitou上的那些前液胡乱抹匀,做完这些左手又紧握住面前兆玉的茎身放也不放。

    下一巴掌随手而来,跟刚才那个巴掌呈反向。沈曼有些强迫症,喜欢两边平均。

    生生受了两巴掌的guitou吐yin水吐得更快了,roubang也像被打肿了一样硬到极致,涨得更大。

    与兆玉已经磨合了一年的沈曼不说了解兆玉的全部,五成也是有的。

    这个女人长了一根狗jiba不说,这根roubang既耐痛又耐久,玩得她不爽根本射不出来,这两个巴掌对于兆玉来说就像是开胃菜。

    “嗯,你说得对。”兆玉喘着回复她,“你不是说要玩重点吗,还不上项目?”

    “慌什么。”沈曼搬了个凳子坐在兆玉大张的双腿间,两个手轮番着撸动那根rou柱,让兆玉jiba的yin水流得止不住。

    沈曼看火候差不多了,jiba上也有了润滑液,两只手像搓竹蜻蜓一样放在兆玉guitou那开始狂搓不止,边搓边说:“这不来了吗。”

    “cao!”兆玉一时之间爽得四肢不停过着电流,脑袋磕着椅背,束缚的手指也胡乱抓着什么,却什么也捞不住。

    她和沈曼一般玩这种项目的时候基本都赛程过半,从没有一开始就上大招过。

    她也了解沈曼,这种guitou责现在被当作第一个玩法,后面只会越来越刺激,今天自己恐怕要栽了。

    栽了也不错。

    guitou还在被沈曼双手搓着,也不拘是手掌的什么地方。

    如果是指缝擦过guitou就像被指压板挤着,沈曼指根那地方又有薄茧,刮起guitou来也是又痛又爽,而掌根有厚rou,搓动起来简直是进了真空机,逼得前液全都被抽出来。

    沈曼还嫌不过瘾,右手干脆直接覆盖在了整个guitou上,顺时针地剐蹭着,势必要将那些jingye都刮出来。

    兆玉一时快活得腰部都开始腾空起来,身体跟着沈曼动作起起伏伏,脚趾狠狠抓着地面。

    还早着呢。

    沈曼眼里泛起精光,扭瓶盖似得对guitou扭动,整个guitou所有敏感点全部被沈曼掌控着,就算到这个地步兆玉也还是只动身体本能地去追寻快感,而不是张嘴向沈曼讨饶。

    没有人能受得了沈曼这样的guitou责,这也是沈曼留不住人的原因,就算她容貌逼人又财大气粗,那些人怕沈曼也跟见阎王似的躲着她。

    兆玉是个话少的人,除了极少忍不住的时候吭两声以外,别的时候根本不说sao话,但偏偏也就入了沈曼的法眼,没办法,这女人的roubang素质太高太优秀了。

    也只有兆玉这样性瘾巨大的人才会把沈曼这种要了命的guitou责当作刺激般追寻。

    这下沈曼不止刮着guitou,手指灵活纷飞地刮着guitou下环着的那圈冠状沟,还绕着系带打转,将马眼里冒出的汁水带着向系带那猛磨蹭。

    一个guitou责,简直被沈曼玩出了花。

    怪不得今天兆玉被沈曼五花大绑着,她能动的地方微乎其微。

    兆玉眼泪都要被这种手法给玩得逼了出来。

    这根roubang最敏感的地方就是guitou,guitou最敏感的地方是冠状沟与系带,这所有地方都一次性被沈曼发了狠地磨蹭,十分钟不到兆玉就想射精了。

    “想射?没门。”沈曼先一步发现兆玉yinnang开始提动,手里松开了些,曲起手指对着guitou狠狠弹了一下,又带着满手前液抓住yinnang攥紧。

    想射精的欲望在yinnang的疼痛里熄了火,guitou的弹动倒像是春药般给兆玉助了兴。

    两道冰冷的环圈穿过,兆玉不用看都知道自己yinnang底部与roubang根部被锁精环强制禁锢。这也意味着除非沈总裁尽了兴,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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