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被日哭【双rou合集】_被叫进办公室猛G/露天泳池公然做(有彩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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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叫进办公室猛G/露天泳池公然做(有彩蛋 (第4/4页)

  滕斯越床技乏善可陈,不过身体是真好,也没见他吃什么海狗丸或者小蓝片,根据白姜观察,应该得益于他的健康习性。

    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高富帅,虽然滕斯越不喜欢学习,但是他不玩超跑不泡夜店,不抽烟不酗酒也不选妃,只是爱好玩玩球,去海边冲冲浪,去马场遛遛弯,全是强身健体的绿色活动,现在再把这些活动锻炼出来的体力全部发挥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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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也从不在外面碰面。

    直到周六晚上,滕斯越邀请他去一个慈善音乐派对。

    “你想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派对邀请了几个生物医药领域的教授还有老板,值得你认识认识。”

    白姜看了看那些人的名字:没必要,跟他不是一个研究方向。而且他需要的人他可以轻松在别的场合认识,因为他的论文和实验成果够硬气,许多研究院都急不可待地想挖他过去。

    但他不想拂了滕斯越的好意,没说什么就答应下来。男人嘛,你得给他点成就感,让他以为自己对你很有帮助。

    白姜没有想到的是,派对上他见到了一个惊喜。

    那就是由于这几天来他跟滕斯越如胶似漆,一度抛诸脑后的前性幻想对象——贺兰拓。

    贺兰拓穿着合体的三件套西装,那高贵精英的模样,白姜一看就来了劲儿。

    对比旁边的滕斯越,那寸头,那肤色,那鼓胀紧绷得好像要把西装都撑裂的肌rou,怎么看怎么像个运动员,一开口跟人聊天也是聊什么球赛,以及年轻人喜欢的新闻,但凡话题扯到生意上,他都会表露出显而易见的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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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贺兰拓就比滕斯越斯文败类多了,摇晃着红酒杯,跟那种白姜在电视上见过的头发花白的政客和企业家侃侃而谈,话题在理工农医文史哲艺经管法之间任意横跳,干净的俊脸上不时露出让人惬意的温和微笑。

    白姜之前也没想到,原来那个对他高冷还有些古怪的贺兰拓,在名利场上这样长袖善舞啊。

    他暗中观察对比,得出结论——滕斯越跟贺兰拓之间的距离,就是野兽跟人精的差距。

    这样一看,他就更想咬贺兰拓一口,尝尝他里面的味道了。

    心动那就行动,白姜把一个长相可爱的男服务生叫到一边,塞给他小费,让他找个借口把贺兰拓请到楼上露台去。

    小费塞进服务生裤兜时,他还以为白姜要

    二楼露台上,摆着大朵的绿色绣球花,僻静无人。

    贺兰拓见到他并不意外,冷着脸停在大理石门廊边,扯了扯唇角:“你找我做什么,刺探敌情?”

    “什么敌情?”

    贺兰拓往他身前走了两步,看着他眼睛低声道:“你以为你拿住滕斯越了,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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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姜回过头,顺着贺兰拓的目视,看向楼下那些衣着奢华、妆容精致端着高脚杯的名流们。

    下一秒,白姜闻到清冽的男香味侵入鼻息,贺兰拓在他耳边接着道:“滕斯越是他们中的一员,他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趣,迟早,他会属于一个跟他门当户对的人,

    而你,就留下这段你可以跟孙子炫耀一辈子的回忆吧。”

    白姜皱了皱眉,回头瞪向贺兰拓,这男人消息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他跟滕斯越的关系了。

    “所以,贺先生,你是已经交到帮你勾引滕斯越的男朋友了,是吗?你这是什么玩法呢?喜欢跟兄弟共妻吗?”

    贺兰拓笑了笑。

    很久以后白姜才知道,这个笑容不是因为他说他喜欢兄弟共妻,而是,他居然有朝一日,会叫贺兰拓贺先生,连他姓什么名什么也分不清。

    一闪而逝的浅笑之后,贺兰拓的脸色又变得高冷:“你不用知道我什么打算,我只是给你忠告,滕斯越不会跟你长久,趁着他对你还新鲜,能捞就多捞点吧。”

    话落,贺兰拓转身就要走,却被白姜一把抓住手腕。

    贺兰拓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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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拓,我找你来,才不是为了搞那个男人的事。”白姜冲他微微一笑。

    贺兰拓没接话,等着他继续说。

    白姜忽地搂住他脖子,踮起脚,飞快地在他的嘴唇上吻了一口。

    贺兰拓推开他,但迟了一步,短短的瞬间,唇瓣已经完成了触碰和分离。

    “我是为了搞你啊。”

    白姜意犹未尽,这吻太短暂,他还没尝出味道,更想好好吃了。

    真奇妙,即使他跟滕斯越zuoai酣畅淋漓的时候,他也没有过想吻滕斯越的欲望,可是对贺兰拓,只是这么蜻蜓点水地轻轻一碰,他就感觉自己浑身都被点燃了,所有的欲望都被调动,激活高涨,想扒开他禁欲的西装,玷污他干净的身体,看到他性高潮时不能自持的样子……

    贺兰拓处变不惊,从容地掏出纸巾擦了擦嘴唇,瞥了一眼楼下:“你不怕被他看到?”

    “没关系啊。”白姜耸耸肩,“有一点你完全猜错了,我可没打算跟他长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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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会帮助他好好学习,成长,男人各方面的成长,嗯,帮他追到他想要的那个白月光。”

    白姜仰头望着贺兰拓,凑得离他更近,压低声音,“我知道,你跟他是情敌,对不对?那我就是你情敌的军师了,不管你那边派来怎样蛊惑军心的jianian细,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是么?”

    贺兰拓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滕斯越那样的男人,你怎么会想拱手让人?你难道不知道,他mama手里握着国内整个锂电池行业的命脉,他是整个东海岸最单纯干净的太子爷。”

    “是吗?”

    白姜眨了眨眼,“噢,有钱又好控制,不像你,是吧?可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啊——你才是。”

    白姜一边说,手一边轻轻摩挲贺兰拓的手背,柔情似水,试图从贺兰拓眼里捕捉出他的情绪变化:“他干净,你就不干净了?”

    调戏贺兰拓,张口就来,真好玩。

    贺兰拓甩开他的手,露出一点冷笑:“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你碰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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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中学的时候玩得太频繁,有性瘾。”

    “……”

    “后来吃药才戒断。你还以为,我是什么干净的人吗?”

    一瞬间,白姜从心底涌起一种剧烈的负面情绪,贺兰拓中学的时候就不是处男了?还有性瘾?

    可恶,这个男人怎么这样不自爱呢?一想到他跟别人zuoai的情景,白姜心里就强烈感到难受。

    “我不管,就当我捡破烂,我也要睡你一下,我告诉你,你越是拒绝我,我还就越来劲。

    你光想着滕斯越对我新鲜不了几天,你以为我就对他能多新鲜几天吗?他活又不好你知道吗?既然你经验丰富,好歹你技术肯定登峰造极了,诶,这么说,我还就更想cao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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