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枷玉锁_三十四、戏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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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四、戏水() (第2/2页)

  “奚尧,你喜欢这般么?”萧宁煜忍不住问出声,身下也不闲着,将那rouxue捣弄得汁水四溅。

    那戏水之声听得奚尧面红耳赤,倍觉羞辱,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萧宁煜。

    萧宁煜被瞪得莫名,不知轻重地顶了一下。这一下可不得了,进得极深,叫奚尧疑心肚皮都要被此人顶穿。

    “出去些…疼…”奚尧实在受不住,手都往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竟然真的在那处隔着皮rou感受到内里那骇人的力量,因此被吓得脸色都变了变。

    见他这般不适,萧宁煜勉强退开些,在浅处轻轻地抽插几下以缓心中yuhuo。

    可已尝这xue中深处滋味,倒让他不能甘于眼前这般浅尝即止,趁奚尧不注意,便又往里头侵去。

    奚尧说受不住并非作伪,那可怖的力量再度侵入深处时,他前头的阳根先缴械投降,抖动着泄出了精水来,倒叫萧宁煜看愣了。

    愣怔过后,他又觉得欣喜,很是高兴地去吻奚尧的唇,“所以你是喜欢的是么?头两回你都未曾有过这般。”

    奚尧不答,只觉得身子乏力,从未有过如此空虚之感,好像周身的力气都被齐齐抽去了,良久才很轻地吐出一句,“好了么?你能否出去了?”

    他这话让萧宁煜短促地笑了声,舌头粘腻地在他的脖子上舔出一道水痕,“将军是同孤说笑么?这是将军自己舒服了,孤还未尽兴呢。”

    奚尧听得眉心一跳,尚未说什么,便觉有手掌覆上了自己的臀rou,听得那人厚颜无耻地道,“将军起来些,换个姿势,免得伤到你。”

    这话里话外听着倒像是为他好,可若是真为他好怎的不能就此停住?

    奚尧不愿动,与他僵持住。

    可萧宁煜却是懂得如何让他动的,只笑着道了句,“将军不动可是没力气了,想等着孤来抱你?”

    奚尧当即便翻了个身,以背面相对。

    他动作之迅速引得萧宁煜连连失笑,心情大好。

    换了个姿势,萧宁煜这才是真正地见着奚尧背后伤处的全貌,红得很是刺目。可这样的伤落在这白皙的肌肤上只觉血色如梅一般在雪中傲然盛放,固然凄楚,却不失美感。

    “奚尧…”萧宁煜的指尖轻轻触上那臀rou处的伤口,偏就叫这怜惜的举动都变了味,沾上不少旎旎的色彩。

    可奚尧是看不见萧宁煜眼底疯狂翻滚的欲色的,只觉得被碰到伤口不舒服,想要躲开,“你别碰那…嗯…”

    伤口上突然碰到了个湿润柔软之物——是萧宁煜的唇。

    奚尧的背上不止有新伤,这些年打仗留下的旧伤也不少,皆被萧宁煜以唇一寸寸吻过。

    这感觉实在怪异,让奚尧忍不住出声,“你做什么…”

    “奚尧…”萧宁煜吻着他的伤,含糊不清地回话,“你身上的伤也极美,每一处都甚美…”

    “孤甚是喜欢…”

    “你不知…自第一回在宫宴上见你…孤便不受控制地想要你…想要你是孤的…”

    “你让孤…一见难忘…思之如狂…”

    身后这人疯魔般的呓语在奚尧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却抗拒知晓那浪潮所起之缘由,攥紧了身下的锦被,斥骂道,“我只知,你疯得不轻。”

    遭了骂萧宁煜也未改动作,一下一下亲着,似是要这般将人一口一口吞吃入肚。

    他揉了揉奚尧的臀rou,那处的rou因常年骑马紧致得很,偏生被他揉得发软,像两块带着香气的热馒头,被他给捏在掌心变作各种形状。

    茎头贴着股缝间的xue口戳刺进去,把那周身的臀rou都被磨得发烫、发麻。

    奚尧被萧宁煜这么几次三番地弄着,目光都涣散了不少,却又被叼着后颈的rou威胁——

    “叫孤的名字,奚尧。”

    奚尧不肯说,萧宁煜那根雄壮的物什便如刑具一般在里头鞭笞着他的xuerou,将那xuerou抽得酸软、捣得出水。

    到底是受不住了,奚尧这才如他所愿地道出,“萧宁煜…”

    话音刚落,便觉那东西又往里顶了顶,而后便在那里头泄出精水来。

    那般冲劲叫奚尧意识迷离,神情恍惚,根本不知天地为何物,连萧宁煜倾过来索吻也迷迷糊糊地回了。

    他以为这总该是结束了,萧宁煜却又动作起来。

    奚尧这才是真真要崩溃了,生生领教到了萧宁煜这等血气方刚年纪的男子到底有多能折腾,从前都还是收着的,如今是真要让他半条命都要折在这了。

    被弄得实在受不住,他慌乱中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了爬,想躲开后头那杵得人难受的孽根。

    可才逃开一步就被萧宁煜抓着足踝扯回去,又生生地吞吃到极深的位置。

    这疯病难道也要过人吗?

    奚尧觉得自己也快疯掉了,半只脚都踩在了悬崖的边缘。

    “停…我受不住了…萧宁煜…啊…”奚尧身子起伏得厉害,逃也无处逃,只得是在心中翻来覆去地把萧宁煜骂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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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如此难捱,萧宁煜到底妥协,“最后一回。”

    可这一回也持续了许久,等到最后结束时,奚尧已然是精疲力竭。

    那后头的xue也显出使用过度的烂红,在萧宁煜的阳物抽出去之后,兜不住的精水便从中汨汨地流出来。

    到底是尽了兴,萧宁煜想去抱人,却见奚尧面色不好,长睫鸦羽般垂下,于眼睑下方映出一片郁色。

    “怎么了?”萧宁煜轻声问他。

    奚尧的睫毛颤了颤,极缓慢地吐字,“我想沐浴…脏…”

    也不知究竟是在说什么脏。

    萧宁煜被他说得面色沉下去,强忍着没发火,从床上起身,“孤去叫人。”

    奚尧却又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下床去,神色难堪地别过脸,“罢了。”

    他这般神情萧宁煜怎会不知是什么意思?只得是草草穿好衣物,甩下一句“孤去给你打热水来”便离开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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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奚尧迷迷糊糊都快要睡着时,萧宁煜去而复返,端着盆热水进来,以巾帕润湿后仔仔细细地擦拭了奚尧的腿间。

    擦完后,萧宁煜又给奚尧的伤处上了药,这才再度上床榻将人揽进怀里。

    奚尧却仍旧不配合,几次挣扎,最后于萧宁煜的肩头泄愤似的咬下了一口。

    萧宁煜任由他咬,安抚般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哄着人睡去。

    可能是因为被咬了这么一口,先前并不曾想的事一时涌上他的心头。

    萧宁煜皱着眉,迟疑地问出声,“奚尧,你恨我吗?”

    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丝后知后觉的恐慌。

    但他并未得到回应,怀中的人已疲累得沉沉睡了过去。

    萧宁煜因此松懈下来,心底那点恐慌也散去些,轻轻地吻了吻奚尧的脸,轻声道,“别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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