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展开说说周年约会剧情_兽口叁 23【石质粗粝的感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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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口叁 23【石质粗粝的感觉】 (第1/1页)

    坚硬而粗粝的触感接近了。

    粗大的顶端抵上来试图探入,因为太过膨大,xue口一时没能容纳得下,整个阴户生生被顶得微微陷进去。

    被禁锢的你连退缩也做不到,生忍着下面的不适。虽然看不见,你却几乎立刻就能感受到那是什么,“是那个的杵吗……”

    傅融幽幽怨怨答:“是啊,你拿那个把我当年糕打得噗噗响。”说着,傅融继续用力顶,直到你的rou身负隅顽抗到极限,然后撑开最脆弱的小孔,趁虚而入,

    “呃——”

    它顶了进去,将你的内壁全部撑开。柔韧的甬道肌rou将之紧紧包裹,原本还会滴落的东西统统被堵在里面,被冰冷的石制吸收。

    “哈……别这么记仇……”你虽撑得不适,但女人的产道可塑性极强,你勉强还可以接受,甚至还有余裕跟傅融讲道理,“我不是也,让你打回来了吗……哈啊……”

    傅融紧握着石杵的手柄,用力往上抬。

    顽强推拒的肌rou被生生顶开,几乎残忍的推进。比他的性器还要粗的头部,让你只能应接不暇的感受那一大团的麻,身体内部像在被撕裂,虽然除了撑开xue口入体的那一瞬都算不上痛,却让你的身体本能的抵触。

    但在身体内部措不及防时被抵住所有内脏深入,你恍惚身下插入的是杀人的冷兵器。

    抽动了一下,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傅融,你……呃!!!”

    没有商量的余地,沉重坚硬的石杵再次捣上去,几乎在外部隆起了形状。

    你看不见傅融的眼神,含着冰冷石质的位置一暖,是他摸在你鼓起的小腹,意味深长的轻抚。

    到这个深度,显然傅融是铁了心要报复了,你一边艰难的调整呼吸适应,一边喃喃骂他:“小肚鸡肠,我用石杵捣你,还不是为了让你赶快变回来。”

    “我好像说过不想变回来吧。”傅融哼了一声,“明明你也很喜欢戳我离魂的触感,嘴角完全压不下来……但是在工作面前,你还是那个残忍的上司。”

    他有些费力的让石杵在你身体里移动,拔出时让它借着重力往下掉,深入时就屏息往里用力推,听起来呼吸吐纳声倒类似于插入的是他自己。

    石杵落到xue口时,两侧细长阴蒂脚被完全撑开碾压,整片甬道都被电得酥麻,你的大腿根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这怎么一样……哈啊……离魂又不会疼……”

    傅融动作一顿,“那你现在疼吗?”

    你垂了垂眼,低喘:“还好……”

    “嗯,那就继续。”

    傅融继续跟你理论:“诚然今天你也被我从离魂打回来了,那平时的呢?打年糕的手感很好对不对……哼,经过绣衣楼的锤炼,我已变得弹性十足。”

    然后,它快速地开始了。意识被汹涌的酸胀淹没,不断摩擦,又似乎让它在迅速升温……

    说是锤炼,他确实一个人能顶五个人的工作量,但只有你和他两个人的时候,他也是真的有胆子在上司身上撒娇报复。

    还不是仗着你宠他……

    他可是,名声在外,穷扣的副官啊。

    付出的精力一如掏出的钱,买卖之间,他总要寻机会讨出一个最实惠的点来。

    引狼入室,自作自受。

    好像连肺部都被挤压,声音不受控制的从喉间被杵出,支离破碎。身躯被束带牢牢禁锢,动弹不得分毫,将冲击悉数承受。

    “被捶打的感觉怎么样,殿、下?”

    傅融再一次握着石杵往外拔,灌注快感的内壁收缩蠕动,水声大半都被堵在杵头以内,传达到傅融手上,竟真的有类似捣年糕时黏糊糊的感觉。

    他轻声感叹:“手感……很好。”

    突然……

    你剧烈震颤:“!!!!”

    它打到了本不该触及的、最深的入口。

    刑架因为全力的痉挛,发出尖锐的声响。身躯不受控制地抽动,持续了很久,眼前的白影才逐渐散去。

    傅融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瞪大眼睛看着你腿间的模样,等着你熬过这一阵高潮。

    他眼角的弧度渐渐柔和,声音中带着笑意:“是这里?”

    他是真的在问你。但是你尚未从失神中恢复,没能回答。就这样被当作了默认……

    嘎吱、嘎吱、嘎吱……刑架的声音。在随后而来的快速冲击下,每一下都抵在那个入口,仿佛要强行破开那扇门……

    “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尖叫,能感觉到自己的zigong被石杵恶狠狠的压到变形。石杵头足够长,足够在zigong口与阴蒂脚之间快速往返碾压,圆润的棱角顶过膀胱,尿道口随着抽插的动作蠕动摩擦,酸胀感中混入了不可忽视的濒临失禁感。

    越来越多的水渍滴滴答答落下,分不清是来自被撑到极致的花户,还是被挤压到看不见的xue口上缘。

    先前傅融是如何在束带的作用下发出无可抑制的叫声的,现在你就是怎样崩溃嚎叫的。刚刚高潮过的你一时无法再次达到真空的巅峰,只能清醒又混沌的承受着入室狼子的肆意妄为,在与高潮中同等、甚至更甚的快感中沉浮。

    他从未听过你这样的声音,于新手而言,这声音又惊悚又醉人。于是他一边次次直捣黄龙,一边近乎乞求道:“求饶,求饶啊……说你受不了了,说你错了,说你以后不会给我那么多工作了,说啊……”

    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你无法摇头,也不肯告饶,额角青筋绷起,汗如雨下。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胜负无可挽回,绣衣楼之主真的被送上刑架……也绝不会低头。

    傅融如何不了解这一点。

    你涣散的眼神之中,傅融不知何时直起了身,与你耳鬓厮磨,催眠一般一遍遍在你耳边重复:“求饶吧,求饶吧……求我放过你……给我们一条生路……”

    我……们……?

    你被束带勒住的口唇大张,在没顶的快感中竭力呼吸,无暇问出那一句话:

    傅融,你不愿想起的,真的只有绣衣楼的工作吗?

    被凿软到软糯的宫颈终于到达了临界点,在又一记用力顶入之下,石杵柄突然没入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

    “!!!!!”你尖叫到失声,疯狂的挣扎起来。

    束带深深勒进rou里,红色的痕迹遍布全身,如同满身鲜血。

    “求饶啊,求饶啊……”

    傅融手上动作不停,拉拽着你的zigong,快速的小幅度抽插逼供。

    刑架发出了从未有过的嘎吱声,被打碎的声音回荡密室,却始终不闻的你低头服软。

    广陵的鸢翱翔于天际,鹰视天下。

    非死不坠,万难不屈。

    无止尽的研磨中,大量水液在抽插中被带出,石杵变成了深色,甚至开始变得滑手。终于它脱手了,明明那么沉重的东西,却没有立刻落在地上,而是被深深绞在了那里。

    zigong被沉沉的坠下,你眼前发白又变黑,不知他是怎样在你被拉伤前眼疾手快托住了石杵,没有让你在这场模拟刑讯中留下真实的伤。

    石杵来回摇晃头部,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傅融自己。

    温暖而又脆弱的血rou接续了余韵,傅融吻住你,唇舌在束带隔阂间急切的、卑微的索求。

    微咸,是谁的汗吗?

    虽未宣之于口,但两人都知道,这场较量里,是他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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