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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侍奴亭明(木势/玩弄阴蒂/抽X) (第1/1页)
“嗯…哈啊,尊上…唔尊上……” 亭明闭着眼睛不住喘息,xuerou在冰凉的木势上不断起伏,一张一翕地抽搐着,一片泥泞般的濡湿。 他的大腿根不住颤抖,在某刻终于支持不住,狠狠跌落下去,肿xue狠狠撞在木势上,几乎要把那条rou缝劈成两半。他狼狈地瘫软下去,摔在自己喷出的yin液中,身下艳红的小花还在往外吐露水液,几乎汇成了一股yin泉。 “亭明。”仙尊的嗓音一贯清凌,哪怕唤人姓名的时候也像隔了层缥缈的雪幕,虚无般的真实。 亭明原本潮红的脸色骤白,不知哪来的力气把自己的xue从木势上拔出来,慌乱跪伏于来人脚下。 “尊、尊上。” 封昭行的眸光淡淡地扫过亭明头顶的发旋,顺着双性侍奴纤瘦的腰身往下移,最终定在那只不知羞耻,尤在滴水的逼xue上,“本尊怜你体弱,不曾令你佩戴各类规矩束具,却不曾料想过,你竟能yin贱至此,对一根死物发情。” 亭明浑身虚软地冒冷汗,重重一个头磕下去:“求尊上,贱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贱奴不敢的,这是第一次……真的…求您…” “管不住自己,留在本尊身边也是无用。”此话如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亭明浑身抖得几乎要跪不住。 仙尊对双性侍奴虽宽仁,却绝对不容忤逆,他犯了大戒,马上就要被赶走了。 祈求的话语快过了脑子,亭明不住磕头,“尊上!求求您!贱奴不是……贱奴甘愿受惩,求您留下贱奴!” 封昭行眸子凉凉,“方才你做的事,继续。” 亭明含泪怔住,即刻便反应过来,骤然生出劫后余生之感。 他不敢耽误,把袍服下摆咬在齿间,两腿分得极开,塌腰耸臀的姿势,恰好把两只xue都露出来。 他摸上了挺立艳红的阴蒂,然后狠狠心一掐,瞬间就有一大股yin液喷出来,居然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唔……” 明虚宗管束侍奴的规矩严苛,责罚时的呻吟也得婉转动听,柔绮悦耳。亭明有心请罪,每个音节都踩得恰好,仙尊却并不领情。 一个玉杯当啷一声,恰好落在他的女xue下方。 “噤声。什么时候注满了,什么时候停下。” 亭明眸中含泪,手下动作并不停息,腿间的花唇在不断的玩弄中逐渐糜红肿胀,晶莹蜜液渗出来,淅淅沥沥地落进玉杯中。 那玉杯看着不大,但亭明努力了许久,yin水也只不过覆盖了薄薄一层杯底。 封昭行冷眼看着,未曾催促。 亭明勉强定了定神,胸膛深深起伏,像是刻意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般,玩弄花xue的手法愈加粗暴,不住地吞吐着先前自亵用的木势。奈何他有心无力,无论如何也达不到仙尊的要求。 “咻啪!” 破空声响起的瞬间,尖锐的痛意就在股间嫩rou上炸开,顷刻便肿起半指高。 亭明猝然受鞭,身子没防备地顺着力道歪倒,原本只是浅浅入xue一半的木势瞬间就被尽数吞了下去。 “呃……唔!”几大股yin水瞬间从股间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又被眼尾发红的侍奴小心翼翼地捧进玉杯里,总算灌到了一半。 “啪!“ 封昭行手里拎着灵力凝成的细鞭,随手一甩,鞭梢又吻上了侍奴的后xue,只一下便绽开糜红艳花,张合收缩。 “这只xue长在你身上,是做摆设吗?” 亭明苦苦支撑着跪撅的姿势,感受仙尊的灵力在自己的隐秘之处细细鞭过,疼痛很快就化作酥麻的痒意。他的呼吸更乱了。 侍奴的墨发披散开来,下身汁水横流,像一只yin贱的雌犬般在情欲中浮沉,只是看着便让人血脉贲张。 封昭行却毫无波澜,下鞭的间隔与力道都拿捏得极稳,直到亭明前后xue的媚rou都肿起一大片,雌蕊湿红软烂,玉杯也注满了,才施施然停手。 “无用。” 亭明自然是又感激又惊惧,不等他拜下,封昭行就信手甩袖,无形的气流托起了侍奴的下巴。 “说说吧,本尊外出的这些天,你都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亭明顾不得喘息,膝行几步,仰着脑袋,把白嫩的脸颊摆到适合掌掴的位置,“回尊上,贱奴除了日常功课并无外出,也不曾见过外人。只有,只有今日,贱奴偶然遇见了云仙君。” 封昭行眸子微动,“旻儿?” 亭明口中的云仙君,乃封昭行最小的弟子,云旻。 云旻刚过了十八岁生辰,平素最看不上yin贱的双性,加之少年心性,不喜他人夺了师尊的关注去,总看着亭明不顺眼,没少嘲讽磋磨。 如果是旻儿的话,顺手给亭明身上加点料,激发他深藏的yin性,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封昭行自然不会为个侍奴与自己的弟子为难,只淡淡地瞥了一眼亭明满是泪痕的脸庞,松口道:“如此,倒也不完全是你的过错。” 他随手掐诀,亭明便觉出下体一阵清凉,先前的肿胀全然消失不见。 “念及此处,今日只是小惩。”封昭行顿了顿,“你以后不必和门中侍奴一同受训,本尊自有安排。” 这话深藏的意思是,叫亭明没必要别出门,省得又撞上了看他不顺眼的人,平白吃苦头。 他不耐烦处理这种事。 亭明不认为自己一个卑贱侍奴值得尊上花心思,闻言连忙叩首,“谢尊上宽仁!” 待他抬起头来,门口早已失去了封昭行的影踪,唯有轻飘飘的一阵风,将木门重新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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