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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做错决定的将军 (第1/1页)
“萧观,萧观。”睡梦中萧观被人晃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干嘛。” 左见谦拍拍他的脸:“我们今天晚上回不来了,你自己在家,知道没有?”萧观用被子蒙住脑袋:“知道了。” 已经连续好几天了,三个人总是很忙,之前至少会留一个人在家看着他,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家的时间都很少,甚至姚玉也不再来了,换了另一个女佣人来打扫卫生。 萧观的屁眼得到充足休息,整个人吃了睡睡了吃,没事就打打游戏栽栽花,好不快乐。 只是三个人答应他给他买床到现在也没买来,他一直三个人卧室轮流睡。 今天又睡到早上十点,萧观起来洗漱,换上衣服下楼吃饭。 “左老板,我知道您还年轻,做事也是有些冲动,但是不能那我们的资金来冒险啊。”偌大的会议厅里坐满了开会的股东,大厅灯光明亮,甚至隐隐发寒,左见远坐在主位,看着坐在桌前三心二意的股东反对自己。 “伯父,您知道的,这块地我们有一半的几率能谈下来,只要保持我们的股份不下跌......” “谁能保证?你保证吗?”老头直接抢过话,“左老板,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赌博的。” “我保证。”左见远的眼镜反射着金光,话音刚落,全场鸦雀无声。 “给我三天,这三天若是下跌了半个点,大家尽可以退出。”左见远坐在面沉似水,气场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大家,还有异议吗?” “大哥,你这是在赌啊。”办公室的暗间里,三个长得俊美相似的男人坐在一起。 左见谦靠在沙发:“这几天我联络了东三个集团的人,暗里搭桥,左见霄那边接头已经处理好了。虽然另外两个集团不重要,但我们也没办法保证一点也不跌。” 左见远喝了口茶:“周氏呢?” “还是中立。”左见霄说。 茶杯放下几乎没什么声响,左见霄变了脸色:“大哥,你。” “我是在赌,”左见远抬头,“可我有赌的资本。” “你是指萧观。”左见谦坐直了身体,“你还是没改变你的看法。” “我的消息整个董事会都知道了,一定会有人传话给左文博。最近有个工程,正好是周氏负责,如果被他拿到手里,我们损失的不止一点半点。” “大哥,我们已经解决了三帮人了,”左见霄有些激动,“即便左文博拿到了又怎么样,他轻易动不了了!” “0.1%的几率也不行,我要完全没有问题。”左见远吐出的话毫无感情。 “所以,你还是愿意亲自把萧观送出去,把他当成物品一样,不管他的死活?”左见谦语气僵硬,“你知道那些老头的,生生玩死的有多少个,况且他......” “他不是萧观,大哥你知道的。” 左见远抬头看这两个人:“我们一路走过来,牺牲的东西还少吗?如果左文博拿到了工程,股东里面多少人蠢蠢欲动的。跌下去,我们三个都会死。” “扳倒了左文博之后呢?”左见谦问。 “你比我更清楚,”左见远回答,“此后一百年,不会再有比我们强大的集团了。” 左见谦头靠在沙发上,捏了捏眉心:“还是一如既往地自信呢哥。” 只用一个男人换取百年的金钱、地位、名利,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大哥,你真的......”沉默许久,左见霄还是开口了。 左见远没有回答,左见谦说话了:“其实,不用多说也知道,我们三个对于现在的萧观,有点过线了。” “我杀过很多人,因为看着他们僵硬,冰冷,我知道通往高处的路需要尸体堆叠,就好像左文博可以为了钱而杀了我们的母亲一样,”左见霄声音像是无奈,“他利用那个萧观的野心和欲望,让萧观亲手把刀刺向母亲,萧观没杀死,他又重新派人又补了一刀......” “好了,左见霄。”左见远出声想打断他。 “原来的那个萧观没用,被他彻底抛弃,他优哉游哉地看着我们虐待他,把我们戏耍。等他需要萧观时,他又抛出橄榄枝。我们庆幸于萧观的不同意,又筹谋着怎么用他的命换取更大的利益......” “左见霄。” “现在为了钱扔出萧观的我们,和当年为了钱扔出母亲的左文博有什么区别!” “够了!”杯子被摔烂,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在狭小的空间显得格外刺耳。 “你的手够脏了,你说这话不冠冕堂皇吗?”左见远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怒火。 左见霄迎上他的目光:“我即便再也不触碰他,我也要保护他,我手中已经空无一物了。” “你,不会...”左见远突然哑声。 “对,我就是对萧观有感情了!”左见霄站起身,“我就是不能看着他死,我也不能忍受他被别人压在身下。要是萧观真的被送出去,管他姓周的姓什么的,我全部都杀。” 左见远站起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那你,手握生杀大权,你为了什么?!不是为了保护爱的人吗?!!”左见霄冲他吼,拳头捏紧。 “我这时候没工夫跟你谈你那可笑的理想主义,你照我说的做就好。”左见远先败下阵来,他坐了回去。 左见霄说:“我杀的人不少,多杀一个少杀一个没有区别,但萧观,我绝对不肯。”说完,他摔门而去。 左见远低声咒骂一句:“cao,幼稚的小鬼。” 一直沉默的左见谦终于出声:“其实他比我们两个都要坦诚,不是吗?” 描金的茶盏摔成碎片,闪着熠熠的光辉,左见远闭着眼睛:“萧观必须送出去。” “大哥,我们一直听你的,是因为你沉着,有远见,有分寸,我们兄弟共同一体。”左见谦慢慢说,“我难得,跟萧观学会坦诚,难得看到我的自由女神。” “我会听你的,因为我们是兄弟。但如果事情脱轨,我不介意跟你分开走。这不是威胁,这是通知。” “你自己更加清楚,一个做错决断的将军,反噬有多可怕。” 左见谦拍拍他的肩膀,也出去了。 房间安静下来,鬼魂经过的声音也没有。 左见远长叹一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他背后的收藏柜最中间锁着一座小城堡,看出来是十分小心收集起来的,放在一个纯金的底座上,像是最名贵的收藏品,但小城堡既不是金子做的,也不是银子打的,是扑克牌折的。 闭上眼睛之后,世界都被隔离开来,眼前黑漆漆的,像那晚的房间一样,照亮他房间的是萧观。 他对自由女神什么的无感,对他,倒不如说是找到了在这苦难人间的救世主,那遥远朦胧的耶稣。 电话响起,他睁开眼睛,眼中重新恢复凛然的锐气,走出房间接起了电话。 “对6。” “我cao,服了,这什么猪队友啊。”萧观戳了戳屏幕,“对K。” “王炸!”机械的女声从手机响起。 “炸你妈个大呲花。” “A。” 萧观手指戳弄屏幕:“我给你个2,你还想走。” “炸弹,走咯~”萧观得意地扬扬眉毛,抬头看看外面,天黑了。 也不知道三个人现在干啥呢,算了,领导的事不是咱这种小奴仆能过问的。 他挠了挠自己的屁股蛋,又开了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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