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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融魂(拳交) (第1/1页)
“如何把主人的魂魄碎片融进我的身体?”见云识与楼御对面坐着,手里的剑随时都能出鞘,只要这人答得不好,便直接一剑砍过去。 “先将他只有碎片的灵魂凝聚在一个部位,比如手、脚、眼睛,哪里都可以,然后把它们放进你的身体里,撕裂神魂,一点点磨合,具体多久得看你和他灵魂互相契合的程度。”楼御可是怕了他了,但这人大概天生嘴贱,方法说完还要再添一句,“最省事的办法是把那人剁碎了吃下去,骨血相溶……” 剑鞘“啪”一声甩在楼御脸上。 “嘶——好好好,我不说行了吧,你自己去想办法吧!” 要把主人剁碎是绝对不可能的。 见云识翻窗进来,把桌上看到一半的奏折整理放好,抱着主人去寝殿休息。 殷时洺不喜欢龙涎香的味道,寝殿里原本占了很大空间的香炉已被挪了出去,只在帘幕边上坠着几只小暗卫做的香囊。 模样只能算规整,绣花也死板又奇怪,枕边放的那只还染过见云识不小心刺破手指的血。 主人真的累坏了。 见云识小心把人放到床上。 往常把主人抱起来再轻的动作也会把人吵醒,现在连脱衣服都不会惊扰。 外衣、中衣、里衣…… “唔!……”见云识对主人完全不设防,被握住手腕一拉,骤然便落进了主人怀里。 “夜深了,奴陪主人休息……”小暗卫目露心疼。 殷时洺扶着他的侧脸,指腹摩挲小暗卫柔软的唇,“明日没有早朝。” 不上早朝。 见云识明白主人的意思,试探着张开嘴,将主人的手指含入其中。 主人的手指很长,全部吞入几乎到了喉口,压着舌根,拨弄他小巧的悬垂。 无法咽下的口水顺着唇角滑落,滴落在主人光裸的腰腹。 因着出宫的任务,见云识又换回了许久没穿过的黑色紧身衣,严密包裹着每一寸肌肤,往常只要撩开太监衣袍便可触碰到的柔软被封锁在不算柔软的布料之下。 不过殷时洺从来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他的小暗卫仍旧一丝不苟舔舐着他的手指,克制着呕吐,清浅的月光下像是玉做的人偶。 他今夜似乎格外喜欢这只手,湿软的舌与唇一遍遍爱抚,连他指尖不小心沾上的墨迹也卷走舔净。 见云识感受到主人的手指微微发烫。 并不是错觉,他的身体里已经准备好了法阵,吮吸,舔舐,一部分是如往常般服侍他的主人,另一部分不可言明的,是要把主人的灵魂力量凝实在这只手里。 有世界限制存在,他无法将实情透露于主人半分,于是心下酸涩,唇舌伺候地越发卖力。 真是一如既往的乖巧。 殷时洺微微垂眼,将那乖巧的,柔软的,按在自己身下。 他的小暗卫如今也近而立,被他养得依旧如同少年,纤细,柔软,甚至先前还十分明显的腹肌也不见了踪影,他没说过平日的饭食里都加了什么药,但他的小暗卫似乎也知道,只是驯服的默许,任由他将自己养成这般瘦弱脔奴模样。 暗卫服饰再复杂也只是单衣,殷时洺解开最后一条衣带,依旧湿润的手指毫无阻隔探入柔软的xue腔。 凸起的软rou位置很浅,只用食指也可以触碰,柔软的腔道似乎因为这一下打开了某种开关,立刻软软的缠上来,湿漉漉的,分不清是肠液亦或是手指本身便有的涎液。 见云识前面依旧锁着。金线盘绕,连底下的两颗浑圆的卵蛋也被分割开,暖玉镶金,引人握在手里细细盘玩。 事实上他的主人也确实经常这样做。 