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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滴蜡助兴,嫩茓遭灌精美人沦为祭品 (第1/1页)
一日水米未进,又遭如此折辱,宋溪云等不到刑罚结束便昏死过去。最后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精致床榻上,李宴和两个侍卫也不见了踪影,唯有身上各处难以启齿的疼痛,昭示着之前种种并非梦魇。 见四周用的都是最上等的陈设,一应辉煌灿烂,华丽无比,门帘又绣着龙纹,他心中便有了猜测。果不其然,殿门很快打开,屏风后走进来的明黄身影正是当朝天子。 纵使帝王失德,他躺在这里也算是僭越,宋溪云挣扎着想要起身行礼,怎奈意识昏沉,身体轻飘飘的没什么力气。 “爱卿不必多礼。”宣和帝命人撤走案上香炉,单手将宋溪云摁了回去,“听小宴儿说,你力保太子与你父亲的清白?”他沉着脸,颇具帝王威仪,一开口更是添了几分沉重的压迫感。 宋溪云并不畏惧,他的喉咙叫阳物磨得肿痛,哑声道:“太子仁德贤孝,保全太子……就是保全陛下。” “欺君是死罪。” “若能换来太子与父亲的清白,臣但求一死。” 宣和帝闻言,突然换了一副颜色,温声道:“朕不要你的命,只要你肯做一件事,朕就信你的话。”说着,他掀开锦被,露出底下一丝不挂的身体。 “……陛下这是何意?”宋溪云看着自己身上还未消退的红痕,本能地觉得宣和帝要做的事和之前侍卫对他做的一样。待要逃开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宣和帝用手沾了脂膏,径直探向他身下隐秘之处。 宣和帝一面扩张,一面细细地告诉他:“爱卿可曾听说过我朝那位得神助的先祖?当日内忧外患之际,他按着国师的秘法,把自己最钟爱的美人当作祭品献给了神明,神灵感其诚心,允了他一个心愿。前些日子朕偶得一密卷,上面记载的正是当日献祭之事。” 据说献祭前一日,皇帝要先在美人体内灌满浓精,不能流出,令其从内到外染上自己的气息,才能算作是自己献给神灵的祭品。献祭时另有娱神活动,待神灵满意之后,便会献身享用祭品。 “此乃荒唐传闻……怎会有如此、yin邪之神?” “爱卿这是质疑朕的话么?横竖现在人有了,秘法也得了,是不是传闻,一试便知。”宣和帝加了两指,捅得越发深入,“这里想必已经吃惯了,再多几次也无妨。” 宣和帝抽出手指,将青筋盘踞的龙根抵在湿软的xue口磨了磨,待柱头沾了亮晶晶的yin液,毫不客气地顶进了前不久刚被cao开的地方。被下了药的身体无力反抗,宋溪云的手松松抓着床褥,沉默地忍受着屈辱。 他知道宣和帝猜忌心重,却不知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宁可信荒诞传闻,也不信自己的儿子和臣子。他一时竟不知是该担心自己,还是担心大周的未来。 宣和帝正值盛年,又是经历过众多美人的,略试几下便握着他的腰深深浅浅地抽送起来。宋溪云闭着眼,蹙着眉,除了面上不自然的红晕,再无别的反应。 见他如此,本想看人露出些放浪yin态的宣和帝顿觉扫兴,连带着龙根都生了怒气,动作又狠又急,在xue内不停冲撞,直直顶到深处。 毫不顾惜的粗暴搅弄逼得宋溪云喘息连连,正在苦苦压抑,那孽根却不知碰到了何处,引得他下身一阵酥麻,xuerou不由自主地绞紧了那物什。 察觉到变化的宣和帝先是诧异,继而笑道:“原来爱卿喜欢被当成器物使用。” 宣和帝将他的双腿分开抱在身前,对准xue内关窍提气cao干了几十下,在里面xiele精。宋溪云绷紧足尖,xue心陡然冒出一股热流,浇在还未退出的rou刃上。 宋溪云不曾娶亲,连自渎都少有,难以消化这种陌生又强烈的刺激,细细的颤抖还未止住,就被宣和帝往腰下垫了两个枕头,摆成一个易于承接雨露的姿势。 宣和帝才泄过身,并不急着动作,反手抓了身下美人的脚踝,将修长白皙的小腿贴近面前抚摸赏玩。居高临下地望过去,但见他肌肤光洁如玉,骨rou匀停,沾了情欲的面容不似往日冷淡,分外勾人。 宣和帝一时意动,边舔他的腿边含混道:“此事若成,你也算有功于国,家是回不去了,朕给你名分留在宫中可好?” 宋溪云挣扎无果,含恨道:“陛下如此贪色昏庸,莫说邪神,便是真神,也难保您治下百年昌平。” 啪—— 他未及说完,便被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喉间泛起甜腥。 “要你叫的时候像块木头,这时候话倒多了,”白皙面容上浮起的刺目红痕没能让宣和帝解气,他朝着外间吩咐,“叫人取上回剩的蜡烛来。” 一个小太监手里捧着一只铜烛台,里头燃着半截特制的粗蜡烛,正慢慢烧出烛泪。他低着头快步走进来,待黄公公接了便又悄悄退出去。 “撬开他的嘴,朕要让这条不听话的舌头长长记性!” 宋溪云的下巴被钳住,粉嫩的舌尖也叫几根指头掐着用力扯出,暴露在人前。宣和帝端着烛台的手停在那截舌头上方,对准地方扬手一倾。 “额唔……” 一滴guntang的蜡油稳稳落在宋溪云舌尖,银针剜rou般的痛楚蔓延开来,他闷哼一声,额上渗出点点冷汗,口中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沿着下巴滑落。 “嗬啊、啊……” 宣和帝专挑脆弱处下手,从脖颈开始,到被玩弄得破皮的乳尖,肌肤柔嫩的腿根,以及自始至终没硬过的玉茎,通通没有逃过这场红雨的侵袭。 上一滴烛泪带来的灼痛还未消退,下一滴紧跟着落下来,密密麻麻地覆盖着宋溪云的身体,仿佛在隔着层皮烧他的血。他死死咬着唇,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 胸前两粒凸起最是可怜,先前不过石榴籽般大小,而今被烫得充血挺立,又被蜡油层层包裹堆叠,变得同龙眼核一般大,随着宣和帝的动作颤巍巍地摇晃。 宣和帝瞧着那玛瑙珠子似的红果,yin兴再起,钳着宋溪云的腰把人一提,缓缓插进深处。里头较先时更紧更热,吸附着他的龙根。 就着内里残存的精水,将xueroucao开轻而易举。怕东西流出来,宣和帝托着他的臀,进的时候恨不得连囊袋一并送进来,抽出的时候则小心翼翼,抽到一半时复又连根没入,不给宋溪云半点喘息机会。 “密卷上说三次为佳,多多益善,爱卿少不得忍耐些。” 过了一个多时辰,宣和帝方才尽兴,命黄公公将准备好的东西呈上来。他将龙根抽出,拿丝帕裹了玉势一点点塞入。 那玉势比宣和帝的阳物还要粗些,再加上吸水性极好的丝帕,里头的yin液便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一滴也不会浪费。 “都备好了?” 黄公公躬身道:“人和东西都齐了。” 宣和帝最后瞧了一眼榻上的作品,招招手道:“用椅子抬过去吧,路上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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