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吃jiba不吃苦_007【Y庙7】玉佩(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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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7【Y庙7】玉佩(半) (第1/1页)

    三师兄有性瘾。

    他是从秦楼楚馆逃出来的,有钱有势的客人磕了药马上风,肥硕油腻的身躯倒他肚皮上。

    他吓得脸煞白,历经风月的他立即明白被发现命就没了,死死捂住嘴不敢出声,手软腿抖推开压得他喘不上气的邦硬大肥肚,私处抽出来还能听到yin靡水声。

    他放了把火,趁乱逃了出去,为了躲避仇家跑到荒庙出了家。

    可他身子让药灌坏了,瘾上来就去勾女人。

    前头xiele欲,后头积了经年累月的痒。

    他不敢把这玩意用在恩客身上。

    三师兄握着象牙制成的双头yin具,两端都是yinjing的骇人模样,捅断泥泞不堪的xue口拉着的粘稠长丝,不用费力就能轻易捅入小师弟软烂的xue。他盯着红红的小口含着白白一滩牵连黏腻的yin丝,努力翕张着微肿的嘴吞咽带棱短棍。

    原以为逃出去再不会碰男人了。

    三师兄眸色渐深,舔了舔唇,艳丽的嘴唇染上湿润水光,勾魂得很:“小师弟真是意外的勾人呢。”

    殷慈眼睁睁看着三师兄吃下另一端骇人的象牙yinjing,像只皮毛鲜艳的狐狸,又像色彩斑斓的毒蛇,吐着滴落涎水的腥红长舌朝他压下来,巨大的影笼罩他单薄瘦削的身板。

    三师兄一边哼喘,一边摇着屁股用滴水的后xue肠rou一寸寸吞入假茎身。这个过程另一头yin具受到推力,越发往小师弟体内深处钻,研磨染上佛性的嫩rou,捅得他喉咙生噎,湿淋淋的肠rou咬得更紧。

    三师兄紫胀的粗物随着空气中双头yin具的消失,愈发挨近小师弟清秀的yinjing,硕如鹅蛋的rou冠从点蹭变成rou贴rou的摩擦,偾张虬结的丑陋青筋肆意欺压小师弟软弱无力的茎身。

    一大一小迥异的yinjing拢入三师兄温热的掌心,紧紧并在一起摩擦,捏扣彼此流水的guitou,洗澡般把两根浇得湿淋淋的,相融的精水汇于一处,中间系的绸带早已濡湿。

    小师弟被短棍捅得受不住,频频往金身佛像后靠,一只手死死扣住佛像臂膀,好似这样做就会得救。另一只手抵在三师兄胸膛,妄图阻挡靠近的半裸躯体:“啊哈……不要了……师兄……嗯啊……”

    一切都是徒劳,小师弟还是会被握住翘在三师兄肩上的脚踝,从佛像拉入他的怀抱。

    一切都是枉然,抵抗的手最终变为搂颈的细瘦臂膀,以融入彼此血rou的力度紧紧相拥,头靠在肩上垂落撞碎的泪。

    三师兄缓慢地挺腰,细致地研磨,淋漓的汗从微微起伏的肌rou滚落,紧锢小师弟的手臂凸起青筋,相贴的肌肤没有一丝空隙,严丝合缝得小师弟无法呼吸,脸涨得红艳滴血。

    小师弟难耐地在三师兄的背挠出几道新鲜血痕,紧贴的rutou在不停耸立间蹭出通红的艳色,yinjing也在rou贴rou的挤压间不复清秀,晕开不正常的潮红,屁股更别说了,揉捏得如同爆汁的熟红的桃。

    “唔嗯……好深……哈啊……慢、慢点……呃啊……”

    小师弟高翘的脚突然紧绷,五根脚趾蜷缩起来,十根指甲深深嵌入三师兄的皮rou,俩人同时被棱角挂过软嫩的sao点,大腿根一同抽搐战栗,齐齐泄出一大波水,从喉咙深处哼出变调的呻吟。

    同时出精的俩人搂抱着谁也没说话,小师弟抽去骨头般软软搭在三师兄身上,累得困乏疲倦,眼睛都睁不开,自然没看到抽出的yin具沾满大滩黏连精水的污秽模样。

    三师兄把殷慈从佛像身上抱下来,一大一小两根yinjing糊满白稠,紧贴的小腹与毛发被还在抽搐着吐精的两根浇得湿淋淋,粘稠的精水啪嗒啪嗒砸落满目慈悲的佛,刺眼的白灼污了仿佛永远高高在上不会下台的金身。

    殷慈眯眼享受三师兄温柔细致的清理,余光瞄到敞开的道具盒,好奇问:“这些东西也会给三师兄的……香客用吗?”

