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在下_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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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严台攀着沈泽兰的脖颈,情动地微阖双眼,嘴巴张开任由另一条舌头自由出入,他努力吞食着不知是谁的涎水。

    沈泽兰一手揽住细窄的劲腰,另一只手不禁摩挲着美丽的腰身,强势地把人压在精细雕琢的玉柱子上,反复地捣那湿热的口舌。

    不知究竟是谁先开始的,墨严台意识清醒之后,就是这么一个情况。二人之间,那层薄弱的窗户纸终是破了。

    沈泽兰臂膀用力,提墨严台的双腿于腰间,拖尾于空中荡漾,大手捧着挺翘饱满的臀部,仰头吸吮着湿热的软舌,缱绻旖旎。

    修长的腿下意识盘住师尊的腰身,墨严台后仰头,金色皇冠不免轻嗑玉柱。他逃离了窒息的吻,耳尖与脖颈已染上一片绯红,嘴唇微张,大口喘着气。

    沈泽兰低头亲吻修长美丽的脖颈,在绯红的玉上点缀星星点点。

    墨严台垂眸,红肿的嘴唇微张,“师尊。”

    沈泽兰感受到墨严台的情绪低落,他停下动作,把人向上颠了颠,问道:“怎么了?师尊把你弄疼了?”

    墨严台摇头,双臂收合,缓缓埋在沈泽兰的颈窝,低声道:“我以为你会不要我的……”

    墨严台无法承受沈泽兰抛弃他,他会难受死的。因种种原因,在沈泽兰闭关修炼之时,他逃离了蓬莱宗,踏上了通往魔界的不归路。

    “在师尊看来,是严台不要师尊了。”沈泽兰偏头亲吻墨严台的耳朵,声音沉沉。

    昨日,沈泽兰一经出关,宗主便急不可待地踏足云霄峰拜访。然而,未能寻得爱徒墨严台的踪影,沈泽兰兴致缺缺,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宗主的请求,将其晾在云霄峰的结界之外。此举令宗主怒不可遏,通过千里传音痛斥他那魔族血脉的徒弟,称其为沈泽兰的终身耻辱。仿佛修真界路过的野狗,都能对墨严台指手画脚。愤怒的沈泽兰一招将宗主打成重伤。

    “严台走的干脆,什么也没留下,唯独留下了师尊。”沈泽兰幽幽长叹一声。

    墨严台被逗笑,脊背抖动,抬起头来,凌厉的面容笑地极其恣意,“徒儿错啦,请师尊责罚。”

    被师尊轻柔地置于在床榻之上,墨严台眼含笑意。沈泽兰欺身而上,双手摸索解着繁复的腰带,道:“徒儿身着此裙,很好看。”

    墨严台挑眉,握住拖尾于师尊眼前摇晃,笑道:“笨师尊,这叫拖尾,人间和魔界的皇族的衣服都有的。”

    “这样啊。那这裙子徒儿要不要留下?”沈泽兰一脸认真地问。

    墨严台哼哼一笑:“师尊故意的。”

    因沈泽兰的私心,墨严台华服半解半穿,袒露着胸部和私处,紧致又具有rou感的大腿于空中轻颤。沈泽兰解开腰带,掏出尺寸惊人的大凶器。

    墨严台下意识咽了口唾液,心惊地看着那个狰狞事物,即使已见过许多次,还是不免被震惊到。

    他性器的尺寸已是男子中傲然的存在,而他的师尊,顶着号称修真界第一美人的脸,却长着可以傲视整个修真界男子的大基霸。

    墨严台面前的男性器官粗壮而昂扬,长度可怖,足有成年男子小臂粗壮,柱身青筋鼓鼓,紫红色的顶端微微跳动,直挺挺的对着他。

    当师尊的手摸至他下体时,墨严台瘪着嘴,装可怜道:“师尊……求您疼疼徒儿……”

    性器被完全纳入的那一刻,墨严台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睫羽轻轻颤动,犹如蝴蝶挥动翅膀,他发出低沉动听的呻吟,脆弱又惹人怜爱。

    沈泽兰不得章法的动作,更是让墨严台漂亮的丹凤眼盛满水色,宛若浅浅的银湖,不一会儿就晕红了眼角。

    沈泽兰也不好受,见墨严台痛得流泪,皱眉停下了动作。情事终止,哭红眼的墨严台见时机一到,快速地逃出男人的禁锢,脚还未落地,就被一把抱了回去。

    墨严台欲哭无泪,环住沈泽兰的脖子,撒娇道:“师尊,徒儿好疼啊……”师尊,真是好烂的技术。

    沈泽兰波澜不惊的面容不禁浮现一丝尴尬的情绪,他拳头抵唇,清咳一声,安抚道:“待师尊一些书籍,学习学习。”

    笨师尊,技术不行,看书有什么用,只能多练啦。

    墨严台不愿打击师尊的自尊心,也不愿再受刑,笑道:“师尊学习,那徒儿待会儿再来寻师尊。”

    沈泽兰扣住墨严台的腰,臂膀用力把人向上提,墨严台便恹恹地老实坐在师尊的怀里,默默地发呆。

    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富丽堂皇的大殿内,床榻上,沈泽兰专注地着空中悬浮的书籍。而他怀中的墨严台,则闭目靠在肩膀上,阖目睡去。

    好涨,胸部好涨,奇异的感觉令墨严台眉头微皱,他缓缓睁开双眼,只见师尊一脸严肃地……在揉他的胸?

    漂亮饱满的胸肌被师尊一双大手反复揉捏,墨严台不知师尊揉了多久,平时没什么存在感的rutou像小石子一样坚硬。

    太奇怪了,墨严台摊回沈泽兰的怀抱,垂眸看着师尊探索似的揉捏,他耳尖逐渐染上一抹绯红。

    突然,墨严台身体猛地一颤,“唔嗯……师尊……”

    沈泽兰扣了扣墨严台肿硬的rutou,坦然迎视墨严台嗔怪的眼神,随后埋头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而后,皇冠摇摇欲坠,似坠非坠。

    ——

    阳光灿烂,苍天巨树之下,两位男子端坐对弈,一者手执白棋,一者手执黑棋,招招精妙,变幻莫测。

    诸葛相如环顾周围,嘴角上扬,信誓旦旦道:“墨严台这几日不太对劲,绝对有问题。”

    长相文雅的男子,手持白棋,张治缓缓道:“此话怎讲?”

    诸葛相如挑眉道:“昨日我为师尊做了一碗桃花羹,以往,墨严台什么做法?不是假装不小心打翻,就是抢了说是他做的。昨天你猜他怎么了?”

    “他怎么着?”张治注视棋盘,自如捧场。

    诸葛相如皱着眉头,奇怪道:“他竟然主动要求品尝,尝了一口后,他破天荒的夸我手艺好,让我勤做,说师尊肯定开心。”

    张治闻言,难得抬头看了诸葛相如一眼,这种情况属实出乎他意料了。

    墨严台和诸葛相如两人争宠不是一天两天了,据诸葛相如述说,从他拜入师尊门下那一刻起,战争就开始了。

    其实,师尊偏心过于明显,诸葛相如早已摒弃了争宠的念头。然而至今,他仍坚持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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