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Beta的爱情_一 婚后的公司日常 科研所的意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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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婚后的公司日常 科研所的意外 (第3/3页)

或许还有大半个科研所都夷为平地。

    陆迟秋有一天看光脑上的资料时候,给我看过它,它植入人体后,会发出一点微弱的荧光,那绝对不是阳光反射而来的。

    而我刚刚就是看见了,这个孩子被风吹起衣袖而露出来的手臂上有着不正常的荧光。

    儿童保护装置传导而来的离子流不停穿过我的手,但是即使再麻痹疼痛,我也紧紧握着那个孩子的手。爪臂已经中止了他手臂上的爆弹,血液从他的手臂上流出来,他懵懂地看着我,没有哭闹,眼睛里的天真很像奇奇。

    周围的人群随着警戒声的响起而散开,科研所和星轨站的安保人员和机械还有祁真他们都迅速地围了过来。伊莎贝尔·迈勒斯早已迅速报了警,呼啸而来的警察星舰在天空中四面八方地涌来。

    坐在草坪上,一动不动的那个美丽的Omega,她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干扰,她看着我,说:“可惜了。”

    我被带到联邦警察局附近片区,先做了手部的紧急处理,然后在接受了例行的询问并做完笔录之后,接到了陆迟秋的视频通讯。

    我还没有准备离开,此刻坐在警局的长椅上。因为勉强算一个受害者,他们甚至还给我披上了保持体温的毯子。

    祁真和另两个机动队队员站在一边,面色都有些紧张。我对他们安慰地笑了笑,这并不是他们的错。

    陆迟秋带着一点焦虑和担忧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穿着军装的作战服,在一辆背后有很多协作助手的运输做战舰上,比我所见过的星舰都要大很多。

    “不要担心,我没有受伤。”趁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我先开口了。

    陆迟秋的眉头似乎松开了一点,他柔声说:“我明天就会回来了,照顾好自己,好吗?”

    我点点头,又忍不住问他:“你有受伤或者受过伤吗?”陆迟秋带上了一点温柔的笑意:“有一点,不过已经痊愈了。”

    我放心地点点头:“我这边做完笔录了,我想再看一眼那个孩子,就回家。”然后我又想起,有一点高兴地对陆迟秋说话,“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还有点担心不能跟你过。”

    陆迟秋也笑着对我说:“我很期待和宝宝一起过生日。”

    因为接得有一些急,我没有开隐私模式,听见陆迟秋叫我宝宝,我忍不住不好意思地看了一下旁边站着的祁真他们,还好他们并没有看我,像是没听见。

    我也就当当鸵鸟,假装他们没听见了。

    去看了那个孩子一眼后,一位警察先生又找我聊了一会天,告诉我这件事涉及到现在正在追查的一个改造人案件。

    不过,前两天这个团伙或者说邪教的头目已经被我的丈夫——陆迟秋少将抓获,这个很早就被解救的Omega实际上是他们内部的高层人员,孩子也是她自己的亲生孩子。也许是因为头目被抓,她准备放弃伪装、玉石俱焚。最后警察请我签署了保密协议,因为还没有到能对外公开的时候,当然,他也提醒了我,让我做好可能会有其他上门询问取证、或出庭作证的准备。

    我点点头,离开了警察局,回到了我们公司边的小家里。

    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我看着自己的手,那里经过治疗仪的治疗只有一些残留的红色痕迹。我又想起来今天那个美丽Omega和她的孩子。

    伊莎贝尔·迈勒斯之前给我介绍她的时候说过,她的身体和精神力等级并不高,但是信息素等级非常高,所以才会被骗走作为生育的母体。

    虽然被用了很多药剂改善身体,但是她之前的孩子意外都统统夭折了,现在这个Alpha孩子,虽然身体等级很高,精神力和信息素却有残缺,所以他又被移植另一个没有活下来的Alpha小孩的腺体,却直接导致了精神域崩溃。他们都可以无辜又可怜的受害者。

    但是,我想起今天那个美丽的Omega看我的眼神,她说可惜了。声音那么轻,却穿过喧嚣混乱的人群进入到了我的耳朵里。

    在做出今天这样的行为之前,她真的,只是一个受害者吗?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很晚才睡着。我的脑海里一直浮现着今天见过的所有人或者事的样子。

    作为一个普通的联邦公民,一个平凡的Beta上班族,虽然偶尔上班路上能遇见那种啼笑皆非的、把自己粘在星舰上反对人类居住在星球的极端星球保护主义,但是像这样接近重大的社会事件的时刻还是非常的少。

    我一直以为改造人离我很远很远。后来我认识了奇奇,今天又经历了这样的事情。

    奇奇算是意外存活下来的成功品,当然因为不可控制,思维还经常处于混乱之中,所以并不算完全的成功品。或许还有更成功的改造人,在他们面对军部的围剿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被杀死了。毕竟听话又强大的武器,肯定会在危急时刻、第一时间拿来作为对敌的工具。

    如果陆迟秋那个时候被偷走了,是不是也会成为别人手中的一个丧失了自我的兵器?

    奇奇完全没有父母的概念,而今天那个孩子,他以后会记得拿自己当作人体炸弹的母亲吗?

    永无休止地追求强大,就那么重要吗?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被陆迟秋拥在了怀里。我披星戴月、乘着夜色赶回来的爱人,在熟睡中依旧俊美,深棕色的额发有一些搭在额头上,有一些滑落下去,长而密的睫毛轻轻地抖动了一下,他睁开了那双绿色的眼睛。

    我轻轻地吻在了他的眉心。

    陆迟秋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我趴在他的胸膛上撑起了一点身体,才发现他的犬齿又伸了出来。

    陆迟秋的易感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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