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幻右重口向】欺诈师的一千零一个噩梦_项圈与领带【下】(掰碎挤烂手骨极度痛苦,磕头T鞋哀求被踢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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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圈与领带【下】(掰碎挤烂手骨极度痛苦,磕头T鞋哀求被踢踹 (第7/7页)

暖流浸湿,尿失禁了,痛得连膀胱都控制不住。地狱,是在地狱里对吧?魂魄被撕烂拧碎掉都不会有这么疼。有无数不经思考的哀嚎乞求涌到嘴边,随着让人理智全无的极端疼痛就要涌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mob对不起对——不起快,快停下求求你了会死的要死了好痛,好痛——啊.....咕,呜呜呜呜.......发出极端悲惨扭曲尖锐的纯粹是噪音的声音,非人的声音,早就已经不是人了。只是个被拿捏着随意折磨的动物,他的身体魂魄都浓缩在那只手掌里一起被折断碾碎,手掌外的超能力就是他的地狱。在地狱里浑身上下都被折磨撕碎,cao纵地狱的人在外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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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ob的眼神少有地认真聚焦了一会儿,在他cao纵超能力拗碎灵幻的手掌时。灵幻几乎被撑裂的嘴角、极度悲惨恐怖的情绪和惊慌,手指手掌扭曲的姿态都一滴不剩地流进了他的脑内,令人保持冷静的同时越发欣快,像是某种奇异的药剂。就连灵幻被压抑住而无法发出去的种种哀嚎惨叫,也在他的意念下通过超能力流到了他的耳边。事实上灵幻一开始发出的惨叫完全不像是人能够发出来的,后来则是痛得连喊都喊不出了,只是用喉咙呜咽着拉长的哀声,痛得受不了了,是想用这种方式缓解吧?

    这些景象无论画面还是声音都又惨又脏。mob忽然没由来地想起一些与之相反的事情,那是在灵幻还是师匠的时候。灵幻西装革履,收放自如,眉飞色舞地应对所有难缠的客人,好像没有能够难倒他的事。那时自己心甘情愿叫他师匠。那样一个无所不能又令人敬重的形象在他脑海中久久不变,直到现在也清晰有如往日。那样的形象和眼前的景象渐渐重叠起来,他觉得并不匹配,不适合眼前的这个人。

    与此相反的。被折辱,被践踏,因折辱和践踏而呈现出下贱不堪如同污泥的姿态。mob喜欢,并且在此刻产生了一种想要灵幻永远是这样的欲望。

    眼前那个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金发男人还在直直地流泪,泪水像河流一样止不住流下去,对他而言简直是生理反应了。mob稍一松手,撤掉了放置在他身上的所有超能力。被撑得满满的口腔和喉咙突然得到解放,此时灵幻的下巴几乎被撑得脱臼,酸痛到不行,撕裂般疼痛的嘴角也染上淤青。他依然流着眼泪,整个人近乎失神,被撑得发酸的嘴依然惯性地张着,一副随时等待着任何东西插进去的姿态。空荡荡的口腔里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眼里绝望恍惚而无神。那只被折弄得几乎不成形的手掌软趴趴地勉强置在地上,看上去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样子了。

    疼痛把他给弄傻了,几乎完成了上帝才具备的那种功能。那颗善于并且也无时不刻都在活跃思考的大脑,现在被折磨成了暂时的傻子,空荡荡的只有仍不可忽视的疼痛在里面巡回。灵幻动了几次嘴都没发出确切的声音,舌头笨拙地搅动着,似乎连怎么说话都忘记了。察觉到mob看向自己,他喉咙里咕噜了几下,又流下生理性泪水,发出一连串含混不清的声音,仔细一听才能勉强听出些许音节:“咕呜.....呜......对不起....对....卜契.....别....不要......”

