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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2/2页)

的鼻腔,公典免松开嘴,舔了舔嘴唇的血液,忍不住回味文图若皮肤柔软的触感,身上的木香,相比起别的人,他身上的味道确实让人着迷。

    脖子上极端的痛苦让文图若勃/起,他迷恋地喃喃着“对,就是这样,典免,你真是让我满意。”

    他们热烈地亲吻,啃咬着对方,文图若狠狠地咬着公典免的下嘴唇,公典免吃痛地皱眉,文图若松嘴,满意地抚上公典免下嘴唇的伤痕,还在流着鲜血。

    “这个伤口就算是留疤也要半个月才能消下去吧?这样你的炮友就知道你有爱人。”

    “文图若。”

    “怎么了?”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公典免不满意他说的爱人,他只想把文图若当成炮友。

    “那又如何?”文图若将公典免的扣子一个个扣上,为他穿好衣服,看着眼前神情疑惑的公典免,文图若想了想,他说“我父母也是这个关系,所以我们早就达成共识了。”

    “…”文图若是个撒谎精,所以公典免并不敢相信文图若的话,指不定哪句话就是胡诌的,他只想与文图若保持rou/体关系之外所有关系的安全距离。

    回到家,瘫软在床上,抚摸着嘴上的伤口,公典免发呆。

    “对不起。”

    他脑海里突然回响这句话,很多人都对他说过,他想不起来了,此时他的内心很少有羞愧,难过和愤怒的情感,只有像死水一般毫无波动的精神。

    手机屏幕亮起,文图若不厌其烦地给他发消息,很黏糊,分享各种小事。

    “典免你看!末末在打哈欠!”

    “我好喜欢你,典免,明天能不能来我家,它也好想你。”

    一张图片,不用思考就知道是什么。

    公典免甚至懒得点进去,他起身去厨房翻找啤酒。

    公倚栏回来的时候公典免已经喝醉斜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将公典免扶起,公典免满身酒气,公倚栏将他背到床上,将他衣服脱下,看着他身上的吻痕习以为常,公倚栏又看到他嘴上的伤疤,低下头,慢慢地舔舐。

    “哥,你为什么会这样?”

    他们哥俩有一段时间没说过话了,不知道为什么,公倚栏不和公典免说话,公典免也懒得找他,他们之间的互动只有公典免给他转生活费。

    他又有什么权利指点公典免,叫公典免不要频繁做/爱?他现在对于公典免只是个吃白饭的废物,没有赚钱能力,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动不动又要进医院看病,像个狗皮膏药拖累了公典免。

    眼泪不受控制地一滴滴砸到案板上,水烧开的嘶嘶声在耳边叫喊,公倚栏抬手擦去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尽,嗓子紧的发不出声音,他无助地蹲在地上,双手紧紧捂在心脏的地方。

    他爱公典免胜过自己的生命,但他却是公典免痛苦的源泉,他从一开始就奇怪为什么公典免赚钱那么快,还真的听信了他的借口,让公典免变成现在的样子。

    都是因为我。

    公倚栏喘气,脚下发虚,心脏不规则地律动。

    不行,我不能哭了,情绪波动太大又该犯病了,药,我得吃药。

    公倚栏扶着柜子艰难地站起,抬手从台子上拿药,手颤抖着没拿住,撒了一地,公倚栏捡起地上的药,直接咽下,嘴里涌出极苦的味道。

    他睡不着,于是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收拾好公典免喝完的酒瓶子,装进垃圾袋里扔到垃圾桶,拿出手机无神地浏览网页。

    突然有陌生人给他发了个链接,公倚栏平时不会在意这些东西,但陌生人附加的文字让他留意“你哥的身体真的好舒服哦。”

    “呃——”

    视频里公典免面对面被对方录着性/爱视频,昏暗的环境下,在大床上,满身热汗,头发黏在脸上,双腿被对方压住更深入的进出,他肚皮上的精斑昭示着他们已经做了好几轮了。

    “典免,看看镜头,笑一笑,对。”

    “怎么样?你哥被cao的样子很可爱是吧?”

    公倚栏亲着屏幕里公典免的脸,低声喘息着撸动阴/茎。

    公典免很久没有理他了,是他高估了自己在公典免心中的位置。

    “哥…”公倚栏爬上床来到公典免的身后,搂住他,将额头贴到他的后背,“对不起。”

    “真没想到是个0。”公典免满不在乎地将装满精/液的套子扔在垃圾桶,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这,这里不能,吸烟。”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医生分出仅有的神志说着。

    “哦。”公典免将烟按在对方肥大的臀/部上,高温在对方臀/部留下鲜红的疤痕,空气中散发着羽毛烧焦的味道,他无所谓地将烟头如此熄灭,不在乎对方的惨叫。

    “拿你点钱,你不介意吧,医生。”公典免掏出医生的钱包,抽出几张票子,数了数“你儿子刚才给你打电话,别忘了接,我先走了,拜拜。”

    公典免来到柜台,公倚栏早在那里等他了,脸色苍白,捂住胸口,与他对视的一瞬间又挪开视线。

    “呵呵。”自己那样滥交,被亲弟弟讨厌也是没办法的,公典免无力地笑着,将从医生那拿过来的钞票交给收银员。

    “好的,先生,这是您的药。”

    “走吧。”公典免头也不回地走了,公倚栏低头跟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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