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集中营_绑票(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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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绑票(二) (第1/2页)

    绑票第二章

    秋亭雁那一个晚上给关白马“严刑拷打”,怎奈他胸中实无材料,少不得关白马徒劳一场,下了床冲着他连连摇头。

    第二天早上,倪桂生问:“大当家,怎样了?那人吐实不曾?”

    关白马叹道:“当真是‘胸无点墨’,半点用处也没有。”

    倪桂生笑道:“大当家辛苦了,如今少不得我们自己斟酌一个数目,到他家里去讨。”

    几个头目酌量来,酌量去,最后定了一万大洋这个数字,叫了秋亭雁过来,在桌面上摆放了笔墨纸砚,让他写信跟家里要钱。

    秋亭雁哆哆嗦嗦按照关白马的要求写了,一边写一边心痛,一万大洋啊,自己家里怎么拿得出这个数目?纵然拿得出,能够将自己赎回,今后那家也败落了,日子过得还有什么意趣?不过此时也顾不得这些,先得了活命要紧。

    秋亭雁写完了信,关白马粗粗地看了一下,他其实识字不多,看得半懂不懂,他看完了,又递给倪桂生去看,倪桂生虽然相貌文质彬彬,其实也是没读过多少书,两个人合计着,将那认得的字凑了一下,似乎写的还可以,便也罢了。

    关白马笑道:“真不愧是念过书的,到了这步田地,还这么文绉绉的措辞。”

    倪桂生咯咯乐着:“好在是不曾捣鬼,谅他也不敢。”

    秋亭雁垂头丧气,不敢,自己确实是不敢,如今只求能够快些回家,这阎罗殿自己实在是一分钟都不想待了,今儿白天听着那拷打的惨叫,让人心惊胆战,简直如同阿鼻地狱一般,这里显然不仅仅自己一个rou票,想来自己昨晚叫得也是一样的惨,不知那些难友当时听着是何种感觉,这便是“兔死狐悲,物伤其类”。

    倪桂生将那一封信和秋亭雁身上的几样东西——手帕、皮带、荷包,打包在一起,安排跑腿的人去送到秋家,让她们照数付款,可怜的秋亭雁,此时连腰带都没有了,那一身西装也已经给剥去,如今穿在三当家身上,格外的不伦不类,秋亭雁如今给换上了一身乡民的土布衣服,裤子用一条麻绳扎住,原本那特别的光彩全没了,若不是他那一张白净斯文的脸,混在人堆里简直与普通村民无异。

    倪桂生安排完了,转头对着秋亭雁咯咯地笑:“希望你家里不要吝惜钱,早早把你接回去,否则时日拖得越久,秋大少的苦头也就吃得越多。”

    秋亭雁连连点头,他也是希望父亲速速付钱,让自己回去。

    秋亭雁给带到了一间木屋之中,那里面有十几个人,都是抓来的rou票,一个个都是衣衫破烂,面色仓皇,脸上多带青紫,瘦骨嶙峋,十分憔悴,大家凑在了一起,便彼此诉说:

    “下好重的手,用鞭子抽啊!”

    “还用木棍打。”

    “饭也不给吃饱。”

    “晚上觉都不让睡一个囫囵的,刚刚眯了一会儿,就给打醒,如今别说是逃跑,走路都打晃,总觉得脑子里昏昏沉沉。”

    秋亭雁一听,真的好狠啊,这种日子若是三月两月地过下去,自己就得熬成一个枯鬼了。

    这一个白日,秋亭雁便忐忐忑忑地缩在rou票堆里,一声大气也不敢出,唯恐得罪了看守的“秧子房”,那些人都没好气,唯独一个四十几岁的老年土匪还和善一些,中午吃的是一点残羹剩饭,都是糟烂不堪之物,如果是在从前,哪里能够下咽?此时却少不得硬着头皮吃了下去。

    晚间则迟迟没有饭吃,秋亭雁饿了个前腔贴后腔,就在他想要哀求讨饭的时候,一个小土匪走了过来,对着他伸出两根手指:“秋大少,你过来,大当家要见你。”

    秋亭雁登时眼睛一亮,莫非自己可以回去了吗?父亲办事果然是快!

    于是他满怀希望,跟着那小土匪出去,给他又带到了关白马的那间屋,进了房门,秋亭雁兴冲冲地说:“大当家,我可以回去了么?”

    关白马坐在桌前,微微笑道:“哪里有那么快?你倒是心急。”

    秋亭雁登时一阵沮丧。

    关白马一笑:“虽然如此,却也不可空过,你且过来。”

    秋亭雁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却也不敢不依,慢慢地挪着向关白马凑去,关白马见他靠近了,伸手一把便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二话不说便亲嘴儿,秋亭雁一下子栽倒在他的腿根上,只觉得关白马胯下一根东西又热又硬,正抵在自己腿上,登时便吓得哽咽了一声,关白马这又是要做什么?

    关白马一边亲着他的嘴唇,一边伸手捞他下面,秋亭雁那隐秘绵软的地方,登时就给他握了个十成十,关白马掐着那东西就不肯放手,不住地揉搓,秋亭雁身子抖得厉害,差一点就溜到了地上去,挣扎他是绝对不敢的,只是身上发软,然而关白马的右臂牢牢地箍住了他,让他想发瘫都不可得,只能继续歪在这匪酋的怀里。

    虽然是在如此险恶的情形之下,秋亭雁也觉得自己那下面竟然渐渐地硬了起来,莫非这就是“色胆包天”么?在这老虎的爪子下也能够勃起?这时秋亭雁忽然意识到,关白马虽然不是个俊俏的人,不过相貌却颇有气派,五官棱角分明,很是轩昂,确实是个土匪头儿的派头儿,不过即使如此,眼前这种情形也是在太吓人了。

    这时关白马将秋亭雁横放在床上,动手便解他的裤带,很快便从他腰间将那麻绳抽去,丢在一旁,秋亭雁眼睁睁见他又来剥自己的裤子,不由得哀号起来,可怜啊,我秋亭雁,原本的皮带是没了,拿一条拴牛的麻绳系裤腰,如今连那麻绳都给抽掉了,这便是“欲求麻绳而不可得”。

    关白马很快便将秋亭雁又剥了个干净,转身脱自己的衣服,不多时便也是赤条条一个身子,站在那里。

    秋亭雁偷眼向那边一瞥,登时一闭眼,这人穿着衣服已经很吓人,此时脱光了,更具威胁性,简直如同长刀出鞘了一般,之前那匣子枪是挂在腰间,此时匣子枪吊在胯下,一会儿就要用那东西朝自己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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