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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人不治,死人不医 06  (第1/3页)
    过了有一时,等郁闷劲儿过去,阮白才深觉不对劲。    光天化日,白日宣yin,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没那脸做乘骑的事。    可一旦闭眼,自己如何推倒医生的场面历历在目,就算像个鸵鸟一样把脑袋埋进被子里,记忆却不断拷问着自己的羞耻心,只要逃避就会把自己推进更难堪的地步。    “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阮白抱膝坐成一团,埋在床面上的小脸几乎烫熟鸡蛋。    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不理解。    阮白不断反思自己的行为,他并不算聪明,所以只能反复的、不停的去思考,才能压抑慌乱的情绪。    那一瞬间,他听见书笑声的瞬间——    他突然就清醒了。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我当然不会做……”    所以,不正常的绝非是他,是这个病房,是病房里的医生,是笑着诱骗他的书,他们每一个都有问题。    还相当不健♂康♀。    “我…看见医生就会产生冲动,可我不敢拒绝他。”    就像铁块遇上吸铁石,既是被吸引,又无法挣脱吸铁石的束缚。    阮白麻木地盯着天花板,轻声问:“这也是病吗?”    手册笑得不是很开心,那是相当开心。    他似笑非笑地回道:“你猜呢?”    阮白抽了抽鼻子,委屈哼哼:“你不要吓我。”    果然,他的病绝非心脏病那么简单。    这病继续下去,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阮白感到阵阵后怕。    “我还是应当出去调查,而不是干坐在这里等死。”    手册:“?”    病例除了医生有,档案室应该也有吧。    阮白阖上眼,似乎做下决定,同时却也担心擅自离开病房会冒犯鸟嘴医生,但好在医生进门查房是有规律可循,只要能在医生来前赶回来……    他捏紧了被角,随后松开,忍着身上的酸疼慢慢向门口走去。    “慢着。”    突然,手册叫住了他。    阮白顿了一步,便听见手册冷飕飕地说——    “你就穿这身出门?”    这身怎么了?    阮白低头一看,入眼均是白花花一片,只不过白嫩大腿早已遍布青紫斑斑的吻痕,他猛然想起自己没有裤子,脸色不停变了几下,又羞又难堪。    身体还带着被玩弄的残缺,他的确没办法就这么出门,几经纠结,终于慢腾腾地拿出自己唯一的道具——    鲜红的嫁衣。    看着嫁衣,他的脸色渐渐复杂起来,即便有再不好的记忆,但阮白心里明白道具本身是不会害人,几思后,他换上红艳的新服,拿上一些医疗用具便匆匆推门离开。    ——顶层——    医院顶层是无人无鬼敢僭越的地方,但这不代表,人不能从顶层坐电梯而下。    老旧的电梯踩上去便发出嘎吱噪音,刺耳到就像用指甲刮花黑板,阮白抖了下,捂着耳朵准备按下一楼电梯键。    却发现电梯楼层只有一个数字——    “好不吉利……”    可还没细思,电梯便主动阖上了门,没有摇晃,没有停顿,它安安稳稳的将阮白送至楼下,等叮咚一声,电梯门直接开了。    这迫不及待的动作,仿佛藏着一个“滚”字。    阮白:“……”    他走下电梯,还没走两步,不知怎么得想回头一看,却发现身后电梯似乎有点不同,比原来旧上一些,可仔细看却又觉得是他花了眼。    电梯还是那般破烂,而一旁EXIT警示灯闪烁着阴森森绿光。    “好像有点冷……”    阮白裹了裹身子,眼前的走廊阴暗无比,像舍不得用灯似得,只有远处诊疗室的指示灯常亮,只是这灯光太过微弱,模糊到几乎要融于墨色中。    他慢慢走了过去,等走到门口,才知这竟是手术间,红色的指示灯标着三个字——“进行中”,微弱的红光似乎渗出血腥味,看似不详,却又很安静。    安静到便是自己的呼吸声,都可能会破坏了“医院禁止噪音”的规矩。    阮白开始有些害怕起来,于是轻轻喊了声:“手册,你还在吗?”    手册懒洋洋地哼了下,示意自己还活着。    即便这书总是幸灾乐祸仿若巴不得自己倒霉,可只要不是一个人就能多一些心安,阮白平静了下来。    他刚想离开这里,突然!手术间熄灭了指示灯,变成了如电梯口警示灯一般的绿光。    手术结束——    有、有谁要出来了吗?!    阮白的心脏猛然上提,他不止害怕,甚至有些难受了,可走廊实在狭窄,根本没地方逃脱。    紧接着,门开了……    砰!!    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踉踉跄跄地在手术间奔逃,她实在太凄惨了,满脸满身都是伤口,手臂该是脱臼了,被扭成诡异的弧度,而她的脚上并未穿鞋,于是血色的脚印走了一地,身后,是嘈杂尖锐的嗡嗡声——    是电锯的声音。    女人似乎神志很是模糊,明明阮白就站在她面前,却又想没看见似的,一步一步,只是痛苦地做着逃离这里的动作。    可或许是受伤太重,她实在无法离开手术间,但身后的电锯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近到黑暗中已经亮出金属色的反光!!    阮白大惊,几乎顺着本能拉起女人就跑,仅仅一步而已,便隔绝了两个世界。    电锯声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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