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回一念之差 (第2/4页)

要形成稳定的JiNg神能量聚集处，几乎不可能对JiNg神产生什麽伤害。」穗平静道。

    卡卡西神情不明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要进入定境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你还记得我当初说，身T和JiNg神是不分的一件事，外在世界和自我世界是不分的一件事。如果一般人是第一个境界，认为身TJiNg神二分，仙法初阶就是第二个境界，认为身TJiNg神是一分。定境便是第三种境界，根本没有身TJiNg神的区分或不区分，认知区分以前，以心眼如实观看世界。我当时在思考问题，被自来也打断了认知区分，直接运作了仙察意识，便瞬间闯入定境。」

    卡卡西点头道：「你愿意告诉我，我很高兴，但我说过不学了。」

    穗垂眸头：「你学不学确实都无所谓呀，你已经很强了。」

    穗在接下来几天，往水门家去，跟玖辛奈闲话家常，跟小Ai、鸣人玩在一起。她找带土、琳带着光希去吃村中新开的高级餐厅，说是庆祝她跟卡卡西有重要的事情会发生，她要给卡卡西惊喜，他们要帮忙保密。她去了驹林屋、宇乐屋和熟人们交谈，也找到自来也。

    穗买了丰盛的下酒菜和酒，到自来也家请他吃饭。

    「老师，对忍者来讲，最重要的就是力量吧。」

    「嗯，确实。忍者的世界是力量的世界。」自来也点点头。

    「老师，你相信我吗？」穗整顿饭没说什麽话，只问了这麽两句。

    自来也看她一眼，半晌才用塞满菜的嘴巴说：「相信。」

    穗的脸上漾起温暖微笑道：「即使这辈子只剩下您还相信我，足矣。」

    几杯酒下肚，穗微醺地离开自来也家，出去外面走走，待酒醒才回家。走着走着，走到村子边缘，她抬头凝视无形的巨型防御膜，陷入深深的沉思。

    「卡卡西，如果我没有出现，诗奈就可以守护你的吧。」

    穗走到诗奈yAn遁结界边上，将手放进温暖的yAn遁能量中。充沛的yAn遁之力回应她，一GU舒适的能量回流。她似乎感受到诗奈正在安慰她，诗奈正在鼓励自己。

    穗却无法控制地泪如雨下。

    「卡卡西就交给你了，请你一定要生生世世照顾好他…」她哽咽哭泣。

    穗突然看见自己滴落的泪水没有掉在地上。

    一颗颗晶莹小小水滴在她面前缓缓浮起，水滴在空中旋转着，飘进诗奈的yAn遁能量中。穗的泪水融合进仙察心眼才能看到的淡金sE能量中，成为诗奈yAn遁结界流转的一部分。

    穗愣愣地看着这一幕。

    「诗奈…谢谢你！」穗突然大叫，扭头往禁秘术档案室狂奔而去。

    ***

    这天，已经在暗部工作的鼬，终於回村放长假。

    nV忍者深夜潜进熟睡的鼬房间。她轻手轻脚发动一个非常小的阵法，从施加封印阵到结束，鼬都没有醒。当然，这跟她在鼬家里的饮水动了点手脚有关系。穗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连暗部未来新星忍者，都顺利被她暗算。

    穗回到家，打开房门时，应该因为药力熟睡的卡卡西，竟然坐在床边。

    穗傻住。

    卡卡西忧郁地抬头看她。

    「你对鼬做了什麽？」

    穗脸sE铁青，一时间吐不出半个字。

    「你封印鼬的仙法是吗？」卡卡西接着说：「你怎麽封印？用记忆封印吗？」

    穗闭紧嘴巴。

    「穗…为什麽…」卡卡西双手撑膝抱头，他感到极度痛苦。

    「卡卡西，你不用担心，这是有条件的封印阵。只有触发走火入魔的条件，才会启动阵法。」穗知道卡卡西不会相信，但她还是这麽说。

    「你为什麽不相信我？」卡卡西抬头看她，神sE忧伤。

    「我是为了你好。」

    穗伸手将石板上的封印阵法启动，缓缓走向他。这是一翻两瞪眼的事情，她祈祷卡卡西不要反抗。

    「穗，可以不要吗？」卡卡西哀求道。

    穗站在他面前停下，这是一个她伸手可以封印仙法，他伸手可以阻止她的距离。

    「卡卡西，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穗柔声道。

    「我不想失去仙法，我想要永远记得和你的这一世，你不给我机会吗？」男人的脸纠结。

    穗一愣，她知道卡卡西很会说话，总是可以把事情说得让她无法反驳。但是这一次只有实际行动才能算数。

    「你会有机会的，相信我好吗？」

    穗缓缓伸出运转封印阵的手，卡卡西突然往她倾身。穗身T一震，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Si定了。

    卡卡西环抱她的腰，把脸轻轻埋在她腰间，一副不想面对事实的样子。这是卡卡西决定任她摆布的意思。

    穗松一口气，仍然战战兢兢地将封印阵盖在男人头顶，封印阵旋转後，失去光芒消失在银白发根。

    她m0m0卡卡西的头发，男人抬起头，蹙眉看她。

    「关於封印阵我不能告诉你太多，封印阵的资料我也都销毁了。如果你触发条件就会失去仙法，为了避免你破解封印阵，这个阵是我的机密。」穗轻声说。

    卡卡西愣了半晌才道：「所以你还没封印？」

    「嗯，就说了触发条件才封印啊。」穗嘴角微微g起：「g嘛不相信我？」

    正常人在那种状况下都不会相信，某些情况下，实话都会像假话。

    「什麽条件？」

    「只要有一点点Y遁力量入侵定境，封印阵就会发动。」

    「为什麽不直接封印定境就好？」卡卡西拉冗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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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把你这人的仙法彻底封印，你总有一天会靠自己的力量突破封印。」

    「我有这麽厉害吗？」

    「你有啊，你b我厉害多了。」

    卡卡西蹙眉道：「你为什麽不老实讲，宁可赌上我和你…」

    卡卡西很清楚穗赌上什麽，如果他拒绝被封印仙法，拒绝成为普通上忍的命运，穗和卡卡西之间的信任就崩溃了。卡卡西若是拒绝被封印仙法，就是选择了仙法而不是她。无论事後再怎麽解释，就算穗最後仍成功将封印阵启动。两人的感情都已无可救药地被b下去。

    「我是为了你好…我不能透露封印阵式，你又怎麽会相信我的阵法是条件触动？」穗再次柔声安慰道。

    「现在你可以相信我了吗？」卡卡西哀怨地看她。

    他用行动证明：自己可以为了穗，放弃影级实力。

    穗心满意足地微笑。这样的卡卡西距离入魔或许又更远了。

    「这个封印阵一辈子都没被启动，你才能证明自己不会入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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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火入魔这种事，你为什麽笃定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不能确定，但如果发生，你和我都没办法阻止。我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你掉进深渊。」

    「你为什麽不相信我可以避免？」

    「因为我自己也被黑暗吞噬过啊，人心原本就有黑暗的潜能，成魔b成仙者为数多…」

    卡卡西疲惫道：「我不会走火入魔，因为我有你。」

    他的真诚一直以来都深深打动她，穗柔声道：「卡卡西，就是因为这样，我不能冒一点点险，不能让你有可能因为我的错，而堕入无法挽回的境地。即使要付出分离为代价。」

    穗伸手触m0他的银发，心里庆幸一切、感恩一切。幸好卡卡西没有反抗、幸好卡卡西相信她、幸好卡卡西是如此温柔而正直、幸好有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