这处太监身份不该有的物件,许多年也未曾有过片刻放松,便是每两月才被允许一次的泄精,也更多是在五感尽封的半昏睡状况下被迫榨干到空虚,叫他几乎害怕起这般本该绝顶享受的行为。 于是高潮都不再如此,即便是除去茎身重重封锁,爽到极致也只是呜咽着淌出涨了满腹的尿水。 后xue的手指已加到四根。 见云识更努力地敞开喉口,压制着呕吐的本能,将鼻尖都埋入主人胯间的丛林。 微微窒闷,但被主人的气息完全包绕的滋味让他着迷。 他该走了。主人此世的劫难已过,他还要去寻找其他的灵魂碎片。纵使不舍,他也该走了。 撕裂灵魂并不是很容易的事,见云识早早便抑制了自己的神魂之力,叫楼御做了条伤口,横在腰腹,正好是主人的手深入体内的位置。 无人能看到的长剑虚虚被见云识握在手中,然后毫不犹豫捅入早已定好的位置—— 好痛…… 无法昏沉,无法忽视,尖锐的,淬着凛冽的剑意,叫那伤口的疼痛千百倍增长,无法愈合。 神魂在此刻仿佛已经与躯体彻底分割,一边是被剑身本体贯穿的剧痛,一边是沉浸在主人温柔怀抱的贪欢。 或许此刻融合已经开始了。 见云识痛得发抖,光滑的脊背上一层层冒出汗水,而他的主人只是轻抚着他细软的发聊做安抚,另一只手已经将拇指也钻入rouxue。 太大了。 保养得当的xue腔被撑开到极限,几近撕裂。可这样的疼痛与腹中插着本体长剑相比已经可以忽略不计,而那激烈的,能将他完全焚烧殆尽的欲望也被困缚在那具人类的躯壳里。 他痛极,上下牙齿已经失去了控制,徒劳地大张着,机械的用喉管按摩着主人的性器,又仿佛一个纯粹的旁观者,被突破阈值的痛囚困,看着这具躯壳主动的、yin荡的在主人手下婉转扭曲。 楼御曾说,若两者灵魂相互接纳,相融的时间最短只要一个时辰,而若是无法相容,超过两天两夜便会被消磨致死。 见云识自是对主人百分百接纳,可那已经进入腹中的碎片却依旧棱角分明,扎得他心脏酸痛。 为什么会不相融呢? 依旧维持着握剑姿势的手痉挛紧缩,几乎要失手将自己劈成两半。 那仿若已经失掉灵魂的躯壳一滴不落咽下主人的jingye,翠色眼眸已经漫溢出泪水。 灵魂的缺失叫那方才还温柔抚摸他头颅的人只木偶一样坐着,看到他温驯的模样也未曾如往常一般做出夸奖。 见云识哭得更凶。 小剑灵痛苦无助地搂住主人的腰身,抽噎着将主人放成平躺的姿势。 他靠在主人身边,握住主人的手腕,一寸一寸,不顾身体意愿的,强行塞进躯壳更深处。 为什么不融? 为什么不融? 分明他的灵魂上还刻着主人亲手写下的名字,分明主人最亲近的只有他一个。 为什么不融? 见云识不知道。 但哪怕不相融,他也要护着主人回家。 …… 见云识有多喜欢他的主人楼御是知道的,于是为了防止脾气暴躁的剑灵再给自己来一剑,早早便在界碑处等待接应,却不料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 那道魂体已经有些虚弱了。 楼御半拖半拽地将剑灵拉出那一方世界,因着灵魂到底也未曾相融,险些连着他一并被世界法则劈个外焦里嫩。 “多谢。”见云识早已哭够了,在其他人面前又是冷冰冰的清绝仙君,他撑着界碑勉强站直,幻化出法衣遮住腰腹巨大的破洞,转身便要离开。 “诶你……”楼御想叫住他。 “我不会白受你的恩惠。”那冷冰冰的小剑灵头也未回。 “不是!你倒是治了伤再走啊……”身影越走越远,楼御只得咽下后边还未说出口的话,低低骂他: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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