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bdsm_第4章 身份暴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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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身份暴露 (第2/2页)

重点高中。”

    “阿川哥哥,你在看什么?屏幕上这两个男生在干什么啊?好奇怪啊,那个黄头发的男生不疼吗?”

    “阿川哥哥!”

    “哥哥!”

    “哥!”

    “........”

    随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容川突然惊坐而起,他还沉浸在梦里看到容湖那张脸的惊恐当中,那张与自己有六分相似的年轻脸庞上,缓慢地浮现出了一层层的尸斑,随着尸斑的不断扩散,甚至都蔓延进了眼球,容湖就用那双暗紫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盯住自己不停地质问:“为什么啊哥哥,为什么啊哥哥,为什么........”

    容川就这么干干地坐在床上沉默了很久很久,他想起,容湖刚被接进容家时是一个粉粉糯糯的小团子,虽然已经读小学,但是婴儿肥还没有退去,看起来人畜无害,可爱的紧。他又想起那些不曾被自己注意到的记忆细节,容湖从高中时期就只钟爱男生,可能是因为曾经撞破自己偷看GV的事情,让青春期的他产生了禁忌的萌动和刺激。

    “尊贵的各位会员,大家中午好,很抱歉在午休时间打扰到各位,由于会所一位工作人员违背工作原则,欺上瞒下,背主求荣,按照会所的规矩,下午一点整,将在表演厅对该工作人员进行公开惩戒,请诸位务必准时前往观刑,请携带您的伴侣和奴隶同行。”房间内突然想起的会所公告声音打断了枯坐的容川,他越想越暴躁,终于控制不住,失手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部砸了个七零八碎。

    “他妈的!没完没了!什么时候能够放过我!什么时候!他爹逼死我妈!我杀他不应该吗!他是容山的儿子,我就该杀他!谁让他是容山的儿子!他活该!他活该啊!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容川一拳拳得锤墙,大声地在卧室内咆哮,这种狂怒是无能者唯一的释放形式,他不得不承认,这个梦确实是一个恶毒至极的诅咒,而他,根本没有拥有拯救自己的能力。

    等容川从失态的状态里缓解出来的时候已经12点27了,他赶紧洗漱完,趁着整理衣服的空挡调整好情绪,出门的那一刻,脸上终于不再狰狞,成功地又挂上了一惯的僵尸表情。

    容川快步走进表演厅,就看到昨晚旖旎的表演台上立着一个钢制十字型架,上面捆着一位全身赤裸被黑色胶布封住嘴的中年男人,旁边站着一位手拿黑色长鞭的掌刑侍者,容川从未涉猎,看不懂这鞭子的材质,只觉这鞭子又长又粗,看起来重量感十足。

    虽然掌刑侍者并没有详细讲这个中年男人所犯的具体事,只是含糊的介绍了这是会所信息部的一名技术人员,按例要承50鞭,但是把全部客人召集来观刑的行为,让容川意识到,这场观刑是个以儆效尤的大动作。

    听到接下来要行刑50鞭,看台最底层的客人纷纷离席,非常有经验的逃难一样躲到最顶层看台上。这摆明是要当场抽死的架势,这种黑色蛇皮硬鞭倘若用足了力气,一鞭就可挥出rou沫子,几十鞭下来,肌rou里包覆着的骨头都能看到。平日里他们用小软鞭抽抽奴隶那叫情趣,但是这种rou沫横飞的场景,做再多心理建设也没法近距离接触,这种场景,也就只有“S”卡座的大佬们能接受了,对于大佬们来说只怕是欣赏。

    容川皱着眉,看着卡座客人们落荒而逃般的来自己这层看台人挤人,赤身裸体的奴隶们摩肩接踵的挤在他身边让他深感不适,只好非常识趣的逆流而行,下到了二层卡座中间站着。

    “嗖!啪!”甩鞭带起的破风声,让容川有一瞬间耳鸣的错觉,重鞭击打在血rou上的声音让他的汗毛瞬间战栗,先闻其声,又见血滴甩了出来。那滴血一定是guntang的,死死盯着型架的容川想着,他无意识的舔了舔嘴唇,心跳声随着掌刑侍者甩鞭的动作咚咚作响。“这样就足够洗涤罪孽了吧,坠入第十二层铁鞭地狱,被抽打直至身体成为碎片,铁鞭之下,诅咒会被击破,梦魇将被打碎。”随着喃喃的自语,容川不由自主的下到了最底层看台,“S”卡座旁的绝佳位置甚至能让他看清被黑鞭带起卷翻的皮rou,先是煞白,而又殷红。这种打法下,会先是局部剧痛,一定会疼得让人精神恍惚,然后这个疼才会蔓延至周围,最后怕是会浑身无一处不疼,联想到如果这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会是怎样一种疼法时,容川惊奇的感受到了下半身的异常——他勃起了!刚低下头准备再确认下,他就发现自己灰色的棉麻西装裤上洇出了一滩暗色,这就射了?他还没好好感受一下勃起是什么滋味呢!

    容川有一瞬间想迅速逃离当下,他为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秘密而暗含不安,但是观刑结束前不允许客人提前离席,他只能将自己钉在原地,心里宽慰自己:大家都在观刑,不会有人发现他的异常的。然而,在他的斜背后,在他尚未关注的地方,“S”卡座上半倚半躺的顾行止,眯着眼饶有兴致的盯着他笑了笑。

    “你笑什么呢?那大白牙上都泛着绿光了。”齐瑞英坐在旁边很好奇地用脚尖踢了踢顾行止的鞋跟。

    顾行止昂起下巴冲着容川的方向点了点:“有意思的小崽子,我还头一次见观刑看射了的。”

    “这种体质,蛮适合做你的狗。”顾行止的癖好,齐瑞英可谓是一清二楚,他之所以在会所内被冠名“煞神”,是因为他是会所自成立以来,截至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位刑主,一手澳大利亚牛鞭舞得是行云流水。

    “那也得看,他到底是匹抗揍的西伯利亚狼崽子,还是一头随时可以发情的泰迪幼犬了。”

    “狼崽子可训不成狗,这么多年你居然还不死心。”齐瑞英夸张地摊了摊手。

    “你且等着看看”顾行止说罢,招呼了陈光过来,在他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

    梁燃昨夜里和自己新得的小奴隶在渡江边上厮混了一夜,一大早被顾行止召唤回来,这会儿正仰头摊在卡座上昏昏欲睡呢,听到这几句话瞬间精神了起来,抬手招了立在卡座后的陈光问“这谁啊?”

    “B08容川”

    “嗨,本次事件中唯一幸存的男主角啊。”作为会所元老级投资人之一,“穷奇大人”梁燃一早就被通知了昨晚调查到的事情始末。

    50鞭不是个小数目,刑至40鞭左右的时候,容川觉得台上的中年男人已经没有了生命体征,在他身上已经看不到正常人呼吸时的胸腔起伏了。数着最后一鞭,容川长长出了口气,忍着腿根处的潮湿黏腻,他盼着公告宣布结束,赶紧逃离回房间,生怕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异常。

    “本次刑罚结束,感谢诸位观刑,今晚8点,煞神大人公开收奴,还是往年的规矩,承20鞭不昏迷,中途不喊停者,将会成为煞神大人的私奴,今晚的安全词为——诸怀,公开收奴环节结束后,拍卖会照常举行。现在,诸位可自行离去,再次对您致以感谢。”公告声结束后现场一片哗然,容川连忙趁乱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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