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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坟前花与平安符 (第1/3页)
彭烈得知杨明妻子死讯的时候是震惊而错愕的。他绝对清楚厉觉是怎么搞掉了杨明,杨明这个人确有野心,但是不傻,能让杨明当初孤注一掷要离开天东的绝对是足够震撼的诱惑,一定是谁利用并无限扩大了他那份贪婪,才会落到后来的下场。如果站在厉觉的角度上,杨明是非除不可,那他的妻子又犯了什么错呢,孩子以后又该怎么办?彭烈没办法直接问厉觉,这些又只是他的推测而已。何况自上次他们一起去了新鸿遗址处后,厉觉好像真的变了。这段时间不断向各大慈善机构卷款,出席慈善晚会,资助贫困儿童,总是好脾气的样子。 也许是真的疯够了吧。 彭烈陪厉觉去扫了厉敬之的墓。按厉敬之生前的要求,只在陵园普普通通地安葬了,连碑都是毫不起眼的。他去世前大概想不到着不到半年来能够发生多少故事。厉觉扶着彭烈下了车,想去坟前献束花,却发现那里已经有了一束。花仍新鲜,并未有丝毫干枯,大概是有人才来不久。厉觉有些疑惑,他一时间想不到父亲还有什么故友,那些生意往来的酒rou朋友自然不会来献花,但除此之外,父亲生前早就没有别的朋友了。 “少爷这段时间热衷慈善,可能是哪个受到捐助的人找到这里了吧。”彭烈猜测道。 厉觉苦笑一声,自是不信,但也没再说什么。 再回天东时,侯朝已经在等候许久了。侯朝披着厚重的大衣,在空调下依然有些咳,咳时肺部闷闷地想,宛如随时会喘不过气来一般。 厉觉叫了声侯叔,让他好好坐着,又让人端了碗润肺的银耳雪梨汤来。仍是蒙剑先接了,想先试一口,侯朝摆摆手示意他不用,怕显得过于防备了。厉觉看得出两个人的小动作,也不在意,只是问有何贵干。 侯朝让蒙剑先出去,彭烈做了个请的手势,两个人便再门外等候着。 四下无人了,侯朝才开口:“厉总可是看上城东那片地了?” 厉觉也无意隐瞒,笑道:“确有此事,侯叔是为这件事而来?” 侯朝咳了咳:“厉总,不管是以你叔叔的身份还是以您下属的身份来说,我都不建议你去拿那块地,我们的人已经查到这次和我们竞价的人是谁了,他出的价格我们出不起,即使勉强出了,也根本收不回本来。” 厉觉沉默了一下,只说:“只是这次拱手让人了,我天东颜面何在。一块地事小,涨了他人气焰,以后他要真把原城当成自己地盘了,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我怕这是对方故意在抬价激我们,可不能轻易上当。” “侯叔倒是第一次驳我的意思。”厉觉笑:“这块地我是非拿不可了,实在不行了,我还能采取点特殊的手段,侯叔不必担心。” 侯朝皱眉:“我劝厉总近期不要有这样的念头,你知道警方最近盯我们盯得紧,万不可太过冒失。” 厉觉叹了口气:“我都不在乎。要只是我自己想要也就罢了,主要是家父去世前就动过心思,我想完成他的遗愿。” 侯朝低头又咳。 “侯叔要是身体实在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休息吧。这件事我会再考虑的,还是您的身体最要紧。”厉觉上前轻轻拍了拍侯朝的背,关切地说:“现在我能依靠的只有侯叔了,您可千万不能倒下。” 侯朝抬起头来拉住了厉觉的衣袖,低声说:“小觉,我只问你一件事。杨明和他妻子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厉觉没有说话,只是低垂了眼眸,仿佛一个做错事挨训的孩子。 侯朝又问:“我不想知道更多,我只想知道是与不是。” 厉觉点了点头。 侯朝长叹一口气:“不要让别人知道,会寒了那些为你父亲卖命的兄弟的心的。” “侯叔觉得他不该死吗?”厉觉反问。 侯朝仍有些哀愁:“祸不及妻儿。” “我这么做不全是为自己,也是想替侯叔出气。他生前没少借着得势而打压侯叔吧?我知道,整个天东真正关心我的只有侯叔一个人。” 大厅外,彭烈看总是嬉皮笑脸的蒙剑仍是不顺眼的。蒙剑仍想打招呼套套近乎,刚要开口,却见彭烈一拳打了过来。蒙剑去接那拳头,周围人也十分识趣不加阻拦。彭烈大病初愈,一只手又多有不便,几个回合下来竟没有丝毫落下风。 “干嘛啊彭哥,咱们就不能有个和平点的问候方式吗?”蒙剑嘻嘻笑道。 刚巧门开了,侯朝披衣要走,蒙剑也便招招手离开了。 彭烈觉得奇怪,蒙剑的力量减弱了不少,那不是错觉。 待离开天东,蒙剑扶侯朝上了车,没有半句多嘴的废话,也不好奇厉觉是否听了侯朝的劝告。侯朝捧了蒙剑带在车上的保温杯,说了一句:“这几天派人看着点厉觉,他要是真的非要拿那块地,立刻向我汇报。” 蒙剑笑着点点头。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难熬,原城精神病院的员工家属院里某个楼层的房间里,陈燃一口气用手剥了大半袋的瓜子,将瓜子仁堆了一小堆。祝健康走出阿风房间的时候,陈燃先看了看他手中的碗,那是一小碗稀饭,进去的时候就是这么多,十几分钟过去了,一点都没少。 祝健康看到了陈燃怀疑的眼神,无奈地说:“不吃不喝不说话不动弹,喂一口吐一口。病人来到一个陌生环境面对陌生人肯定是有防备的,我能怎么办?” 陈燃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叹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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