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花渐欲迷人眼_第十一章持心【越疏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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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持心【越疏樽】 (第1/2页)

    越姑苏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之前她被领去一个房间泡了药浴。

    天绝山弟子自幼便泡药浴她也是有所耳闻,这药大概是舒缓身T的作用,她泡完之后觉得浑身经脉舒服极了以至于少见的有些懒洋洋。

    穿好新衣被领到疏樽的书房,寒暄两句接过疏樽递来的笔,她很少这么放松,或许是因药效或许是因为她前一段太累如今骤然放松,仿佛整个身躯都变得没有重量,这种几yu化蝶般的清透舒爽让她心无旁骛的挥毫写下了两个字——翩翩。

    疏樽沉默了半天终于抬手碰了碰这两个将要g掉的字,他轻声道:“天骨遒美,逸趣霭然……你这字……要飞出来啦。”

    结果越姑苏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刚要开口,就见疏樽转头定定的望着自己,清透的眼睛仍是波澜不惊的湖面看起来温润非常,却不知幽静的湖底掀起了多大的风浪,他的语气轻缓像是怕吓到她一般问:“一定要最好看或最有趣吗?”

    越姑苏:“?”

    “在下……可算得上有趣或好看吗?”

    她极少失态,此刻却忍不住吃惊的看着他。她没有想到有一天会听见疏樽说出这样的话。

    他是天绝老人最宠Ai的弟子,天下诸公子之首,也是那个风光霁月心无旁骛的疏樽公子,他自有傲骨怎会说出如此……如此低声下气的一句……

    疏樽离她很近,自然也能看见她瞳孔骤然收缩。他笑了,他说:“越姑娘大概是不懂的,不过没关系。你既无心成婚,那么便当在下……当我是在自荐枕席吧。”

    他那年见到了越姑苏的字,便仿佛感受到了游离于自己身T之外的骨头和血r0U,他觉得自己刹那鲜活,前所未有的迫切想见她一面,却总在错过。

    一次,两次……永远在错过。

    他于一晚望着天,忽然有些不甘。这位惊才绝YAn的公子的平和如水的心境终于被打破了。

    天绝山弟子是会武的,只是与常人不同,他们是先参悟心法,再悟道。悟心法容易,悟道难,他心不静,自然无法继续。

    他为成全自己强行出关,见到越姑苏之后发现还不够,于是他放弃挣扎顺着心走,直到在山道上越姑苏的那番话,才叫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他太了解越姑苏了,以至于他甚至觉得上辈子他们必定相识。她像山风肆意,无人可约束也绝不会为谁停下。她此生父母亲友俱在又坐拥泼天富贵,X格坚韧聪慧,容貌迤逦。只要想要几乎无不可得之物,甚至因此她什么都不太想要。

    他却想抓住她。

    可翩翩这两个几乎像要破空而去的字g起了他最隐秘的担忧。

    疏樽看着自己在越姑苏眼中的倒影,慢慢的将自己的头凑了过去,在仍没反应过来的越姑苏唇瓣上落下一个gg净净的吻。

    既然抓不住风,那就立在风中。哪怕只一次……就够了。

    越姑苏顿时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浅淡的青草香混着清雅的药味几乎笼罩了她,她想推开疏樽却忽然觉得从丹田深处生出一GU疲懒酸麻来,直直的蔓延到了她的四肢,叫她下意识的SHeNY1N了一声。

    彼时疏樽的唇刚离开,她这一声让疏樽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

    越姑苏也觉得有些丢人,可她四肢确实提不起力气,此刻若不是跪坐怕是已经撑不住自己了。

    “你莫急,”疏樽咳了一声低了低头说,他探向越姑苏的脉,“你功法霸道,经脉早有损伤。又泡了固元真水,现下大概是正在修复你的暗疾,故此提不起力来,过几日便好了。”

    越姑苏哪还能不明白这是疏樽蓄意为之呢,用千金难求的固元真水算计人还真是……让她心里五味杂陈。

    她问:“倘若我不愿呢?”