    灵幻害怕,恐惧。但这时他的恐惧单纯只是对疼痛的恐惧,对濒死感受的害怕。他下意识动着嘴唇,吐出的乞求更近似传达情绪而无实际意义的呓语,心里还希望mob来救他。那样一个经年累月积攒起的对“弟子”的信任,其实此时还并没有遭到动摇。

    “师匠。”mob看向灵幻的眼神有些令人害怕,那是糅杂了一丝兴奋满意而又略带恍惚的眼神。好像在透过地上的他看向另外一个时空的人“您好适合现在这样。”

    “我会保护师匠的,让您一直这样,一直这么好。”

    灵幻大脑的停滞被这句忽如其来的话打断了。他瞳孔放大,脑内瞬间响起令人心悸的蜂鸣声,整个人都放空了几秒。那实在过于恐怖,把他给实实在在地吓疯了。内心涌出大股近乎本能的恐惧,像是眼前之人忽然变成了某种不可名状之物。他未曾了解过接触过的恐怖之处此刻正如同触手般伸出来,要将他抓住,作为吞噬折磨的猎物兼玩物彻底毁灭掉,万劫不复。

    求生本能不管不顾地占据了一切。好害怕。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好害怕。会被杀掉的。会被杀掉的。逃。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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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法有任何多余的念头,灌满脑内所有地方的恐惧让灵幻只想立刻起身逃走。他用尚完好的那只手掌支撑着想要起身,然而用一只手来支撑全身的体重又谈何容易,不知何时已磨了破皮的膝盖也如同灌了铅那样沉重,酸痛麻木到根本就站不起来。喉咙里滚动着“咕呜”了一声,浑身都出了虚汗。在强烈无比的恐惧之下,灵幻最后竟跌跌撞撞地勉强爬了起来,半爬半跑地想要逃掉。

    然而还没来得及多走几步,冰凉得如同死尸的超能力就紧紧地圈着禁锢住了他的整个脚踝。紧接着这股超能力将他毫不留情地狠狠往后一拖,灵幻就倒在了地上,后脑勺与地面相撞时发出沉闷的响声。灵幻就像一袋巨大的垃圾那样被不断拖拽着,整个身体与地面亲密接触,最后在那个人面前停了下来。

    mob将伸出的那只手轻轻一挥,淡蓝色的超能力就如同触手般延伸由灵幻的脚踝一直缠绕到他的四肢,使他动弹不得。mob再往上一提,喘息未定的灵幻便像只垂死的狐狸那样被提溜了起来。足尖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地板,双臂像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耶稣那样往两边伸直,双腿微微合拢。

    mob轻轻地说:“已经跟您说过不可以走了。”

    下一秒,灵幻那件灰色的西装裤就被往下生硬地扯着一直褪到了脚踝,西装外套被脱掉扔到一边的同时上衣也被超能力撕开,被yin水和尿液浸得湿透的内裤则是被撕成烂布条扔掉,灵幻瞬间变成了近乎全裸的状态,被调教得熟烂的rou体毫无遮掩地展示在mob面前。

    mob用纯粹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他,就像在审视一件物品;灵幻的脸上涂着很多体液和血,其中乱糟糟地沾在刘海上的部分已经随着时间有些结块了,总的来说是惨不忍睹。颈部乃至整个躯体都可以称得上纤瘦,灵幻本来就属于身上没多少肌rou的类型,现在更是了。rou体上到处都有淤伤和处于愈合或者半愈合状态的瘢痕,手臂上还有明显的圆形小块烧伤,也许是被烟头烫的。光滑平整的小腹上有着大块大块的淤伤,这个地方估计经常被打,淤伤的颜色青紫红一层一层叠加得很深,乍一看很难描述出具体颜色。大腿部分也有许多紫色的淤痕,尤其是大腿根,还残留着厚重的青紫色抓痕。

    灵幻原本作为一个男人就称不上有什么rufang,然而如今由于过度揉弄,胸前微微涨起了两块很软和很浅的脂肪,手感极好。rutou则是如同熟透樱桃般的深红色,被玩弄成了肿大而十分诱人的样子。灵幻的rutou现在变得非常敏感,实际上在刚刚被撕开衬衫的时候,他就因为扯动布料带来的摩擦而rutou高潮了,忍不住发出了“呜”的压抑喘声。尽管音量在忍耐下变得无可再小,灵幻还是很害怕会被mob听见,虽然他能保持的唯一尊严仅仅是低下头默不作声。

    然而事与愿违。两条触手般的超能力很快就分别爬到两颗rutou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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