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觅[快穿]_4唯一(带贞C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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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唯一(带贞C锁) (第1/2页)

    六皇子之事未了,所幸皇帝儿子多的是,没有了他,还有二皇子、四皇子、五皇子、十皇子。

    二皇子是皇长子,年已近而立,儿子都能上树翻墙了,如今供职礼部。他为人谨慎软弱,这么多年兢兢业业没什么错处,但他的母亲不过是宫女出身,甚至样貌也称不上多好,即便皇孙都有了,在后宫也不过是凭着资历得了个不高不低的位份,基本上同皇位无缘。

    十皇子而今也才和他二哥的长子一样大,皇位之事如何也落不到他头上。

    如此算来,真正的威胁也只剩四皇子一个。

    见云识站在桌边给主人磨墨,看到纸上落下的名字,开口道,“奴去把四皇子杀了。”

    “杀他不着急,”殷时洺招手把小暗卫叫到怀里,下巴搁在他肩上,“过几日便是父皇的千秋节了,你代我去给他送一份大礼……”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畔,那只着了浅色单衣的少年不知不觉间便红了脸。

    殷时洺搂着他的腰腹,能清晰的感受到小暗卫不断升高的体温。

    “情丝”一蛊能称得上南疆至蛊,最毒的地方并不在于施术者对中蛊者身体的控制。

    中蛊者会日渐无法自抑地爱上施术者,每月雷打不动一次发情,如果得不到施术者的浇灌,中蛊者便会宛若凋零的花,精神崩陷,血rou绽开……

    “云识,你今日的字帖还未写。”殷时洺把下巴搁在小暗卫肩上,重新拿起笔,塞进他手里。

    贴得太近了。

    母蛊对子蛊的吸引力是致命的,见云识的心脏同主人的挨在一处,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像从前一样同频跳动,它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兔子一样砰砰撞击着胸膛。

    相贴的皮肤哪怕隔着衣物也被灼得发痒。

    还想要更近一点,身体完全契合,交融,直至再也不会分离……

    见云识咽了咽口水,勉强压制着颤抖,接过主人手中的笔。

    中原文字原身是不会的,见云识一个外来户自然也不会,他握着笔,一年多来练的笔画却突然忘了个彻底。

    笔尖悬空,很轻的一声浓墨坠落,在宣纸上晕开一个圆润的点。

    “奴……奴忘了……请主人责罚……”

    “没关系,”殷时洺这一次很好说话,大手握住了小暗卫极力攥着笔杆的手,“主人重新教你。”

    胳膊也贴在一起了。

    那双祖母绿一般的眼睛微微颤抖,他看着主人饱沾浓墨写下一个个文字,目光却仿佛透过铁画银钩看到了主人。

    主人温柔地对他微笑,主人冷着脸鞭笞惩罚,主人额上滚着汗珠目光暗沉而疯狂……

    “云识,专心。”

    “奴想……看看主人……”

    殷时洺笑了声,丢开笔,掰着小暗卫的下巴转过头,盯着那双茫然失焦的绿眼睛,“只是想看我?”

    不。

    还想要贴近、亲吻、拥抱……

    想要被主人完全占有。

    “桌上的木匣,云识看过没有?”

    见云识瞬间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已将心中想法全都说了个干净。

    但木匣和他……有什么关系吗?

    见云识望着主人挪不开眼,混乱的神魂忽然捕捉到抵在后腰的炙热触感……

    小暗卫嗓子发干,“奴、奴没看过……”

    主人脸上完全看不出已经动情的痕迹,即便他已经要软得如一滩液体,主人也并无插入他的打算。

    “去把匣子拿过来。”殷时洺说。

    “……是。”见云识撑着桌子从主人怀里挪出来,脚步纷乱往卧房走。

    那被主人一直惦记的木匣子小臂长短,按见云识的经验,装下两颗人头刚刚好。

    匣盖上细细雕绘着见云识不认识的花纹,正中央嵌着颗光滑的绿松石。但盖子与匣身的连接颇为紧密,见云识找不到锁扣,尝试几次也没能找到不切碎它而打开的办法。

    “主人。”见云识躬身,把木匣双手捧到主人面前。

    “咔哒”一声。

    “给你的,穿上试试。”殷时洺把匣子推回小暗卫怀里。

    他斜靠在太师椅上,并不遮掩自己起了反应的部位。

    见云识呼吸一滞,勉力将目光从主人身上撕下来,无尽渴望的yuhuo已从心脏烧到了四肢百骸,端着匣子的手指尖发麻。

    他胡乱地低头一看——

    宝玉缀银,雕镂精美。

    不是他以为的轻纱薄衣。

    是一套内堵外封的禁锢器具。

    见云识咽了咽口水。

    那东西瞧上去实在精美,茎身雕的是群鱼戏珠,每只金鱼的眼睛都是嵌在其中打磨圆润的珠状暖玉,最顶端是颗珍珠,连接着中间银丝拧成缠绕藤蔓状的长棍,镶着同样圆润的细碎玉石。

    但一旦考虑到这是要放在哪……

    身体仍旧严格遵照主人的指示,脱衣、取出银器,见云识脑海里却是混乱翻涌着,想了很多,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直到要佩戴的步骤。

    穿过后xue合在腰上的银链先不说,勃起的状态下根本无法把这精美的牢笼套上。

    小暗卫跪在地上,修长灵活的手指扶着自己胯下挺立的roubang,只犹豫一息,便毫不客气的用力掐软。

    单薄的胸膛起伏不定,尚未平静,手下已经干脆利落将中间的银棒一插到底,连同外面的锁套,“咔哒”一声扣死了机窍。

    尿道棒迅速穿过了括约肌,长度太长,完全扣死后甚至已经戳到了膀胱内壁,见云识浑身一僵,强忍着几乎被完全贯穿的可怖感受,动作卡顿地站起来,将下面的环扣在yinnang根部扣死,银链从会阴穿过。

    他站得僵直,最后一处腰后的锁扣扣死,已经像个无生命的玉雕摆件一般。

    “过来。”

    殷时洺叫他。

    “……是。”见云识喘了声,同手同脚地挪到太师椅前,正要跪,便被主人握住了上了锁的性器。

    非勃起状态下一分一毫都不差的尺寸,尿道里更是被完全撑开陌生的形状,走动间都是完全无法忽视的紧缚感。见云识挨不住主人分毫撩拨,茎身镂空的位置感受到主人指尖的薄茧,再次无可救药的意欲勃起。

    腿根已经开始打颤,那敏感脆弱的东西上留下笼套上玉珠的形状,胀得发疼。

    小暗卫不自觉眯起眼睛,红着眼眶喘息,双手握拳攥紧。

    排泄和情欲彻底被主人掌控了……

    生理性的泪水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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