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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4节  (第2/2页)
“你的女儿吗?”    慕时清眼里似有点点星光,温柔至极,“我们的女儿。”    “咯吱。”    客房的门被拉开,慕时清牵着邵婉的手走出来,在两名暗卫诧异的目光中步下旋梯,走向陆喻舟让人事先备好的马车。    两名暗卫没搞懂是怎么回事,追上去,“主子,这位姑娘是......”    慕时清扶着邵婉登上车廊,回眸道:“我的未婚妻邵婉。”    邵婉?!    两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比她们还年轻的女子。    等慕时清坐上车廊,两人才反应过来,赶忙拦下车。    “主子,属下还有一件事要禀告。”    “讲。”    两人你推我,我推你,谁也不敢开口。    陆喻舟察觉出不对,指了其中一人,“你来讲。”    那人支支吾吾半天,一个字也讲不出。慕时清这人耐心极好,包容性也高,靠在车厢上静静等着,直到听见那句“宝珊现在是陆相的外室”时,微扬的嘴角骤然压平。    昨日被侍卫接来驿馆的途中,他旁敲侧击地询问了陆喻舟和宝珊的关系,从侍卫那里并未听出弦外音,只当宝珊走投无路去求了来附近办案的陆喻舟。    哪曾想。    慕时清敛起情绪,压制住心火,为了不耽搁时间,让她们上了马车,“边走边说。”    前半晌还是晴空万里的小镇,后半晌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看着坚不可摧的堤坝,陆喻舟最终露出了释然的笑,这回可以向朝廷交差了。这也意味着,他将要带着钦差们回宫复命了。    想到即将启程,陆喻舟心头微涩,撑着伞走向城门。    侍卫追上来,“相爷请上马车。”    “不必。”    已经许久没有一个人在雨中漫步了,修缮堤坝的任务彻底交工,心境顺畅许多,可以腾出心思思忖自己的私事了。    雨水打湿衣裾,锦靴踩进泥土里,也浑然未觉,芝兰玉树的身姿融入江南的雨幕中。    回到城中,照旧要穿过那条喧闹的街市,陆喻舟买了阿笙最爱吃的小笼包,回去后打算同宝珊商议,让他们母子暂留在此,等他将汴京的诸事打点好了,再派人或自己亲自过来接他们娘俩。    当然,宝珊必定会拒绝,所以要做好伏低的准备。他不禁又想起李mama的话——女人要哄。    回到小宅,陆喻舟不动声色地陪伴母子二人用膳。    除了给阿笙夹菜,宝珊从不会在用膳时多言一句,也不知是一向如此,还是在他面前拘束。    陆喻舟扯开牛皮袋子递给阿笙,“买给你的。”    小家伙特别配合的“哇”了一声,抓起包子刚要塞进自己嘴里,忽然想到什么,抬起手臂,“娘先吃。”    会心疼人儿的小娃娃谁不喜欢,可包子是陆喻舟买的,宝珊不想吃,“娘吃饱了,阿笙别惦记娘了。”    “娘吃。”    盛情难却,宝珊拢好散开的长发,俯身咬了一口,却不想被汤汁烫了唇瓣。    “嘶。”    唇上虽灼烫,但不至于烫出水泡,宝珊赶紧拿过阿笙手里的半个包子放在碟子里,温柔道:“晾一晾再吃。”    看着娘亲唇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阿笙扭头看向陆喻舟,皱着小脸道:“陆叔叔,娘受伤了。”    陆喻舟绕过圆桌,俯身靠近宝珊,“让我看看。”    宝珊避开他的手,“只是烫了一下,不打紧。”    “都红了。”不由分说地,陆喻舟揽住宝珊的腰,将她往西卧带,并吩咐小桃和嬷嬷照顾阿笙。    从小到大,被汤汁烫过的次数不少,哪有那么娇气,却架不住“父子俩”的小题大做,宝珊无奈道:“已经不疼了。”    可谁知,话刚落,男人就把隔扇拉上了,挡住了斜照的夕阳。褊狭的卧房没有点蜡,气氛变得暧昧,宝珊靠在衣柜上,尽量离男人远些,很怕屋里待会儿的动静让阿笙听了去。    相比于她的紧张,陆喻舟淡然许多,从药箱里取出药膏,来到她面前,将她困住,“紧张作甚?又没碰你。”    说着,他挤出药膏,涂抹在她被烫到的地方,将药膏的清凉一点点传递过去。    唇上痒痒的、凉凉的,宝珊凝气,让自己尽量不露怯。    “抿一下。”陆喻舟收起药膏,淡淡交代。他们好像转变了身份,男人变成了医者。    宝珊提步要走,被陆喻舟拦住腰身,“我有事跟你商量。”    这好像是他头一次同她“商量”事情,而非让她执行。宝珊“嗯”了一声,等待下文。    陆喻舟靠在桌沿,双手抱臂,“若是不出状况,三日后我就要回宫复命了。”    闻言,宝珊心头一荡,意识有点混沌,“嗯?”    在自己面前,她从来都是谨小慎微的,何曾像此刻这般飘散思绪,陆喻舟觉得好笑,将她按在怀里,“我说,三日后我要离开,你和阿笙暂且留在这里等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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