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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脱离团队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走向。毕竟不该有人忍受这样的屈辱,还能假装无事发生一般继续呆在这样一个团队里面,甚至还得在他们受伤时上去治疗。可喻础疼得近乎失去意识,哪怕光壁消失脱离了桎梏,他都只得躺在地上无力动弹。 裤子被火鞭抽得支离破碎,他喘息的声音像是漏气的风箱,周围的交谈声在耳中嗡嗡作响。喻础整个人却是懵的,根本没有余力去思考这个当下该如何做,过度的疼痛只让他想远离此时此刻呆着的地方,于是做出了最坏的选择,张口拿嘶哑不堪的声音喃喃道:“我想回房间去……” 这无疑是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变相妥协。 可喻础一时根本无从面对,他怕再留下来会继续遭受什么非人的折磨,也怕会荒诞得死在这些所谓同伴的手下。他只想自己一个人呆着去消化遭受到的事情,去思考接下去该怎么办。喻础无法与这些人对上视线,只能将原本就生得温和的眉眼压得更低,像是夹着尾巴的大型犬,他攥着衣服的下摆死死得遮挡住濡湿的腿间,带着点泣音哀求:“拜托……我、我想回房间去……” 最后,不知是谁轻飘飘地应了下来:“那你回去啊。” 自那之后,似乎已经知道喻础再遭受什么过分的事都不会抵抗般,行径便越发变本加厉。哪怕只是手背上一个细小的划伤都会被拿来作为挑刺的理由。哪怕百般解释并非刻意,喻础还是会被人狠狠打在屁股上。那里是最无可能被看到的,也成了被教训时挨打最多的部位。 为了延长他的疼痛,甚至是不被允许自我治疗的,只能由着伤痕累累的屁股充血肿痛,乃至有时候连凳子都坐不下去。而想要确保喻础没有私下偷偷治伤,他甚至需要在团队面前脱掉裤子,展示他满是淤肿掌印或鞭痕的屁股。 这一切都磋磨着喻础的性子,将他变得逆来顺受,乃至到后面甚至在被打肿了屁股后红着眼睛怔怔着为施害者用治疗抚平因为掴打而烫红发麻的手掌。 在团队中,却也有人没有参与进这场怪异的集体消遣里。对方似乎对什么都不怎感兴趣,甚至连战斗都是可有可无的浑水摸鱼,自然需要治疗的机会也屈指可数,与喻础的交集不过尔尔几次。有着兽系能力的凤斐然可以化形成动物,也可以与百兽交流,喻础原本对他的印象就很模糊,无论是以前在班级里还是现在身处一个团队内。 喻础至少以为与凤斐然能维持井水不犯河水的距离。 那是一场意外,误入敌巢,正值交配期的季节飘散开的都是催情的气味。对其他人并没有太多影响的气息却俨然诱发了凤斐然的异样。被兽系能力所浸染的凤斐然情绪显而易见的躁动,本以为只是简单的毒气罢了,自然是让能够解除负面状态的喻础处理,另外几个不受影响的人则分散四处继续探查。 而根本没经历过催情信息素诱导的凤斐然失去了理智,哪怕喻础努力抵抗也根本无济于事,这甚至称不上是强jianian,更像是一场雄性基于发情的本能播种,蛮横又凶狠的暴行。随着发泄过后的理智回归,喻础面对的只有对方森然的杀意,哪怕对方那根东西还在他里面跳动鼓胀着射精,凤斐然的手却立刻扼住了他的脖子,作势要用力将其拧断。 那种发自肺腑的厌恶与反感就明晃晃写在凤斐然的脸上。喻础才明白过来,对方不与其他人一起欺凌,或许只是因为在凤斐然眼里,他连被欺负的资格都没有。如今播种给喻础,都深觉是对自身的侮辱。 如若不是有人回来得及时,喻础大概已经死在凤斐然手下了。 他精神浑噩,只知道陆续回来的人在讨论着什么。“……上就上了,一个男人又不会怀上你的种。” “你说得轻巧,又不是你上的。” “咱们一路上缺不了治疗,你要弄死也最起码等到找到合适的治疗师吧。” 说到最后,凤斐然冷然嗤笑道:“行啊,那你们觉得无所谓你们也上他啊。”这话出口,气氛就顿时陷入了僵局,毕竟凤斐然上了是因为其能力影响的促使,他们要是上了男人算怎么回事儿呢。可如果放任凤斐然动手处理掉喻础,那接下去的战斗没了治疗也是举步维艰。 “我是没关系哦,来这么久了也没发泄过。”沐祎开口说道,他打量着似乎半昏迷着的喻础,“蒙上脸从背后上也一样。” 有人开口,事情似乎也就只剩下这一条路走了。乔嬴cao纵着树枝枝条将喻础捞起来换了个跪趴的姿势,又将对方被撕开的衣服撩起盖住男人贴着地面的侧脸。 那天晚上喻础并没有多少意识,依稀也只记得鼻尖前泥土的潮湿味道与随着晃动像是要灵魂出窍般的恍惚感。可这件事并没有随之结束,反而点燃了更扭曲的莫名恼怒。在喻础的身上发泄欲望俨然对他们而言是一种耻辱,而后续惹来的就是连原本不屑于参与进这场霸凌的凤斐然也对喻础发泄起因那场错误的播种引出的愤懑。 即便如此,久违的欲望纾解更像是拧松的龙头,浅尝辄止只会勾得人越发心痒,何况都还是未满二十的年轻人。他们顾及名声不想在外头招惹桃花,那喻础就成了最适合的发泄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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