    疏樽回答:“也无妨,不过在下仍要先为你治了伤。暗伤不治,经年累月下来终是会出大问题的。”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长睫遮着眼,语调十分平稳。因手指还在越姑苏皓腕上搭着,更像是同她闲聊。

    越姑苏没瞧出什么来,就更觉得不对了。若真如他所言无妨,那方才为何要提出来徒惹尴尬?

    室内一片寂静,她思绪飞散之下,手腕上的凉意十分明显,那是疏樽的手指还搭在她的脉搏上。

    哦,是了,凉意……

    疏樽此刻的手很凉,凉到指尖放在她手腕那么久都没有被暖热。

    越姑苏回了神,在心里叹了口气,终于还是仔细的打量起疏樽的脸来。她从前对疏樽真的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也并未如此仔细的看过他,此时才惊觉疏樽长的真的是十分好看。

    他眉眼的每一个弧度都完美的惊人,这等容貌却从无人赞叹……不过也是,他这样的人只因气度便已令人心折,谁还会在意他的模样,或者敢这样盯着他看呢?

    疏樽在她放肆的打量下终于收回了手,似乎是感受到了目光含义的不同他抬起头。

    对面那位姿容无双的姑娘穿着他亲自挑选的广袖素衫,见他抬头便笑的懒洋洋道:“疏樽公子……自然称得上既好看又有趣。”

    疏樽一愣,旋即也笑了。

    他的笑同往常不一样,这一笑仿若万物复苏,越姑苏甚至觉得自己听见了花朵噼里啪啦绽放的声音。

    他起身后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越姑苏下意识的想抱住了疏樽的脖子,又被浮上来的酸意酸的几乎软下去。

    她笑:“这么急吗?”

    疏樽的臂膀很有力,他走路也很稳,几乎没怎么颠簸,听了越姑苏的打趣,他也笑:“第一次用固元真水的人,是需要天绝山弟子在旁为其行脉运气的。不然会很不舒服。”

    没几步就来到了内室,疏樽将越姑苏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正要直起腰的时候被越姑苏伸手抓住了衣领。

    她分明一点力气都没有,疏樽却还是停了下来,两个人就这样对视,越姑苏问:“若是我拒绝了你,你岂不是仍要这样为我行脉运气?”

    疏樽用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不,那样的话,我便不为你行脉了。”

    越姑苏挑了挑眉,笑嗔道:“小心眼儿。”

    她此刻药效上涌,声音小的像是小N猫在喵喵叫,疏樽看着她明亮眼眸深处的狡黠,只觉心跳如雷,又觉得心里某一处软的一塌糊涂:“我会找个师妹来帮你。”

    越姑苏歪了歪头笑了,她忽然扬手拔下了疏樽挽发的木簪,他的长发霎时倾泻下来与她的落在一处,时间仿佛都凝固在了这一刻,原本只打算逗他玩的越姑苏看着他直发愣。

    “我很好看?”他笑问。

    这一声唤回了越姑苏的神智,她的手穿过他凉滑的发丝捧住他的脸赞叹:“很好看。”

    她坦诚的夸赞让疏樽心情极好,遂抬手五指相交扣住了越姑苏捧着他脸颊的手压在了床上,俯身亲了下去。

    原本只是一个极单纯的吻,可不知为何他像顺应本能般的顶开了越姑苏的唇齿,追寻着她柔软的舌头,感受气息纠缠时属于她的香甜。他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哪怕搅弄出了诸多水声,也仍让人觉得gg净净甚至还带着草药味儿。

    空气逐渐炙热起来,疏樽褪去了越姑苏层层衣衫,最终他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贴在越姑苏肌肤上。她的T温因药的原因偏高,沿着指尖一直烫进了疏樽的骨头里。

    会不舒服这句话并不是一句玩笑,越姑苏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做别的事情了,因高温而十分敏感的身T在疏樽的手贴上的那一刻抖了抖,之后更是在他按住身T大x疏通经络时惊喘出了声,x前也逐渐浮现了两颗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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