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回伤害 (第2/2页)

种杀伤所带来的後续效应会波及到谁、波及到多少人。不能即时阻止卡卡西，等於任他和他周围的人掉进危险之中。

    直至深夜，卡卡西仍坐在沙发上。穗走到他身边，伸手轻抚他的头发，捏捏他僵y後颈。男人手肘撑在膝上，安静地凝视尘埃。

    「我没办法阻止自己。」他缓缓说。

    换个角度想，火大名与高殿海生的战争迟早要爆发，卡卡西做的事情在某种层面或许避免了更大的伤亡。起码万恶的海金殿，是没有人能够再去光顾了。

    然而，为了避免还未发生的伤害，发动自以为能够达到正义效果的伤害，却是人类自认为宰制世界，甚至宰制命运的漫天狂妄。

    这些道理卡卡西是知道的，他却无法违抗自己的意志。或许，这正是他和所有人无法逃脱的命运。

    「我只想杀了他们全部。」卡卡西又说。

    「卡卡西，睡吧。」

    琳和带土的孩子出生了，是个nV孩，宇智波光希。众人沉浸在迎接新生儿的喜悦中，水门家又热闹起来。穗和玖辛奈一起下厨，穗对於厨房事务也能够驾轻就熟，她平常只是不热衷而已。

    「喔，穗的菜，难得一见啊。」带土抢先动筷子。

    「嚐嚐哪里有待改进。」穗笑咪咪地说。

    卡卡西也默默吃起穗做的菜，没有多说什麽。

    其实大家都注意到这两个人自从任务回来後，表面上看似正常，却不再像以前那麽恩Ai，保持着一种若有似无的距离。卡卡西和穗除了偶尔像以前一样调侃对方，基本上连手都不牵了。

    琳和玖辛奈当然都试探过，穗却无法对她们坦承任何事情。

    ＂这种事是不可能说的啊！说自己被男朋友y上了，外人无论如何都不知道该怎麽评论的吧。＂穗心想。

    从那之後卡卡西和她当然也没再亲热过。穗有时候会想碰碰他，但这种想法很快就会被扑天盖地而来的质疑消灭。

    ＂到底是为什麽，他要那样羞辱我？如果他根本不Ai我呢？为什麽我要自甘堕落，表现得像个真的妓nV一样？如果他真的不Ai我，这麽做只会被当成妓nV而已吧？我的Ai是这麽不值一提吗？＂穗时常自怨自艾地想。

    卡卡西过着每天早上去办公室，回家後目送穗进房就寝的日子。卡卡西或火影都没有再给穗排过任务，即使是卡卡西的假日，两人也只去餐厅吃点不同的料理就算度过。

    ＂像这种没有相Ai的日子，再过不久他就会自己离开，我也不用再烦恼了。＂穗无视於卡卡西深夜里总是坐在床边，凝视她装睡的背影，在心里反覆这样告诉自己。

    「穗，原谅我…」卡卡西沙哑道。

    穗背对他，张着眼睛没有睡，却不发一语。

    这天，卡卡西一直没有回家。穗心里猜想，他可能去找真的妓nV的时候，家门被打开了。

    「喂，穗！」带土无奈的声音。

    卡卡西竟然让带土给背回来，从来不过度喝酒的人，现在烂醉如泥。

    穗接过睡着的卡卡西丢在床上，一边脱他的脏衣服和鞋子。

    「你们有什麽事情就好好谈谈吧，别这麽幼稚。」

    穗头也不回对带土说：「谁叫你带他回来了，让他睡路边就好。」

    隔天下午在水门家，抱着光希的琳果然将穗拉进房间，把门关上。

    「穗，你们到底怎麽了？任务出了什麽事？你老实告诉我。」

    穗一时之间仍保持沉默。

    「他背叛你吗？外遇吗？」

    穗叹口气：「没有，都没有。感觉没有Ai了，就这样。」

    琳张大眼睛，半晌才说：「卡卡西没有Ai？还是你没有Ai？」

    穗落寞的表情一闪而过：「都没有了吧。」

    「穗，你明明知道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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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皱起眉头。