    餍足的三师兄活像生烟的玉,又是另一种好看的风情,他熟稔地导出小师弟体内的精水,漫不经心答道:“会哦,不过今日的佛珠与双头都只给小师弟用过。”

    三师兄指尖沾了药膏,徐徐涂抹小师弟红肿的后xue,动作细致,低垂的长睫像抖落的桃花,衬得眼尾有种温柔深情的错觉:“小师弟是特别的。”

    殷慈咬唇忍受体内的异物,清凉的药膏摁到敏感点,吮着手指流出潺潺清液,闻言不以为意,花和尚的话能信吗?都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了,不过是揽客的手段罢了。

    只是,他并非需要小意讨好的恩客,身上也讨不了好处,大可不必如此。

    大概是职业病吧。

    殷慈蜷缩着手指,平静地想,也不必不识趣问出“三师兄对每个人都说过这句话吗”。

    擦完药殷慈缓缓起身套衣服,视线落在地上的僧袍,上面压着一块雕刻精美的玉佩。

    “不香花曼庄严其身”属于八戒中的一条,“香花曼”即用香花制成的花冠花环,这条戒的目的是让在家人种出世之因,所以衣着力求朴素。在八关斋戒中,凡香水、香粉、香脂均不应使用,因为容易诱发yin念,使三业不净。

    三师兄遗留着从前的影子,喜爱华丽的饰物,奢侈的绫罗,芬芳的香粉等一切与朴素无关的东西。说他是庙里最璀璨夺目的和尚一点儿也不为过,在一群灰头土脸的秃驴衬托下,简直鹤立鸡群。

    正低头系玉佩的三师兄感应到小师弟的视线,看过去对方又不自然地扭过去,笑意染上那双含情的眼:“怎么,想要?”

    殷慈看一眼三师兄,低头揪着袖口,大大的小鹿眼垂了下去,无端透出点可怜的味道:“上面刻的字是我俗家的姓,只是觉得有缘……”

    “哦?”三师兄往常没注意,此刻起了兴致,捏起在光下细细瞧,“这倒巧了,玉是你大师兄赠我的。”

    三师兄逃出来后遇到了尚未出家的大师兄,俩人一同剃度入了佛门。他们一个魁梧凶悍,一个风流多情,谁能想霄壤之殊的俩人关系竟如此亲密。

    殷慈眼光闪了闪,蕴着不详的光,三师兄看过去只见到纯良的眼神,小师弟用无辜的语气问:“大师兄也有?”

    “对呀,一模一样,”三师兄握着手心温润透水的玉,半敛的眸淹住翻涌的情绪,过了会儿,若无其事放入殷慈手心,“若想要便送你吧。”

    “诶?”殷慈仿佛接了烫手山芋,想收不敢收,五指下意识拢住质地细腻的玉佩,摩挲了下又不安地松开,含着水光的眼睁得大大的。

    三师兄抱臂饶有兴致看着受宠若惊的小师弟,轻轻笑开,仿若舒展的桃花,含了点浅淡的真情与实意:“就当是……给你的体己钱?”

    无论是没逃出来以前浑噩的日子,还是如今混在女人堆里,都是别人赏他缠头,唯一的变化不过是不用被“抽缠头”了。

    “五陵年少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诗里的“缠头”便是公开所收的嫖资和赏赐,也叫“花红”。“抽缠头”则是妓院会根据“家养”或“挂靠”,收取不等的“抽头”。而较熟的嫖客私下给的赏赐,则称作“体己钱”,属于不能被“mama”知道的“灰色收入”。

    他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嫖资,三师兄摸摸下巴,咂摸了会儿,倒是蛮新奇的体验,眯眼笑笑,感觉不算太坏。

    殷慈眯起眼,牢牢握紧手心的玉佩,紧到硌rou的痛,扯出灿烂过头的笑容,弧度夸张到虚伪的程度:“那师弟就,谢谢三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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