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心后被发小的xp吓死_暴力,G,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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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力,G,失 (第1/1页)

    避孕套小了,有点影响发挥,不过他特意选了个带凸点螺纹的,以防将来沈雁图以rou识人。

    为防自己起不来,他甚至还配了药物——现在是用不上了。从那个蠕动的xue眼挤进去,里面简直像有千万张小嘴再吮吸,包裹着柱身,让他头皮发麻。

    郑肁往里捅到最深,又抬起他的腰,从小腹一点点摸下去,果然能感觉到一点guitou的痕迹,在他那窄薄的肚腹里穿梭。密实湿热的包裹感让他恨不得把两个睾丸一并塞入,沈雁图却呜咽着再次挣扎起来。

    先前没绑得太紧,他手上捆绑的软布不知何时松了,趁着对方不注意,冲着面门就是一击。

    打人的时候打耳朵,这还是他教的。郑肁堪堪躲过,一把抓住他双手,反在身后,像一张弓那么拉着,同时胯下大开大合地cao屄。

    可怜沈雁图一只手刚脱了臼,此时疼得鼻涕眼泪都往外流,更是不敢挣扎,慢慢便软了下来,撅着屁股给他cao。郑肁也适当地放轻力道,只用领带把他手腕绑住,双腿别住他的膝盖,朝着那湿软求饶的rou道疯狂顶弄。

    “啪啪啪”的拍击响彻整间卧房,他先是将心里那点邪火散了出去,重叠软rou也捅得酥了、柔顺地包裹着他,似乎还在一点点按摩。郑肁却又放慢了动作,绕着他体内敏感的那点磨了起来。

    沈雁图一开始咬着嘴不敢出声,后面逐渐猫儿似的哼唧起来,自己抬着屁股迎合rou棍,想要解解最深处的痒意。

    在他的想象中,那“歹徒”便是看准了那一点猛地冲刺,几乎要把他肠子给顶破。而且那根jiba,也是达到了惊人的三四十零米,动作间小腹一起一伏,很是惊人。

    真贪吃。

    郑肁不满地在那粉嫩臀瓣上扇了几巴掌,又按着他的腰窝,一下捅到最里。顶端的结肠都被他顶出一个小口,像飞机杯一样吸吮着guitou。

    他眯起眼,享受着丝滑的包裹感。沈雁图也安静地被他把持着,乖巧地像个玩偶。他们相识多年,还从没有这么亲密过。从某种古怪的温馨中,郑肁心里却升腾起许多诡异的想法:

    他怎么早没发现这个方法,他以前浪费了多少时间;打手枪、看片、社交、哄情人开心……钱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那很无趣!

    他的jiba要是能泡在沈雁图这个小洞里长大,他的童年该滋生出多少欢乐啊。

    这么忿忿地思考着,他将那两瓣雪臀分得更开。臀尖已经又红又肿,中间的缝隙更是被毛发摩擦到几乎滴血。郑肁塞进一根手指,贴着yinjing,去找最能让他快乐的一点,然后狠狠地按压震颤。

    “呃啊——”

    沈雁图发出一声长长的悲叹,浑身痉挛地抽动,两条大腿也收紧又放松。他那根秀气的yinjing射了一小缕,然后就打起空炮般跳动着。

    郑肁坏心地用手指摩擦那个小眼,感受着它吸贴指尖的可爱之处。沈雁图却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从床上拱了起来,翻身要逃走。

    郑肁虽然一身肌rou,但为了穿西装好看,并没有把体格练得特别壮硕。但加上天生的骨架,和沈雁图之间差了也有二十公斤,没想到这一下,还真被他掀开了。

    二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也分开了,沈雁图滚下床,在地毯上扭动着想要起身。可他双腿间被cao成那一塌糊涂的样子,一时间连并拢腿都困难,只能yin荡地在床边乱蹭。

    郑肁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把jiba塞进了他的屁眼里。这次他动作凶狠,半跪在地,把沈雁图几乎是串在了yinjing上,像个飞机杯一样掼着。小腹上隆起的弧度在他手掌中滑动,沈雁图被颠弄地浑浑噩噩,呜咽道:

    “我恨……我恨你……”

    这能骂到谁?不过郑肁感到很反感。他顶弄到最里,手掌在小腹上轻轻按着。每按下去一点,沈雁图就吸得更紧一点,他干脆高速地在那块软rou上锤击起来,殊不知这也能成为敏感点。等他感到大腿一热,沈雁图的尿液已经沿着交合处淌了下来,打湿了一块地面。

    而郑肁才射出今晚的第一发。

    沈雁图终于不再反抗了,企图用乖顺换取一丝怜悯,让他免于在尿液里发抖的狼狈。不知又搞了多久,确定沈雁图晕死过去后,郑肁摘下最后一个套子,射在他体内。

    以对他多年的了解,沈雁图不会报警。他在他松垮的xue眼中射了一发,又掰着他的脸亲了一会——那感觉不赖——不过下一刻郑肁也射在他嘴里,并揉着咽喉强迫对方咽了下去。

    第二天中午,沈雁图是被连续的电话铃声叫醒的。

    他浑身狼狈,鼻腔里满是jingye气味,腰酸得抬不起来,一只手臂也使不上力。

    更别说下身的狼藉,连guitou都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而他从没有这么爽过。

    意识到这一点,沈雁图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目之所及的一切既让他恐惧,又让他回味。过了好久,他才用那只好手接起电话:

    “……喂?”

    “沈雁图,你在哪,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对面是他发小低沉而动听的嗓音:

    “我给你打了了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昨晚出去玩了?”

    沈雁图狠狠打了个激灵,仿佛被扒光一般——他也确实光着。

    “……你……在机场?我等会就来……接你。”

    “我都出来了你还接啥,我在酒店了,这傻逼大堂说房间没打扫出来——你在房间?我先上你那。”

    “不行……别来、等一下,我刚起来。”

    “怎么,还有别人啊?”

    “我、我就是不方便。”

    “那行,我不上去,你好好休息。”

    电话那头传来两道爽朗的笑声,沈雁图提了提嘴角,却还是没能笑出来。

    站在浴室,他思考了足足十分钟,还是用水把那些痕迹都洗刷了。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自己那些肮脏的内在也冲刷一遍——为什么他如此奇怪、如此放荡。

    那天下午他走出房间时,郑肁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再见到沈雁图,他也着实吃了一惊

    ——他居然把他搞得这么惨。

    沈雁图漂亮地脸蛋上还有几块淤青,大概是搏斗中在什么边角磕的,身上那就更不必猜;走路一瘸一拐不说、一只手臂还耷拉着不动。

    不过他脑中却回忆着那充满暴力的一幕幕,一个人在cao他的屁眼,后面几个人撸着jiba排队……

    沈雁图回忆着,胯下隐隐作痛。他或许应该做一个物理阉割,但物理阉割可以割掉他脑子里的坏想法吗……

    在他的思想滑向深渊时,郑肁满脸心疼地走了过来:

    “你这是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在浴缸摔了一跤。”

    沈雁图愣愣地说:

    “我太不小心了。”

    郑肁怜惜地搂着他,低下头:

    “不,这都怪我。”

    怪他什么?沈雁图想不明白。

    “是我的错,”郑肁继续说,

    “我没安排好时间,才让你一个人应付那些蠢货;后面给你放个小长假,你得去医院养着——这是工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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