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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忠犬八公 (第2/3页)
担这一切。 何梦露一瞬间觉得好委屈,她连自己都无法理解,这种心情竟然瞬间压倒了庆幸和期待,成了她再次面对主人时的第一感觉。 可她已经不是被主人宠溺的小狗,她早已在很久之前就失去了委屈的资格。 卿言会相信她吗,还是会怀疑她是来套话的人? 何梦露确实lAn用职权鞭打了卿言,有这个前车之鉴,卿言还会听信她说的话吗? “囚犯32879号到,请监狱长指示。”她听见卿言说。这是合规的打报告范例,丝毫没有透露出卿言为何此刻选择要见她。 卿言伸手指向身后的监控,因为双手还被铐着,另一只手也连带着举起来,动作有些别扭:“这东西还开着吗?” 她的语气已经不像是犯人面对监狱长了,这让何梦露更加紧张。她甚至站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捏住制服下摆:“已经关掉了。” 她心里有点后悔自己没有在小张离开的下一秒就乖乖跪在地上,现在有点错失了自然回到主人/小狗关系的时机。 卿言点点头,直说道:“我没有杀何傲君。” 何梦露怔住,连忙看向卿言的双眼。卿言也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重复:“我没有杀何傲君,我是被陷害的。” 为什么…… 何梦露惊得说不出话来。她还没有提自己去见过于雪晴的事情,甚至还没有开始组织语言,卿言就直白的告诉她,自己是被陷害的。 她就一点也不怕那只被她抛弃的小狗已经学会了反咬一口,誓要看前主人被撕咬得遍T鳞伤的模样吗? 卿言真的相信她吗?真的在她解释之前就相信她吗? “我知道,我去见过于雪晴了。”何梦露结结巴巴的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 卿言一个人背负冤罪,身陷囹圄,面对那些囚犯的挑衅已经很耗费JiNg力,还要承受来自何梦露的怀疑和nVe待,甚至时刻防备各种可能发生的暗杀。 何梦露不敢想卿言是怎么熬过来的,更不敢想自己又加重了卿言多少苦痛。 可此刻的卿言一身囚服,手戴镣铐,脸上看不出丝毫的Y霾,甚至有些轻松自在:“我还以为你会扑上来抱住我。” 或者直接跪着爬过来什么的,这一向是何梦露的拿手好戏,冲主人撒撒娇什么的。 何梦露得到卿言的首肯,这才不能自控的抱住卿言。她踮起脚尖,感受自己的脖颈与卿言轻轻贴合。人类最无防备的皮肤上传来最温热的触感。 卿言被她抱着,双手还被铐着不能动作,让她此刻的姿势有点别扭。她的小狗太过激动,似乎完全忘了她的主人还没有回以拥抱的自由。 “对不起。”何梦露又说。 她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眼泪将卿言的衣领都打Sh了。 卿言没法回抱住她,只得以一个别扭的姿势,微微弓着腰,在何梦露的耳边安慰道:“没事的。” 已经没事了。卿言想,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一切都会从这一刻开始好转起来。 卿言的声音几乎带着些笑意,刻意放轻的耳语在何梦露耳畔轻轻擦过:“你再哭下去,我没法向你的下属们解释自己的上衣为什么Sh了。” 何梦露这才放开她,背过身去用纸巾将眼泪鼻涕擦了个g净。 她多少有点窘迫,而卿言则表现的太从容。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卿言。 按照以往的习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她是要叫卿言“主人”的。可因为两人实际上已经分手了,何梦露不再是卿言的狗,自然也失去了叫主人的资格。 再次见面就是冤罪的情况下,何梦露直呼其名,表示一种对过往划清界限的态度。 而现在,两人介于没有复合跟冤罪澄清之间的状态,第一声应该怎么称呼其实就是在给两人的关系下个新的定义。 何梦露再次懊悔自己错过了跪下的时机。接吻是恋人重逢的专属方式,而此刻绝不是提复合的时机,再加上此刻的自己是监狱长,卿言是囚犯,多少有点职权压迫的感觉,何梦露不想这样。而拥抱太过像故人重逢,生疏得很有距离感。 “可以先把我的手铐解开吗?”没有过多的沉默,卿言接着问道。 何梦露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她旧病重犯,见到卿言之后满脑子都是些有的没的,对现状的敏锐度陡然下降。还以为时隔九年,至少这点坏毛病她已经改掉了,可她朝思暮想的主人此刻还铐着,她却没意识到。 “钥匙不在我手上……你等我把小张叫进来!” “别了。”卿言见她急忙要前去开门,开口阻止道:“会引起不必要的警觉。” 也对。何梦露又重新站回卿言面前,只感到一阵窘迫。幸好在小张领着卿言进来之前,她还记得把监控关上。 她偷瞄卿言的神情,看到卿言以微小的幅度摇了摇头,带着点笑意。 卿言指向她的办公椅,何梦露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于是卿言坐在何梦露的办公椅上,身着囚服手戴镣铐,表现的却像她才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是否能坐在她的办公椅上”,是卿言询问何梦露许可的最后一件事。 接下来,她右手前伸,两指并拢,做了一个轻微而迅速的向下滑动的动作。 不需要口述任何指令,何梦露顺从的跪下。她盯着卿言的指尖,只感觉自己的心悸动的在x膛里乱跳。 她连呼x1都不敢太大声,生怕惊扰了卿言的兴致。虽然没有抬头,但她知道卿言的目光正落在她身上,这让她不自主的感觉燥热。可主人没有下一步指令,小狗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讨巧的摇摇尾巴都不能。 她只得继续盯着卿言的指尖。那双手b起从前枯瘦粗糙了不少,可却更显修长。何梦露已经数不清这双手曾经带给过她多少次或温柔或暴nVe的快感,可她现在却只感觉心疼。她没想到卿言的手还能更瘦,甚至手背上的筋和血管都看得很清晰。她只想用脸颊去蹭蹭那结了茧子的手指,得到主人些许轻柔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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