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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群体报复,富二代强制,强制掰X查看,哄笑Y辱,被吓哭。 (第1/3页)
某个周五。 和往常一样,陈邵放了学便在校园内闲逛,准备狠狠勒索几个过路的倒霉蛋。 他左等右等也没见到几个人来学校这片的林荫小道。 陈邵在放学前特意给沈之节发了消息,叫他来小树林这片约架,本以为这小子会准时来,没想到鬼影子都没见到一个。 说起陈邵,那是学校出了名的问题少年,老师们也拿他没办法。他家里有钱有势,在学校里横着走,即便是打架,赔点医药费就行,反正他家里有的是钱。至于他家里那么有钱,为什么还喜欢敲诈勒索同学呢,那完全出于他的爱好,乐趣。 是的,他喜欢欺负对方,看着对方委屈求全向他求饶的样子。尤其是威胁对方时,对方被吓得发抖的样子,这简直有趣极了。 陈邵眼看校园里的人越来越少,背着书包准备走的时候,就听见几个人在背后喊他。 “你就是陈邵?” 陈邵闻声回过头,就看到深之节站在几个人的身后,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他不以为意,邪邪一笑对他说,“哦,你小子,叫来三个帮手?你怎么这么怂啊?”他挑衅地用手拍着自己地脸,一脸很欠揍地表情。“来,打我的脸,尽量用力,不然别人不知道你们打我了。” 深之节冷冷地道,“我们来,不是找你打架的,我们找你是来劝架的,希望你以后不要欺负弱小,把心思用在学习上。” “妈的,你崽子还教训起我来了?”一道劲风,陈邵来到他眼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小崽子,我他妈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要不是你坏我好事,3班那几个孙子现在该给我交保护费了。” 一个很壮的大高个子站了出来,将陈邵扒拉到一旁,将沈之节挡在身后,他活动一下手腕说,“陈邵是吧?听说你喜欢打架,正好我也喜欢,不如我们比一比怎么样?” 陈邵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你他妈是谁啊?你几把算老几?” 几句脏话异常刺耳,一口一个妈,一口一个生殖器的,却没有让对方恼羞成怒。 对方潇洒地脱下校服外套扔向一旁,自顾自地说,“我,高翔羽,高二三班的班长。” 他露出健硕的臂膀,骄傲地拍了拍肱二头肌,“上次你勒索的几个同学,便是我们班的,你说我现在有没有资格和你打一架?哦对了,听沈之节说,你也喜欢暴力,好巧,我也是,所以我就跟来了。” “你妈!”陈邵脾气暴躁,上去就冲着对方来了一拳,对方毫无防备嘴角被打破皮了,牙齿被染成血红色,看上去很是骇人。 其余几人见状,立马要冲上去,却被他拦住了。 他擦了擦嘴角,露出一个轻松地笑,“我还没上手呢,先让你一拳,等会儿你最好别被我打哭了。” 陈邵这一拳用了十成的力道,他挥出去的那拳关节处还在隐隐作痛。 他没想到,对方在挨打之后还能笑得出来,丝毫没有在对方的脸上看到害怕的神情,还敢放下狠话刺激他,他更生气了,“你妈!你还能打哭我?放你妈的屁!” 说着,他准备故技重施,再朝着对方的眼眶狠狠地打上一拳,发狠要把对方的脸打开花,要把对方揍得很好看。 然而,下一秒,他的胳膊一阵酸痛,在天旋地转之间,他竟被对方的过肩摔狠狠地放倒在地,被摔的四仰八叉。 “好!” 对面几个人高兴地鼓起掌。 真疼! 他揉了揉手掌,有些急了,却依然放狠话,“cao你妈,别太嚣张,等我干死你!” 他狠狠吐了口唾沫,摩拳擦掌寻找对方的弱点。他闪身冲过去,向着对方的肋骨处挥拳,却被轻松化解,反而将他的胳膊反扭到身后,情急之下他猛然勾腿朝着对方的胯间狠狠踢去。 这招确实够阴险,专门攻击对方下三路。如果对方狠狠挨了这一脚,往重了说恐怕得断子绝孙,往轻了说也得是鸡飞蛋打。 令他遗憾的是,对方倒像个练家子儿,不但躲避了他的攻击,竟然还用同样的招数——过肩摔,把他狠狠摔在地上。 陈邵被摔得眼冒金星,几个回合下来自己都打输了,但依然改变不了嘴臭的毛病,顿时恼羞成怒,竟气得那张白净的脸像一个吹满气的皮球,气鼓鼓的,他压抑不住愤怒的情绪,脏话像炮弹一样,攻击对方。 “我cao你妈,你敢打我,看我不干死你,你们这几个人一个都跑不掉。沈之节,你敢叫帮手,好啊,好。”陈邵拿手指来回点着对方,“给我等着,我叫你们以后都不能来上学,我要动用关系,让你们几个没地方上学!” 差点被攻击下体的宫翔羽,本就因他下三滥的招数气到了,居然还敢放狠话威胁他们几个。他平时不是个爱生气的主,但是今天这个二货竟然三番两次的激怒他。 很好,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训对方,也让他尝尝被人激怒,羞辱的感觉。 “哥几个,上去按住他!今天我来狠狠教训他。”宫翔羽发狠似的吐了一口,示意其余几人。 “我cao你们妈!你们敢,你们敢!” 陈邵剧烈地挣扎几下后被牢牢地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四肢被迫伸展,他却不安地来回扭动,后腰的体恤衫在挣扎中卷起,露出雪白的皮肤,每挣扎一下,粗糙的地面摩擦着他脆弱的皮肤,蹭得皮肤火辣辣的疼。 宫翔羽不怒反笑,抬脚一个跨步直接骑在了他的胸口上,像一尊沉重地雕像直接压在了对方地胸口上,而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捏着对方的面颊,将信将疑,“你能动用关系,让我们几个人没有学上?知道你们家有钱,竟不知道你们家还有做大官的。来,告诉哥哥们,你们家都是做什么大官的?” 陈邵活了十多年,一直都是家里人的心肝大宝贝,从来都是他欺负别人的份,今天却在这里栽了跟头。 眼下这个人不但敢揍他,竟然还敢羞辱,不但敢羞辱,还敢直接骑在他的胸口上。 以往在家,他像一个活二世祖,让家里的仆人跪下来服务自己,让他们给自己做牛做马,无聊时他会骑着家里的仆人,把他们当作胯下狗,丢出去飞盘,双腿一夹,扯住胯下之人的头发做缰绳,让胯下的人飞快地爬过去捡回来,他每次玩的是不亦乐乎。 而现在,他却成为被别人骑在胯下的那一个。 简直是奇耻大辱! 对方的全部重量直接压在他的胸口上,沉重的身躯和高大的阴影压着他,压得他呼吸困难,每呼吸一下,都感受到对方的重量在随着自己的呼吸起起伏伏。 简直难受极了! 但他却挣脱不了,他气的眼睛睁得溜圆,一口唾沫直接吐在那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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