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魂(女A男O/sm)_01 生不如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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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生不如死 (第2/2页)

用的情况,滥用的成瘾性物质多半是致幻剂和催情剂。

    起初,强烈的厌恶感阻挡着他触碰自己,可耳边聆听着男人带着欲望的喘息,迷离妩媚的眼神,胯下上什么东西仿佛被勾了起来。

    炽歌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她那么有教养的人,对感情有要求严格的人,怎么会对着一个废区军妓那被毁得满目疮痍的rou体产生生理反应呢?如此一来,岂不是只要对着和自己不同的身体,就算是猫儿狗儿也可以有生理反应?

    吸血鬼都对血液有着本能的敏锐,烧酒察觉到这个alpha眼神里残念着一丝动摇,很快就从床上爬起来主动解开她的皮带,动作熟练到麻木。

    抬眸望着她,在她震惊的目光下,用口型对她说道:“没关系。”

    他已经不记得主动或被动解开多少条裤带,主动或被动吞下多少人撒完尿戏都没洗过的性器,在主动或被动的cao弄中快乐和痛苦到窒息,忘记时间忘记身份忘记未来。

    炽歌怔在床前,兴许是震惊到忘了阻止,或者被那一念欲望牵引着默许,在临时休息所昏暗的灯光下注视着男人把她的yinjing含进嘴巴里。

    很快她的理智便被那一阵阵似有还无的酥麻感淹没,交错着青色经络的性器在烧酒的口腔里渐渐膨胀变大,富有技巧的舔舐和拨弄让她很快yuhuo中烧。

    炽歌开始怀疑自己的道德cao守。

    这一刻,她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处于分离状态。

    脑子是拒绝的,身体是顺从的。

    很快的,随着性器的泵涨勃起,脑子里只剩下那点儿本能的东西,想把眼前这个含着她性器舔弄的omega按在床上进入他的身体,让他在自己的攻击顶弄下呻吟,抓着他的手臂束缚起来,带点儿强迫性地把jingye射进那异性的躯体,完成侵占和征服。

    这基本上是所有alpha的出厂初始程序。

    任炽歌在学校里表现得多么优秀斯文,拿过多少学术奖赏,与人打交道时多么害羞拘束,这刻在alpha基因里的程序也照样在特定的场景下被激活了。

    从烧酒的嘴巴里抽出肿胀的yinjing,按着他的腰部扒下裤子,对方根本没有抗拒而且十分配合,精虫上脑不管不顾的本能让她第一次像个没有被文明浸透的野蛮人一样去脱一个异性的内裤。

    一个邪恶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回荡,反正对方本来就是专门干这个职业的,多她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互相解决一下生理需要也没什么好有心理负担的。

    直到,她脱下他的内裤,借着清冷碧绿的荧光灯将那双腿之间的光景看清楚,震惊和恐惧把那爬上头脑的yuhuo浇灭了一半。

    改造人的身体和自然人不同,本来他是个alpha改造成的omega,后来下体又遭到撕裂性损伤,所以那本该是光洁诱人的后xue上蜿蜒密布着可怕的针线痕迹。

    炽歌瞪大眼睛望着他:“你疯了吗,身体都这样了还要我cao你。”

    烧酒闭着眼睛,习惯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身体的他不在乎被多少人看那个地方,只是炽歌那声音中带着颤抖的语气让他疑惑蹙眉,过去那些人他们都是cao就完事了,反正疼的也不是他们,甚至看他越痛苦越好,这个alpha真墨迹。

    信息素的倾轧让他压根没有一丝保护自己的念头,满脑子都是满足欲望,被cao死也甘心,只有这具身体在被cao的时候,才不会体验到难以忍受的空虚。

    他用口型说道:“已经好了。”

    奇怪的是,这一瞬间炽歌感受到了这个男人身上就是散发着一股‘希望你们快来欺负我凌辱我’的气息,她如此感受到了,就这么不由自主地做了,仿佛被附魔一般。

    就像是磁铁的阴阳两极触碰到就吸了上去。

    或许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种欺负弱小的快感,因为那样可以体验自己虚幻的强大,尤其是在占有和控制异性的时候。

    被欲望cao控的炽歌按着他的身体,把他钉在床上,扶着自己坚挺的欲望从那缝着针线的后xue里挤进去。

    在被填满的一瞬间,男人发出无声的喟叹,整张脸的表情因为痛苦和快乐交织的感受而拧到变形。

    炽歌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辆失去刹车的卡车,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所以新鲜感和快感都格外突出,刹车失灵般在那不算紧致的甬道里律动着,消磨着下半身的酥麻痒感,可越是迅速抽动那酥麻感越是强烈。

    像是搁浅的鱼亟待回游到水里般急切,快感的累积也亟待释放高潮。

    就这样,她完全忽视了身下的人,顾着自己的欲望冲刺。一丝理智如闪电般滑过,仿佛深入这废土星云时间久了,她也变得跟野兽同化了。

    很快的,在一阵温热潮湿的感觉下达到高潮,完成了她生平第一次和异性的zuoai。

    在把那疲软的yinjing从他下体里拔出来时才发现那里白浊的液体混着鲜红血液变得凌乱不堪。

    伤口撕裂了。

    “怎么、怎么会……”她真的很害怕,完全没有过相关经验。

    可眼前的人仿佛跟习惯了似的,对自己的身体变成什么样一点都不在乎。

    烧酒感觉到那饥渴的身体暂时被抚慰了,想要被迫切进入填满撕毁的冲动减弱了很多,欲望消退下来,整个人进入困顿和放松的休息状态。

    “我、我帮你止血……”炽歌结巴地穿上裤子,慌张地跑到治疗室拿来棉花和消毒工具。

    她不敢叫医生来处理,这种情况压根不愿意让第三个人知道。

    冷静下来的她在治疗室里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刚才的她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自己都不认识了。

    她来到烧酒的病床前,提前锁上了病房的门,以免有人察觉。

    对方仍瘫软着身子,双腿之间一片混乱,只是掳过被子把头盖住了,强烈的光线让他感觉眩晕,他需要休息。

    炽歌一边给他上药,一边紧张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烧酒根本不在乎,无论是她的歉意,还是他的身体,他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别的期待了,蒙着脸不发一语。

    果然看起来再良善的人,到了紧要关头,都会变成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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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她自己的努力处理好伤口后,替他穿好裤子,盖上被子让他休息。

    回到家中,她厌恶性地跑到洗手间里待了两个小时,洗头洗澡,狠狠地把身体里里外外清洁了一遍。

    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照出她的模样。

    与那个昏暗的小诊所不同,她的家里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将她的脸和身体在镜子里照得一览无余。

    清秀可人的面庞,斯文优雅的气质,从未谈过男朋友的自律,一路走来都是优秀学生优秀军人的头衔,保持着高阶级的严格要求,怎么会对那具破烂不堪的身体、毫无灵魂的欲望躯壳产生了生理反应?

    那一瞬间,变成了连自己也不认识的怪物。

    一直以来她都以阳光的一面示人,而那个男人的出现勾出了她内心阴暗的一面。

    坦白的说,她厌恶那个面目,可是那个面目终究和自己密不可分。

    于是,她对那个男人身上的秘密产生了不可遏制的研究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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