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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第3/3页)
里,公倚栏突然加速,他有力地摇摆腰部,公典免被他带的一晃一晃,白浊从交/合的地方争先恐后地流出,xue/口与臀瓣一并被宠爱的娇红,身上布满了吻痕,明明已经不能再被填满,公倚栏却还是止不住地更去爱惜公典免,在他身上印上自己的标识。 “别做了...倚栏,明天还要上班呢,嗯,不行了——”公典免失神地叫着,阴/茎射/精,却射不出东西来,腿被公倚栏掰的合不拢,如同那xue/口,一起颤抖着,公倚栏的手从公典免的身下滑到他的下巴上,公倚栏笑着,害羞地看着失神的公典免,脸色潮红,又深深地吻上公典免。 “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吧,哥。” 终于实现了,与公典免在一起,永远的,不再分开,公典免也喜欢他,他很久以来的单恋终于不是自己小心呵护了,公典免与他站在了一起,他们的地位平等,他不用再仰望他,觊觎他,公典免也不再以那样厌恶的眼神看他,不再有冷漠的回避,他可以对公典免做任何事情,他可以亲吻他像爱人那样,可以进入他,公典免也会回应他,回应他的亲吻,每一次身体的颤抖,流下的汗液和变红的皮肤...没有什么世间的景色比公典免还美了。 公倚栏搂着公典免想着,墙上的画变幻成了亚当拥抱上帝,他们的身体被罪恶之蛇缠在一起,紧紧贴着不分彼此。 嗡——嗡—— 手机一直在贴着皮肤的口袋里震动,公倚栏皱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卫生间冰凉的瓷砖上,艰难地坐起,感觉像宿醉了一样,他推开卫生间的门,来到包厢内,却发现一片黑暗,所有人都不见了。 “靠!条子!什么时候来的!?” “快快,赶紧溜!” 1 “把他们叫醒,快走!店长给我们留了后门!”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公倚栏瞪着的双眼感受不到朋友手机拍着他磕嗨的模样的闪光,但是耳朵却清楚地听到外界的声音。 他想起来了,当时警察来搜查,他们把他忘在了卫生间,警察也以为人全跑了,所以没发现他。 嗡——嗡—— 手机又在震动,公倚栏接起,发现是医院的号码,他穿上校服背上书包走出包厢,在空旷阴暗的走廊里,闻到了酒精与烟味之间的雨腥味。 公倚栏抬手,感受到雨点滴落在手心,但是脑袋还是有些混沌,舍不得从那美好的幻觉里脱身,要是幻觉是真实的该有多好,醒来之后,痛苦从幸福其内逐渐显露出它真实的面目,看着残破的世界,内心被孤独绝望填满。 如果可以一直沉睡在幻觉中该有多好。 路上行人匆匆,黑色的伞将他们与外界隔开,电话接通了。 “您好,您是公倚栏先生吗?” “是我。” 1 “您是公典免先生的弟弟吗?” “...是我。”公倚栏头脑一下清醒,内心涌起一阵恐慌,“我哥怎么了!?” “您冷静一下,公典免先生他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了,请您来医院一趟,我们有文件需要家属签字才能执行。” “啊,好,好的,我哥——”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公倚栏茫然地站在雨中,内心一如父母出事那天站在家门口的公典免。 人们懒得将更多的注意力投在这个淋雨哭泣的怪人,他们各个方向经过公倚栏,灰色的天空下,除去红绿灯的颜色,一片皆被黑色覆盖,公倚栏guntang的眼泪混着雨水一起落在地面,也变得没有温度。 “别埋了,走了。”费恩扔下铲子,起身去拽蒲东满,雨冲刷着他们身上的泥土,裤腿满是泥泞点子。 “…”蒲东满沉默着,仍然一下下铲土,就像当初锄地那样的认真,费恩拽不动他,只好甩了甩袖子上的泥,一脚深一脚浅走出坑,不远处的大人小孩面如死灰看着这一切。 “你铲的土堆的再高,她也死了。”费恩喃喃着,收回蒙蒙雨幕中铲土的身影,走到那群人身边避雨。 “对不起…是我没看住她,没想到她儿子自杀后她也会自杀…”一个人喃喃道,道着歉。 费恩皱眉给自己点了根烟,靠着墙抽起来,手抹了脸一下,将泥巴蹭掉。 1 “你说,那小孩那么乖,怎么会染上毒啊!?”有人哽咽着,没过多会哭了起来,他们抱在一起安慰着对方。 “没关系,没关系,他们那么善良,会上天堂的,会幸福的…” “为什么我会被生下来来到这个世界!?呜呜——为什么我要遭这份罪!?” “别哭了别哭了,一会还要回市里干活…” 车内冰冷,开了会暖风才恢复温度,费恩手扶在方向盘上,看着蒲东满面无表情地走过来。 站在车门前,蒲东满擦着身上的雨水。 “进来吧,不嫌弃你。”费恩喊着,蒲东满点头,沉默地坐进来。 “你还打算办那案子吗?”费恩看着窗外说,灰色的建筑物在带有五颜六色的电子屏的大厦下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过时。 “…”蒲东满低着头不说话,眼泪一滴滴掉下来,砸到手背上,冲淡了血迹和泥巴。 “——”费恩叹了口气,转过身将蒲东满搂进怀里,安慰地拍着他后背。 1 “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这只是他们的警告而已,你现在还好好的,要是你继续察的话,我只能让警局撤你职了。” 费恩随手扯了几张纸,给蒲东满擦眼泪,冰冷的手都被染热。 “我不能让我最好的哥们被公司害死,就当是为了我,东满,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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