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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产婆凌N生产产夫/大西瓜埋在孕X开通/儿女围观/尊严破碎 (第1/1页)
婴儿勉强顶开耻骨,就顺着被羊水润滑过的甬道滑下,胎发刺激着秦崖受伤的甬道,多重痛感交织,秦崖却只能又哭又呻吟又挣扎着,丝毫找不到一点可以缓解痛感的方法。 秦崖很明显的感觉到孩子已经降生到体外了,可是肚子却忍不住朝下坠落,只听见一声很响的“噗”声,秦崖感受到一块软rou也通过他的宫口,若有若无的摩擦着他的甬道,坠到体外。 “呀!孩子的胎盘也出来了。”一个产婆接着婴儿的时候到,接着,伴随着婴儿响亮的哭声的还有一声非人的惨叫。 那是秦崖的喊声,身体里被生生扯下一块rou的感觉已经没有比喻可比,秦崖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惨叫,似乎要把身体里被生生扯下一块rou痛苦全部喊出来,然而下一个孩子很快就抵到了宫口,也是随着一声“噗”,孩子的哭声又伴随着一声更加尖锐的惨叫。 守在屋外的秦元忍不住要冲去屋里,被门外手劲大到婆子给拦下来了。此时秦崖的一众儿女全都到齐了,有的面色苍白,有的沉默不语,有的低声哭泣。 “大小姐,您忍忍吧,生产之事最需阴气,阴气可保父体与婴儿安康。女子阳气,进去了,怕冲散了老爷的阴气。”秦元的婢女低声劝道。 渐渐的,惨叫声弱下,秦元见秦士的贴身小厮冲了出来,心里紧紧一抽,却见小厮直接往外院冲去。不多时,就带着两三个打杂的下人来到院中,还推着一辆木车,木车上放着一粒寻常西瓜,和一粒比寻常西瓜大两倍西瓜。 最小的弟弟愣愣的看着木车被推进产房内,道:“爹爹不会是要一边吃西瓜一边生弟弟meimei吧?” 气氛顿时一松,几个姐妹都被逗笑,然而他们还没笑几秒,就听见一声坚韧的惨叫从里面传出。 他们再也坐不住,直接冲进房里。 入眼,就见爹爹的下半身悬空,上半个身子躺在床上,屏风那么大的肚子被几个男仆托着,双腿被两个布条绑得大张,贴在床上的上半身和被吊起来的双腿柔软成一个弧度,又像一只待宰的牲畜只能无力的大张着腿,露出漂亮的孕xue,任人宰割,xue洞里埋着一粒大西瓜,此时西瓜只露了个顶,其余都没入了爹爹的xue中。 秦元率先反应过来,厉声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当家的威严气场震慑全场,最年老的产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抖着声音道:“是老身出的主意,老爷难产,是因胎儿太大,刚刚老师摸到老爷肚子里有一个三岁小孩那么大的胎儿,老爷娩不出。” 产婆咽了一口水,继续道:“所以老身才出此办法……” 秦元气氛又心疼的看了一眼床上的爹爹,想起僧人曾保证会保爹爹生命安全,才摆摆手让产婆起身,压低声音道:“不该有的心思,不,要,有。” 产婆惶恐的点点头。她自然知道秦元的意思。她十岁开始当产婆,这五十年来常借职务之便凌虐那些娇娇弱弱的产夫,能欣赏到产夫痛苦的表情和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又不被产夫家人发觉产夫被凌虐,且又能保大人小孩平安无事,这就是她的手段。 这些心思,秦元心里只有一点猜测,爹爹生得貌美,身子骨又好看,产婆想在爹爹临产时揩点油水的心思不会没有。 所以才需要她的敲打。只是秦元没有想到,她招来的这位产婆不仅有这样的心思,而且很大,待秦元带着弟弟meimei退出去后,产房又继续为秦崖分娩。 最年长的产婆把对秦元当众斥责的怨恨压下,吩咐另外两个产婆去揉孕夫的腰,又问秦崖:“老爷,西瓜可是顶到耻骨了?” 刚刚一众儿女冲进来看到他这幅模样时,秦崖就觉得自己的尊严全部破碎了,他又羞又怒,恨不得立刻自杀,可是尊严又让他不能呵斥儿女退出去,此时听到产婆在他生产时还叫着他“老爷”,又问他这等私密问题,羞耻心又跟着翻倍,只是瞪着产婆,泪不自觉流下两颊,嘴里不住溢出下体被西瓜撑大的痛苦惨叫。 产婆微微勾起嘴角,这几年她已摸透了老爷的性子,这位老爷可是把尊严看得很重的,此时她几句言语,可谓杀人诛心! 前面她还是很照顾产夫的心态的,只是秦元既然要摆当家架子,就别怪她这老婆子对她爹爹发狠了。 产婆又问一遍,秦崖羞怒的看着她,却还是答到:“是。” “老身帮老爷开耻骨。”产婆来到老爷的女xue前,不再像此前那班敛起目光,反而炙热的盯着含着西瓜,被撑得发白的女xue,用手将西瓜缓缓推了进去。 女xue敏感,她相信老爷会察觉她的目光的,果然,秦崖双腿不自觉的一合,突然碰到脆弱的含着大西瓜的孕xue,一声惨叫又是溢出。 产婆心里快意的笑着,看着这位府中最珍贵,一年也见不到一次的极品老爷像牲畜一样,在她面前只能大张着腿,任由她cao控,还要展示这绝美的孕xue给她看,产婆心里更加肆意的笑着,同时手上把西瓜往里推,目光更加炙热的盯着老爷的xue。 迎着炙热的目光,秦崖总是不自觉的要关起双腿,奈何布条把腿控制住,每次只稍微一动就会被限制着幅度,而且xue里面还含着一个大西瓜,单是不动就已经是非人的忍痛,更遑论夹。 “我不生了……我不生了……不要……看我……换……换……一个……产……”这些话都夹杂在惨叫中,支离破碎,秦士被爹爹掐着手,原本皙白的手臂被掐的一片红,甚至有些皮rou被掐破,又听着爹爹的惨叫声,已经心疼得不能言说,眼眶死死的忍着眼泪,又担忧着爹爹最坏的结果,心乱神迷之际已经听不懂秦崖掺杂在惨叫中的话,但产婆却听懂了,心中冷冷一笑,手上直接把西瓜顶到最深处! 西瓜顶开耻骨,撑大秦崖的宫口,破碎的惨叫从溢出,秦士只能含泪握紧爹爹的手,另一只手被爹爹掐破,深深的无力紧紧的包裹着他。 产婆判断着大概顶开了宫口,手指沿着包着西瓜的女xue狠狠压下转一圈。 秦崖瞬间头皮发麻,凄厉的喊着:“要破了啊!!要破了啊!”可是混着多重痛苦的惨叫,谁也没有听清楚他喊什么,产婆心里更加得意的笑着,女xue一些边缘已经有稍晚破裂的口子,她屈起手指,用指节摸到孕xue口已经撑得透明,又是全身最薄弱的xue位狠狠按下,又是一阵凄厉,秦崖的手指深深嵌进秦士的手臂里,脚趾卷曲着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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