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总攻]像素风黄油是不是大有问题_11 S属X大爆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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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S属X大爆发! (第3/3页)

   “……十九,二十,二十一,……”他不紧不慢,软拍几乎扫过每一寸皮肤,“……三十八,三十九,四十。”

    四十下,他停了下来。

    禅院直哉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一块幸免于难的皮肤,全都充血肿胀起来。软拍的受力面积比较大,看起来没有造成出血性伤口,但实际上伏见宫御我用力非常巧妙,造成的痛楚远比看起来要更剧烈,几乎要透过柔软的皮rou,一直烙在骨头上。

    四十下结束,禅院直哉的脸上布满汗水和泪水,浑身汗如出浆,颤抖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

    “哎呀?”伏见宫御我的声音里带上了惊讶,他又伸手捏住了禅院直哉那根可怜的jiba,虽然看起来萎靡不振,但其实已经在四十鞭子里颤巍巍地射过两次了。

    他似乎在禅院直哉耳边又说了句什么,但禅院直哉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去听了。他的灵魂像是被剧痛和极乐撕扯成了两半,一半身在地狱,一半如临天堂。疼痛带来了愉悦,愉悦欺骗了大脑,于是大脑开始渴望更多的疼痛,形成了一个病态的闭环。

    在这种病态的撕扯下,神经传导过来无数混乱的信号,密密麻麻一刻不停,他的性器就像坏掉了一般,一直在流水,就连射精的时候,也没能勃起一点。

    “道具”就是一种不讲基本法的“规则”,这种规则在改造他的大脑,改造他的身体。从今夜之后,他到底会变成什么模样,也许只有他自己和伏见宫御我知道。

    而伏见宫御我不会在乎。

    禅院直哉觉得自己的大脑混沌一片,像搅和起来的浆糊,分辨不了外界的信息,只剩下高热敏感的皮肤承载着过度的生物电信号,以及耳朵里伏见宫御我的声音。

    伏见宫御我喊了他几声,发现他只一味地发抖,难以给出有效的反应,只能怂了怂肩,取来尿道棒,沿着禅院直哉的马眼缓缓插入进去,堵住了他继续射精的可能,又拿圆形的贞cao锁,将他的yinjing锁进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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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口球滴落的口水,和沿着尿道棒滴落的精水,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伏见宫御我想了想,总算大发慈悲地开始照顾他紧缩在屁股缝里的肛口。

    戴着手套的手指象征性地在xue口打转了几下,就猛地插进一个指节,刚好戳在他的前列腺上。伏见宫御我惊讶了一下他的前列腺位置如此浅,就看到禅院直哉似乎回过味来了,又开始不安分地扭动屁股。伏见宫御我不耐烦地给了他一巴掌,让本就被蹂躏过度的屁股rou雪上加霜。他的一巴掌比刚才用皮拍打的四十下都要更狠,自然也转换成了更强烈的快感。只见禅院直哉的yinjing抖动了几下,将要勃起,又被贞cao锁紧紧束缚住,只能沿着尿道棒的缝隙流下几滴白色浊精。

    勃起受阻的yinjing越来越疼,从肠道蔓延开的纯粹的酥麻快感就更加如同苦药后的一味甜,让他愈发上瘾。禅院直哉第一次尝受后xue快感,完全忍耐不了,xuerou不自觉地收缩,想要挽留侵入的手指,伏见宫御我却并不想让他就这样得到好受,于是在他即将达到前列腺高潮的时候,迅速将手指抽了出来。

    被卡在高潮前的临界点,那种空虚感简直比疼痛更加令人发疯。禅院直哉已经很不清醒了,他撅着屁股往后企图寻找那根带给他快乐的手指,完全像是发情的母狗,这时候对他做什么都不会遭到反抗。

    伏见宫御我轻笑一声,绕到前面去,捏住了禅院直哉淡色的rutou拉扯出来,用乳环的针尖快准狠地穿刺而活。

    “呜!——呜呜!!”

    乳尖冒出血珠,伏见宫御我用手指擦去,将残留的鲜血抹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艳丽的血痕。

    而同时,被吊着的高潮也因此得到了最后一推,痛痛快快释放了出来。

    “哎呀,好可怜,看得我好心疼啊。”

    嘴上这么说,但伏见宫御我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愉悦的光彩,像某种邪恶的、以他人痛苦取乐的恶魔。他等待禅院直哉这一波高潮过去,就拆掉了绳子,让他重重跌落在榻榻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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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见宫御我有恃无恐地给他松开身上的束缚绳,但被禁锢已久的肢体很难轻易恢复,依然僵硬地蜷缩着,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禅院直哉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甚至没有太多的神智了。伏见宫御我取下了他的口球和眼罩,扶着他的下巴检查了一下没有脱臼,然后与他泪汪汪的双眼对视上。

    那双狐狸眼被欲望冲刷得失去神智,涣散的目光落在虚空,无法聚焦,妩媚勾人的眼睛此刻变得当真有几分惹人怜爱。他脸上到处都是水渍,泪水汗水口水,糊成一片,一塌糊涂。

    伏见宫御我冷不丁抽了他一巴掌,笑着道:“看着我。”

    连金发也暗淡下来的少年呜咽一声,像被野兽扯碎身体的羔羊,眼珠被迫转向发出命令的人。

    “可怜的,这一晚上怎么没有任何一个人来救你呀?”伏见宫御我微笑着吐出冰冷的话语,“这个家族里没有人在乎你吗?没有人爱你吗?没有一个人发现你不见了而来寻找你吗?”

    “你怎么这么可怜呀,直哉。”

    伏见宫御我放轻声音,循循善诱,“你看,只有我在陪着你,我和你在一起呢。只不过因为你犯了错,所以我必须要惩罚你。犯错受罚,这是天经地义的不是吗?正因为我在乎你,我才会纠正你、教训你呀,那些不在乎你的人,连过来找你、来救你、来为你求情都不肯呢。你说,你是不是只有我了?”

    受伤的金毛小狐狸颤抖得更加剧烈。他神志不清,房间里仅剩的一点光影都在摇晃,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听见这个悦耳又冰冷的声音。

    “你是我的小奴隶,直哉,”他声音里带着那种令禅院直哉恐惧的笑意,“我要给你留下一个专属于我的印记。”

    他这样说着,一手掐住禅院直哉的脖子,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握着一枚烧红的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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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份可怕的炙热guntang地印在禅院直哉的脐下正中间。

    “啊啊啊————”

    禅院直哉从嗓子里艰难地挤出沙哑的惨叫声,疯狂挣扎起来,但那枚烙铁仍然死死贴在脆弱的皮肤上,如同掐住他脖子的那只手臂一般,坚硬,坚定,不可撼动。

    禅院直哉终于崩溃地哭了起来。

    他哭得可怜极了,哭得像是天崩地裂,哭得像是要背过气去。这孩子般的哭声似乎唤醒了伏见宫御我零星的良心,没有再继续折磨禅院直哉伤痕累累的身体了。

    他收起烙铁,欣赏了一会那个被烙印上的代表伏见宫的家徽。它确实是个奴隶标记,但因为所处的位置,使它更像一个yin纹,皮rou烫伤甚至烧焦也无损于它的情色意味,在少年的皮rou上镶嵌着,漂亮极了。

    “今天过得很愉快,直哉。”

    伏见宫御我起身,脱下外套平铺扔在禅院直哉赤裸的身体上,为他遮挡住满身伤痕。

    “期待与你的下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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