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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41)  (第1/3页)
    或者说,其实他就是想不起来,每回有点儿接触到遗失的那段记忆,似乎都和一些不可描述的内容有关。    他抿了抿嘴,看着自己浑圆的肚子。    难道说要来一发?    接着他又摸了摸自己浑圆的小屁股。    还是算了吧。    熊月升姗姗来迟,脸色不佳,新月和满月汇报了情况,识趣地退出了房间,留给二人独处的空间。    陆饮溪脑子还在神游,他忍不住盯着熊月升的胯下。    说不定下面的长度和身高成反比呢?    到底为什么每个男人的尺寸都这么离谱啊,不能像他一样做个普通人吗?    这么想着,竟是有些不太高兴,手里被子都被他拧成了一团。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陆饮溪整个人往被子里钻:嗯,不舒服。    熊月升讪讪地闭了嘴,原本想拿起一旁的汤药,准备喂给床里人,却听见一声闷闷的不要。    他很听话地放了那白瓷碗,汤匙碰着碗壁发出清脆的一声叮来,悦耳得很。    就像陆饮溪闹别扭时的语气那样。    想起来还有些可爱,不知为何,床上人像是真的以为自己有身孕了似的,听下人们说起来,他这两日总是脾气不太好,会抱着肚子自己躲在角落里去,孩子气地不肯吃送来的东西,亦或是像现在这样,没由来的,就要闹点小情绪。    他近乎病态地不反感陆饮溪这样的表现,反而希望对方持续得久一点,甚至幻想着对方真的怀着自己的孩子,期待着临盆的日子。    只可惜,他们连实际的肢体接触都不曾有过。    想到这里,熊月升眸子一暗,握拳的手越发紧了些。    我的剑呢?    约定好的日子是五日内必归,因为还有宁温纶那么个隐患藏在小屋之中,陆饮溪也必须回去给他喂血喝。    熊月升又一次皱紧了眉头:你的鹿鸣剑,本该锁在藏宝阁内,我今日去看,却是被移走了。    陆饮溪微睁大了眼:怎么回事?    警觉心让他的第一反应就想到了陈璞瑜。    离开了荒山之后,他的不安全感一天天在累计,荒山虽然封闭,但宁温纶隔绝了所有可能的入侵,熊月升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平衡,也让他开始焦虑,于是不管对方如何向他保证涂山涧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都无法全心全意地相信这话。    在他的内心深处始终有这样矛盾的地方,他清楚地明白陈璞瑜不会加害于他,却又无法控制地畏惧对方。    所以在听到鹿鸣剑离奇失踪的瞬间,他破了防。    他不想回那个魔窟,也暂时不想和那个人再扯上关系,那几日的记忆太过于惨痛,以至于现在都在他身上留有痕迹。    那种滑腻而冰凉的感觉又一次如蛇一般自他后腰盘旋而上,似乎要卷着他的脖子,活生生让他窒息。    小陆,小陆!    陆饮溪猛得回神,才意识到自己浑身是汗,指甲在熊月升的小臂上已经抠挖出痕迹来了,对方紧张又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将他搂在了怀里。    没事的,我不会让你出事的,鹿鸣剑的事,我会替你查清楚的。    陆饮溪把脑袋搁在他颈窝处,良久,才缓缓闭上眼,点了点头。    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好吗?    陆饮溪沙哑地开了口,没等熊月升离开,便转过了身。    熊月升在他身后伫立了一阵,没有说话,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陆饮溪叹了口气。    他对熊月升的感情不是纯粹的,一半出自于他那个离奇又大胆的猜想,一半出于自己对旁人习惯性的依赖。    他像是寄生虫一样,无法离开别人的庇护。    但危机感迫使他开始为自己谋划起来。    满月前几日同他说过,位面的走势预测,毁灭的因素和陈璞瑜有关。    他有八成的把握,陈璞瑜并不会对他怎样,但不保证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的优势在于,他可以预知到一点未来的局势,并且,陈璞瑜大概率不知道,他保留的那具属于他的尸体里面,还存放着另外一个人。    他要做的,大概就是让他们鹬蚌相争,自己在后,坐收渔翁之利。    问题是他要怎么坐收呢?    原来的那个陆饮溪,要怎样才会帮助他呢?    更重要的是,他还不能让陈璞瑜死了,因为他死了,那个人的灵魂可能就残缺了。    陆饮溪郁闷地挠着头发,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根本搞不来这些弯弯绕绕,若是若是景弘深他在,或是肖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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