    ＂不然呢…难道卡卡西很Ai我吗？很Ai我怎麽会伤害我？而且他伤害我的方式，跟那些男人一样。＂

    「你自己才说，卡卡西为你改变，是真Ai。他现在又为你变成酒鬼了。」

    穗想到卡卡西醉酒就忍不住笑出来。「他连酒鬼都当不好。」

    「呐，为什麽你又觉得他不是真Ai了呢？」

    「男人都不是真Ai吧，都是混帐。」

    「你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唷。」

    穗看看琳，撇撇嘴。这些小子翅膀都y了，自己显得越来越幼稚不是吗？

    「琳，带土伤害你，你是怎麽原谅他的？」

    琳愣了一下，偏头认真思考才说：「自然而然就原谅他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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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办法自然而然原谅呢？」

    「那就为他改变呀。」琳微笑说。

    穗心里一cH0U。

    「原谅以後，如果他又伤害你呢？或是他随时都会再伤害你？」

    琳怀里的宝宝动了动，她低头端详怀里的宝宝。

    「孩子如果犯错，我可以一直一直原谅他。带土如果一直犯错…」琳皱起眉，出现很烦恼的表情。「带土一直犯错就不应该了，但是好像没有理由不原谅他，毕竟他是孩子的爹。」

    穗忍不住笑起来，琳也轻轻笑起来。

    「母亲对孩子的Ai太伟大了，对男人为什麽要这麽无私呢？就只因为要跟他生孩子吗？」穗道。

    「才不是呢，当然还是要看他的表现。」琳噘嘴道：「即使没那麽无私，也会尽量就是了。」

    穗沉默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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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不曾相Ai的陌生人，穗也曾为对方赴汤蹈火。相Ai的人，却深深伤害彼此。

    ＂到底是为了什麽不肯原谅卡卡西呢？是怕再度受伤吗？不，不是，如果卡卡西离开，心会更痛，而且会痛上一辈子。是怀疑卡卡西的Ai吗？也不是，卡卡西是最真诚的了。是尊严吧。卡卡西冒犯了我对自我的Ai。自己是应该受到尊重的人，而且随时随地，不能有一刻中断。＂

    穗突然觉得这种想法有点病态。

    ＂尊严到底是什麽？卡卡西可以为我放弃尊严吗？＂即使不可能放弃全部的尊严，穗知道，卡卡西还是为她做到了一部分。

    ＂那麽轮到自己的时候呢？自己是不是放大了什麽？＂

    琳看着陷入沉思的穗，默默地陪在她身边。

    「很多事情，其实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吧…」穗一边想，一边说。

    这天，穗心情愉悦地准备众人晚餐，所有人都听到不曾开口唱歌的穗，竟然在厨房哼起一种没听过的旋律。

    玖辛奈端着穗炒好的菜走出来，眼带笑意，跟琳扮个鬼脸。两个nV人已经知道，有人的好日子要回来了。水门还没回来，带土和卡卡西对视一眼。

    「喂，穗你还是不要唱歌吧，听起来怪恐怖的。」带土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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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穗的旋律突然停止，卡卡西用白眼S杀带土。

    穗笑咪咪地端上最後一盘菜走出来。「带土，想让nV儿恨你吗？」

    还有什麽b这种诅咒更恐怖？带土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这个nV人绝对可以说到做到。

    带土赶紧从琳手上接过nV儿，试图抢先刷好感度。

    众人没等水门便开动，准时开饭是水门小队的习惯。

    「穗，你手艺真好啊。」带土笑道。

    「带土，多加把劲吧。撒娇什麽的，对穗最有用了唷。」琳最後两句是看着卡卡西说。

    机智如卡卡西，怎麽会放过这种机会？晚上一回到家，卡卡西抢先钻进浴室洗澡。穗也若无其事地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时，见卡卡西只穿一条暗部长K坐在床边。

    卡卡西知道她最Ai看他这样，ch11u0上身帅帅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