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救无望_11 - 114 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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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 114 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第4/8页)

瓶子兑水涮一涮,还能用两次。”

    没听过这么节俭的。

    阿多尼斯愣神几秒,回过神来,哨兵已经坐在了他的身边,认真地在拆药膏的包装。

    不太好闻的气味一下就溢了出来。

    阿多尼斯皱眉,“拿开。”

    “消毒了吗?”

    时文柏凑上起来,观察阿多尼斯脸上的伤。

    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突兀横着的一道红肿,中央是明显被灼烧的痕迹,有要起水泡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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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不上严重,时文柏自认这样的伤如果是在他的身上,可能不需要三个小时就痊愈了,但这是在阿多尼斯的脸上……

    啧,不爽。

    时文柏在心里把该死的袭击者翻来覆去捏了几遍,手上仅凭感觉,往指尖挤了一些药膏。

    哨兵的视力很好,却偏偏凑得很近,近到他呼吸间的热气完全扑在了向导的颈侧。

    很暖和。

    阿多尼斯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它们显出一种静谧幽深的绿,深色的睫毛像是笼罩在森林上方的夜空。

    他这才发现时文柏的眼尾有一颗不太明显的痣。

    微凉的浅黄色膏体贴上脸颊,被仔细均匀地涂抹开,很快就染上了两人的体温,化为透明。

    阿多尼斯抓到了时文柏瞥了他一眼后又快速移开视线的动作,也听到了哨兵咽口水的声音。

    药膏涂完了,哨兵却没有退开。

    呼吸交缠。

    阿多尼斯知道,时文柏需要他的向导素。

    时文柏喜欢他的脸。

    他又想起了那个刚好五分钟的吻。

    阿多尼斯将量子兽收回精神海,手臂从时文柏的腰侧穿过,手掌按在了哨兵的后脖颈上,发力,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按。

    双唇贴合。

    那双绿眼睛因为嘴唇上的触感微微睁大,随后带笑眯起。

    求仁得仁的时文柏顺从地张开了嘴,欢迎向导的入侵。

    这个吻和时文柏预想的不一样,向导似乎,从他们之前在浴室里的那个吻中学到了什么,轻柔又贴心地啄弄他的唇瓣。

    血液内的酒精已经被代谢掉,时文柏却又生出晕乎乎的微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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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舌尖轻扫过的位置泛起细密的痒,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又在和阿多尼斯对上视线后放松下来。

    他屈起膝盖搭在沙发靠垫上,顺着脖子上传来的力道往前挤了挤。

    月光映在了阿多尼斯的脸上,他脸侧白色的发丝几乎与月光融为一体,左眼的瞳孔在光下缩小,金色虹膜澄澈透亮,像在发光。

    阿多尼斯对哨兵的走神很是不满,咬着时文柏的嘴唇,把人拉得更近。

    他的手伸进夹克衫下,隔着薄薄的一层棉质背心按上哨兵的后腰,冷冰冰的,冻得时文柏猛打了一个颤,差点跳起来跑路。

    “唔……太冷了吧……”

    这里本来就冷,你不能多穿点吗?

    哨兵的下唇动不了,含糊地抱怨了句。

    嘴上这么说,时文柏往下伸手,摸到了背心的下摆,揪着向上掀起。他稍微施了些巧劲,把阿多尼斯按住的那一片布料也抽了出来,让向导能毫无阻拦地贴在他的皮肤上。

    阿多尼斯微微睁大了眼,松嘴道:“你是火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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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因为我刚才喝了点酒?”

    “我没尝到酒味。”

    “我来之前刷过牙的……”时文柏眨了眨眼,找补道,“咳,本来打算睡觉了,睡前刷牙是个好习惯。”

    听上去更可疑了。

    阿多尼斯被他逗笑,搭在他后颈的手也向下移到了腰部温暖的皮肤上,舒服地叹了一声。

    “这里的酒好喝吗?”

    “不太行?”

    时文柏不常喝酒,从自己没怎么醉这个事实,推测道,“应该是兑水了。”

    他无意识地舔了舔下唇,那里有向导留下的齿痕,“您的向导素,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再亲亲?”

    呼出的空气中也染上了向导素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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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多尼斯心想自己确实偏好这个味道,于是,跟随感觉的指引,又吻住了哨兵的唇。

    这次,时文柏闭上了眼睛,阿多尼斯只能看到他颤动的睫毛,和微微发红的脸颊。

    阿多尼斯搂着时文柏的腰,也被时文柏拥在怀里,背后是柔软的沙发靠背,胸前是哨兵暖呼呼的身体。

    他们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中交缠。

    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刮过一阵冷风,风穿过窗户缝隙,发出噪音。

    阿多尼斯松嘴,手从时文柏的身上移开,指尖重新染上浅粉,已经被捂热了。

    哨兵在这时睁眼,微微歪头,嘴唇抿了下,笑着问:“您满意吗?”

    阿多尼斯的鼻尖有些冒汗,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被时文柏捂热了。

    量子兽的那个“很暖和”的评价,真是一点也没错。

    “还不错,”他说,“这次就算了,下次你还敢趁我不注意,往我脸上涂这么难闻的药膏,你就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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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是什么人做的,”

    时文柏转移话题,本能地想亲亲向导的脸颊,凑上去才发现药膏的味道确实明显,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屏气,不让嗅到的味道盖过嘴里的玫瑰香,“弄伤你的人还活着吗?”

    “死了。是希望重工的雇员,和……联公约。”阿多尼斯盯着哨兵的眼睛,不放过任何细节,问,“时文柏,你和这次刺杀无关,对吗?”

    时文柏一顿,快速摇头,“我只是去吃个宵夜。”

    “你和联公约无关?”

    阿多尼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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