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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摆盘上桌 (第2/2页)
的荣幸,可见云识看到旁边一而再再而三完不成任务还被主人带在身边的管家,跳动都缓慢的心脏涌出陌生的阴暗情绪。 酸涩的,像没熟的果子。见云识想把他的眼珠摘掉,再也不能露出得意又鄙夷的神情,想把他的头也摘掉……但主人恐怕不允许。 他只是一盘菜。 那双清透的绿眼睛里涌出泪水,顺着泛红的眼尾坠落到桌面。 他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很明显的顺服,他不肯哭出声,只像个破碎的玻璃娃娃般悄悄落泪。 以利亚很温柔地拭去人类眼角的湿痕,指腹却停在他晕红的眼尾并未离去。 “我弄疼你了?” 视线倒错,那副在血族看来也无比优越的皮相是苍白的,眼睛却又是充满生机的绿,无端有种近乎诡异的艳。 像是湿漉漉的犬露出一双多情的狐狸眼。 以利亚眸光流转。 他自持身份,从来看不上那些拐带食物上床甚至赐予他们附属品身份的行为,这是对食物的玷污,更是对血脉的污染。 食物就应该摆在桌上,被迷幻的、奉献出血rou的爱,便已足够美味。 这是他第一次觉得不够。 不够温热,不够生动……不够近。 这个人类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理智告诉他今夜就应该把这个人类吸干,不能上瘾,更不能成为软肋,可情感、灵魂是不允许的,他仿佛直觉中便知道是犬非狼,想把这可爱的小东西抱进怀里…… 以利亚沉默着,只是摩挲着人类的眼角以及唇珠。 很柔软的触感,像丝绸,轻而易举可以被划破。 人类总是脆弱又自以为是。 于是以利亚最终还是选择了放纵。 说不清是对实力的绝对自信,亦或是直觉里天然没有警惕。 于是餐厅的场景被改成了“卧室”。 不过与以利亚想象中柔软的羔羊并不相同。他倚栏下望,看到的是被捆作一团的管家,和自己烹调自己的人类。 庄园里供给人类的餐食与猪羊的饲料无异,白色的糊状物盛装在木桶里,旁边是用于饲喂的漏斗——毕竟大人还要享用人类这张柔软甘甜的嘴,不能有任何污秽的残留。 他似乎并没有反抗出逃的想法,甚至不知道那些道具的用法,还仔细观察了半晌。 然后一丝不苟将算不上细的管道塞进嘴里,脖颈突出食道被撑开的痕迹。 他皱着眉,以利亚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料想那对翡翠宝石一定是盈满了水迹,像是漫起大雾的森林。 他的动作很娴熟,呕吐反应无法克制,便在肌rou痉挛之前一插到底。 粗暴又直接。 他仰着头,漏斗遮住了视线,那双本该握剑握枪的手颤巍巍从桶中盛出一些糊状粘稠的“饭食”,倾倒进漏斗里。 人类是赤裸的,为了迁就木桶的高度跪在地上,稀疏昏暗的月色照进来,不过以利亚作为一个血族,看清人类白皙的肚皮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吃”得很多,像是肚中的胃袋并不属于自己,填鸭一般,直到那处已经微微鼓起,破坏了腹肌的美感。 胃食管已经有些抽不出来,痉挛的腔道死命夹紧了异物,于是在人类粗暴的动作下几乎带出了胀满胃袋的食物——以利亚知道人类的身体有多脆弱,于是忽然开始期待将他的性器放进人类的口腔,那里面约莫已经磨肿了,放进去一定是湿热又柔软,人类会敏感到发抖,然后绿眼睛里溢满不得已的情欲与恐惧。 他喝了口酒杯中的血压下心中的兴奋,再低头去看,那脑子有些问题的人类已经自觉扣上了口塞。 粗长的,柔软的,将人类小巧的喉结都顶出来许多。 锁扣扣在脑后,他像是不知道需要钥匙才可取下,动作依旧干脆,即便喉口难以抑制的痉挛已经叫他喘息不止,失血苍白的脸颊漫出红晕。 可怜见的,他连弯腰都很困难了。 柔顺的金发铺了满背,将那被器械固定产生的痕迹若有似无地遮住,臀rou上也印着红,蔓延进幽深的臀缝。 人类一瘸一拐走向了房间一角——他还记得要把自己里面洗干净。 以利亚笑了声,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个怪异乖巧的人类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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