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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yAn升得更高,篮球架被晒得有些发烫。 午后的yAn光最是热烈。 被烤过一上午的空气都g燥得有些gUi裂。 姜洋下意识地向后撑着身子,却因着那些束缚撑不开多远。 J1a0rU被身前的铁柱挤压得变了形,染上年久失修的锈迹,像某些残破的故事一样,娇美又斑驳。 太乖巧了。 这些日子里,她乖巧得都不像是她。 我先前做的那些准备与心理建设似乎都没能发挥多少作用。 我如临大敌,准备了药,准备了挣不开的铁链,准备了口塞,叫她无知无觉,叫她不能反抗,叫她无法开口。 但似乎都没有真正发挥作用。 我以为她在第一天醒来的时候会狠狠骂我。 以为她会拼命反抗,我需要跟她斗智斗勇很久。 但是没有。 她好像很轻易地就屈服了。 任我为所yu为。 这样的征服感让人心里的yUwaNg被满足得几乎饱胀起来。 但只要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不对劲。 这么乖,这么软,不像她。 不像那个主意又深又正,做好决定谁都没办法的姜洋。 当年她打定主意说走就走,我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如今她回来,勉为其难地被劝着来我这里玩。 却一下子乖巧成这样。 稍微被恶劣地对待就轻易臣服。 这一切都不像她。 更像是某种策略。 掩饰,或者假装。 看似敞开地接受一切,实则将自己牢牢封闭起来。 我对她的身T做了很多事,但还没能打开她的内心。 对于一场调教来说,没有b这种情况更糟糕的了。 她有一个坚定而强大的自我,被她妥善地藏进身T里。 藏在鞭打和假yaNju都到不了的地方。 她不像那些一直激烈反抗的人那样,只要被打碎反抗,就会彻底臣服。 她不反抗,但她藏起来的内在本身,就是反抗。 事情还很艰难呢。 或者只是这样继续不断开发她的身T,走得越深就会越艰难。 要想想办法。 在不给她机会逃走的前提下,要更多地想想办法。 调教一个人的身T很容易。 但只有打开心门,驯服她的内在,才算真正的成功。 她与别人都不一样。 她审时度势,明白我想打碎她,想看她哭,就哭得像一朵真正娇弱无依的小白花。 但其实更像是用顺从和眼泪来表达反抗。 只要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这几乎像一种挑衅。 任你对我做什么,我娇弱得一丝也承受不来,但我又坚韧地叫你一点也走不进去。 姜洋。 我记挂了这么多年,她还是那个骄傲聪慧得叫人心痒的姜洋。 还是那个执拗得叫人生气的姜洋。 她只在她愿意的范围里听话。 …… 我一边想,一边喝完了一壶茶。 过去了三个多小时,姜洋的身T被晒得发红,有密密麻麻的汗意覆上来,又几乎被烤g。 假yaNju震动得很激烈,她用额头抵着篮球架,克制着,低低SHeNY1N。 两条腿因为用力绷出很好看的纹理。 后背上的花终于显得蔫吧许多。 只有被消耗到难以为继的程度,她才会显出些许底sE。 我凑近了看,果然一滴眼泪也没有。 下颌线绷得几乎有些坚韧,甚至显得冷y。 她没有力气了。 被灼热的太yAn,被固定而难受的姿势,被C入深处的假yaNju,消耗掉了用来伪装的力气。 现在的她撑不起那个哭兮兮的姜洋了。 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姜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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